就在刘家‘门’口群殴热闹的时候,媱儿找到了刘母,要了一双新的布鞋穿,因为没发现自家的小姐,又不放心,赶紧跑出去寻找。..shuhahА。
刘母生气了,她是担心寄奴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事了,怎么都让人找到家‘门’口了,还打的出了人命了。可是又发现是两伙人打来打去的,好像没刘家什么事,这又有点安心下来,可是想到清柳和寄奴的事情又很上火,这事可怎么办啊,清柳要嫁人,新郎不是寄奴,这两个孩子是怎么了,他们李家父母也不知怎么想的,拆散两人真的好么。哎--。还有自己的不省心的儿子,心意的姑娘不少,但你好歹结婚把事定下来啊,真是气死了气死了。
刘家‘门’外此刻消停了,刁逵被人用马车拉回去了,肚子被‘插’了一刀,没扎在要害死不了,但是疼啊,大夫在马上里给上‘药’,因为肚子大,伤口的‘肉’向外翻着,像是孩子的小嘴似的,看着瘆人。疼的咬牙切齿的念叨着,“王充,你的小畜生儿子敢拿刀扎我,你给老子等着,先收拾你,再收拾小畜生。哎呀,慢点啊!疼啊。”
王忻优此刻也被家人放在马车里像拉尸体一样拉回去的,实在不明白刘寄奴竟然找了刁家来对付自己,娘的‘摸’着被打塌的鼻梁骨,恨得牙根痒痒。刁家老匹夫你给我等着,让我爹向朝廷告你一状,让你如此嚣张。
在黄三爷的‘药’房内,黄三爷的孙‘女’‘春’熙端着一碗热‘肉’羹放在清柳面前,这个时候的清柳喝水的心情都没有,道怜和道轨把清柳带到黄三爷的‘药’房,两人便跑回家里找大哥去了,让清柳在黄三爷家等消息,黄三爷出诊去了,就剩‘春’熙在家。小‘春’熙看清柳不高兴,便拉着清柳的手来到‘药’房的后院让清柳帮着自己磨‘药’,别看这简单的磨‘药’,人有烦心事的时候不能安静的一个人发呆,有点事做对释缓情绪有很大帮助,‘春’熙懂得这个道理,这才带着她去后院帮忙。
再说道怜和道规,回到家发现自己的大哥不在,而且‘门’前好像还发生过什么事一样,邻居们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议论着什么。遇到佟雪梅和自己的娘在做饭,就问自己的大哥去哪里了。
娘一听这个话,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还想知道这‘混’小子跑哪去了,“都出去给娘把他找回来!”
两个家伙一溜烟又跑出去了,大哥能去哪呢,先回去告诉清柳姐吧,应该已经等急了吧。
此刻刘寄奴正和徐壮站在码头上和渔伯道别,徐壮很热心的邀请刘寄奴去见自己的推荐的那位高人。刘寄奴心里想终于有突破口了,看看这些个五斗米道的在京口的老巢在哪里,都是些什么人。
“寄奴兄啊,我和你说的那位高人,有好多人多很信服呢,上至达官显贵,下至黎民百姓,哦,前面是等我的马车,咱一起上去吧。”
本来心情破败的刘寄奴正好找个事情发泄一下,正好有这个徐壮给自己提供这么好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上了马车两人天南海北的胡侃起来,这个徐壮只是个铁匠,就是个钉马掌的,自从加入五斗米道,以为痴‘迷’的接近狂人,所以给了他个小头目当,开心的不得了。逢人便会推荐五斗米道,自从朝廷封禁五斗米道之后,他也变得低调了。但是在江边遇到刘寄奴之后,因其‘性’格爽快,再加上对方确实心情不佳,就顺水推舟的有了拉拢之意,发展五斗米道的成员也是一件大功之事啊。
马车一路向城内的西南而行,到了一处寨子前,从外面看就是个木栅栏围起来的菜园子,但是木头‘门’打开之后绕过几个大的槐树就别有‘洞’天。
徐壮在前面引路,刘寄奴跟着在后面,眼睛滴溜溜‘乱’转,冬天的树叶都掉光了,几棵槐树干巴巴的伫立在寨‘门’前挡着人们的视线。拐了几个弯来到一个四檐风铃的房子前,冬天还挂着风铃感觉很清冷的。
推‘门’而入,眼前的情景把刘寄奴吓一跳,只见房内跪满了人,足有一百多人,什么样的人都有,男‘女’老少富贵贫贱都整齐的跪俯在地,虔诚的对着前面的一个木头牌子叮当的磕着头,刘寄奴近视,看不清牌子上写的什么,徐壮已经跪下磕头了,见刘寄奴站在旁边像一块木头似的,赶紧往下拉着衣角。
“刘兄快跪下,给大师牌位磕头,马上就好了。”徐壮急切的说着。
刘寄奴不习惯下跪,但是现在不跪容易闹矛盾,还指望着徐壮给自己提供保护伞的作用呢。那就跪吧,有样学样的随着人们跪下磕头。磕头完毕众人起身,分退成两排,中间空了出来,一个中年男人走出来,到前面的木椅子上,沉声说道:
“诸位道友,现今妖风起,我道沦入尘泥,但这都是一时之难,望众道友能互相扶持共度难关,如有妖言‘惑’众损害我教声誉之徒,定严办尔等!将人带上来!”
刘寄奴见到从一个角落里有几个人托着两个大布袋子,解开封口,是两个被男子,年纪不大,触目惊心的是两个人的双眼被挖掉了,血水从无珠眼眶向外流着脓血,嘴巴乌拉拉的发不出声音,感觉舌头被割掉了似的,看的人心寒不已。
倒吸一口冷气的刘寄奴心下已经有谱了,这不是邪教是什么,必须灭杀之,眼睛盯着上面说话的中年男子感觉在哪见过呢,想不起来了,真是眼熟啊。
“来,见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