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茗身后的人探出一个小脑袋,秀气的眉眼,怎么看都觉得像自己的小‘女’儿豫豫,刘寄奴呆呆的看着,马‘玉’茗回头对身后说:“姐,你看,这人又装傻了,不过他很有趣,和旁人不同,以后你就知道了。-哈-”说完从褡裢里拿出个大葫芦,“哎,盗马奴,去你家讨几个下酒菜可好。”
“好啊,中午爸爸给你们做好吃的。”刘寄奴顺口就说出去了。
两个‘女’娃互相看看都没明白什么意思,“哎,爸爸是什么意思。”马‘玉’茗问。
“啊,就是好朋友的意思。当然,是世界上唯一最重要的好朋友,再没第二个。”刘寄奴瞪着眼睛狠狠的强调了一下。
“郡主今年多大了,在哪上学啊”刘寄奴一边牵着马,一边回头问马背上的郡主。
“我十二了。‘玉’茗小我一天,”临河郡主司马赜曦微笑着回答。
“你们偷跑出来,家人不担心啊?”
“不会的,呵呵,谁敢和马家,和司马皇室找别扭啊。再说有你在,京口那个泼皮无赖敢寻不自在。”
“恩丫头说的有道理啊,哎等会,不对啊,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京口最大的泼皮无赖吧。丫头你不厚道啊。”哈哈哈哈三人一起笑出声来。
很快,到了家‘门’口,牵马进了院里,把“云里飘”栓好,回头发现两个‘女’孩子还骑在马上。
“怎么个情况啊,你们下来啊。”
两个‘女’孩子尴尬的看着刘寄奴,半天没挪窝。刘寄奴看明白了,她们两个根本就不是自己上的马,所以现在自己下不来。“两位‘女’侠,你们出来骑马难道连梯子都没准备么。”刘寄奴大步买上去,举双臂掐腰使劲上举,把马‘玉’茗托起来,然后又原地转了两圈,开始的一瞬间还觉得很怕,直到被刘寄奴抱着转圈的时候才哈哈的笑出声来。马‘玉’茗本能的抓住了刘寄奴的肩膀,直到落地才放下心来。长这么大,没这么被人抱着转圈,没这么玩过。临河郡主瞪着眼睛看着马‘玉’茗被抱起来转圈,还没反应过来,刘寄奴已经奔自己来了,作为郡主身份的自己从来没有人和她做过于亲近,现在被抱起来直接把自己放在刘寄奴的肩膀上扛着转起圈来,这还是第一次。至于皇室里的人,更是互相戒备警惕着对方,哪有这样的亲近感。下面的马‘玉’茗跳着脚喊:“我要再玩一次,再抱我玩一次。”
刘寄奴放下郡主,站在地上喘气,这两个家伙长个子了,也长‘肉’了,好沉啊。
臧小小从房里走出来,握着‘玉’茗的小手,左看看右瞧瞧,“这几天没来,‘玉’茗你去哪了,吃了什么好东西,看你小脸圆嘟嘟的,来,亲一个。呀,这位姑娘好秀美啊,和‘玉’茗的样子很像呢。”
“呵呵,小小,这是我表姐,司马赜曦。”
“呀,是皇室司马家的人啊。”
“是啊,是八竿子打不着的皇室。”司马赜曦对着臧小小笑着说。
刘寄奴想,这孩子还‘挺’谦虚,好品质。“各位姑娘,你们到里面尝尝我娘做的农家菜,那一大葫芦酒留着中午再喝。”正在这个时候刘穆之端着热腾腾的野菜汤和馒头,冲着外面喊:“快点进来吃饭了。”
“刘木头你怎么还在这,你不是回去了么。”
“哦,我看你们聊的热闹,就回来帮大娘做早饭了,道怜和道规拿着馒头跑黄三爷那去看鳄鱼了。”刘寄奴抓起两个馒头边啃边往外走,“你们两在这等我,我办事回来给你么做好吃的。”
大清早的黄三爷‘药’局‘门’口聚了一堆人,几个磨‘药’的工人维护秩序,外面来了一对官府的巡城士兵,听说有土龙被抓住了,都来瞧个新鲜,刘寄奴进来‘药’局黄三爷正和吴掌柜的说话,见刘寄奴进来便从桌上拿过一张纸,上面写的什么实在看不懂,还有两个手指印,大概是朱砂什么的吧。“哎,寄奴啊,我已经把吴掌柜在城南的一间放木料的铺子给你兑了下来,以后那里就是你的铺子了,当然,利润分成都写在里面了,每人一半,如果你觉得可以,就按签字或手印。”
“那个什么,稍等一下,为什么给我一间棺材铺啊。这多晦气啊,谁来买我的鳄鱼‘肉’啊。”
吴老板啪的一拍桌子,“土龙‘阴’气重,镇的住。再说你寄奴阳气这么烈,坟地里都敢摘桃子,你还怕?笑话。”
“哎我说吴胖子,不是,吴老板,话不能‘乱’说,谁去坟地摘桃子了,都是江湖上的传说。说正经的吧,我那‘门’店周围什么环境啊?”
“寄奴啊,你黄三爷这次可是下了血本帮你了,那店面真是远近百里无人可比。非常繁华,只因太繁华,实在是和我这店不匹配,所以借这个机会就兑给你了。”吴老板满脸遗憾的说。
“好,既然如此,我按手印吧。”沾了点朱砂,然后狠狠的按下去,三人碰了一杯水酒,便去看那两条鳄鱼去了。自己的兄弟们也早早的来到了黄三爷‘药’局,‘春’熙前后‘乱’跳的逢人边说:“我家有土龙,两条,好长的嘴巴,牙齿这么长。”夸张的两个小手比划着。刘寄奴找来个大木桶,鳄鱼架在木桶上面,拿着一把锋利的刀子在下面比划着,“从哪开始切呢。”正拿刀犯愁如何凌迟了这条鳄鱼,他的一个兄弟叫檀凭之的接过刘寄奴的刀子噗的一下****鳄鱼下颚,鳄鱼受不了疼,猛的晃动身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