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清柳和刘寄奴怄气的时候,‘门’外有人突然喊了一声“姐夫”把所有人都吓一跳,刘寄奴心里真是把憨宝谢个没完,这小子来的太是时候了。。
一如既往的憨宝肩膀上扛着刘寄奴为其撮合的妻子郑莹喜,而郑莹喜怀里还抱着婴儿。
刘寄奴指着憨宝喊道:“你小子什么‘毛’病,怎么又把莹喜妹子扛上去了,你把她们娘俩给摔着可怎么办,快抱下来。”
“寄奴大哥,你快劝劝憨宝,他到哪里都这么扛着我,我都不敢和他出‘门’了。”郑莹喜虽然嘴上抱怨着,但是言语表情却是幸福的冒泡。在场的其他‘女’子眼睛里则闪耀着各种火‘花’,当然,羡慕嫉妒恨肯定是有的。
“姐夫,刚才去你家没找到你,听俺臧姐姐说你可能往这边来了,我就追过来了,那个你是要去黎国办事吧,你带着我们几个弟兄呗,困在家里这么久,我们都长‘肥’‘肉’了,这帮小子一直想找机会报答你呢,这次我们几个跟定你了。”憨宝说完,身后闪出几个利索的壮小伙子来,身材都很正常,没有憨宝那么高的变态,浑身都是‘精’瘦‘肉’,应该是之前的艰苦生活给磨砺出来的好身板。
刘寄奴瞧着几个小伙子确实喜欢,自己的这些兄弟和人家比还是差一点,毕竟他们曾经是职业砍人的,而自己的兄弟们最多就是街上打个群架,欺负一些个白面书生什么的。
“寄奴你又要去哪。”李清柳放下之前的冷漠态度,从对面的楼梯上小跑着下来,抓过刘寄奴的手关切的问着,眼里点点光芒,似有泪水‘欲’滴落。
“‘玉’茗和她表姐临河郡主都去了黎国,我担心她们两个孩子不懂事惹‘乱’子,我要去把她们两个抓回来,清柳,你在家等我。”寄奴握着清柳的,感觉她的小手冰凉,心疼的用嘴哈着气。
“哎,我姐没福气啊,要是她活着,这男欢‘女’爱浓情蜜意的该是轮不到这位漂亮姐姐了。”憨宝故意这么说着。被肩膀上扛着的妻子郑莹喜用脚跟狠狠的磕了一下‘胸’口,假装疼痛的用手捂着真哎呦。
“憨宝,你没事吧,磕疼了吧,谁让你‘乱’说话的。”郑莹喜骑着憨宝的脖子,用手指的点了一下憨宝的头。
刘寄奴尴尬的看了憨宝笑了笑,李清柳听到憨宝的话微微皱了下眉头,略有不喜。突然刘寄奴转身到自己后面,腰身被寄奴的手抓住,向上一提,清柳吓的闭眼大叫了一声,等再睁开眼,发现已经被寄奴给扛着脖子是,又羞又‘骚’的还怕摔倒,赶紧用手‘乱’抓刘寄奴的脑袋。
“姐姐抱住头,不要‘乱’晃!”郑莹喜很有经验的喊了一声。
清柳像是抱着大西瓜的样子,把刘寄奴的脑袋紧紧抱在怀里,很怕自己被甩下去。
刘寄奴感觉到清柳的‘胸’口紧紧的压着自己的脑袋,软软绵绵的,身上的‘女’子体香如同‘春’天盛开的桂‘花’香,让人‘精’神为之一震,唰的一下,‘抽’出旁边檀的腰刀喊着:“清柳,坐稳当了,看我给你舞剑!”
“寄奴哥,你拿的是刀。”童贯之大声提醒着。
“滚,我愿意。”刘寄奴白了一眼童贯之,扛着清柳开始舞刀,还自己唱着曲子:“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咚-咚-咚的鼓声响起来,配合着刘寄奴的歌声敲击着,那是穆寒烟跑到了舞台上,挥舞着两个大鼓槌,咬着自己的一缕头发狠命的敲击着,不知是配合寄奴,还是发泄心中不快,只有鼓槌和那面大鼓才知道。
转的圈多了,有点晕,怕真把清柳摔着,把刀扔地上,轻轻的抱着清柳的细腰放在地上,站地上晃‘荡’了几下晕了,眼看向后仰去要摔着,寄奴抢上去右手拦腰抱住清柳,左手托着清柳的头,轻声的又唱着:“人世间有百媚千红,我独爱-爱你那一种,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同,多少年恩爱匆匆葬送,我心中你最重,悲欢共生死同,你用柔情刻骨,换我豪情天纵--。”
此刻的清柳眼中只有刘寄奴,泪眼婆娑看不清人,抬手‘摸’着刘寄奴的脸,她是真心不想让这个家伙再跑出去,之前和他怄气也是以为寄奴不在意自己了,心里甚为伤心,可是今天当他把自己扛在肩头的那一刻起,所有对寄奴的怨愤不满都化作‘春’水随着眼泪流走了。
刘寄奴喘着粗气终于喊完了这首从未听过的歌,之前因为骑在他肩膀上很害羞又怕的根本就没听他唱的什么,在地上被寄奴抱着的时候轻声唱的后面几句都听到了,此刻顾不得‘女’子的矜持了,抱着寄奴的脑袋就亲‘吻’了上去,咬着寄奴的嘴‘唇’,血水从两人的嘴角渗出来。
“疼么,记得这疼的感觉,让你快点回来,我等着你。”清柳哽咽着说着。满浓密的秀发被刘寄奴刚才一顿甩,都散落了,如同瀑布一样垂在地上。
把清柳抱起来,理了一下清柳凌‘乱’的秀发,对着额头呗的亲了一下说:“清柳,我快去快回,没事,这次我带着憨宝他们兄弟,没事的。这边的事你多费心,对了,家里还有三口箱子,里面的东西你帮我保管着,雪梅出去办事了,家里都要托你照顾了,兄弟们都支应着点,等大哥回来啊。”
“寄奴哥你这次不带我们啊。”周安穆摘掉六角帽擦着脸上的汗,刚给展月轩买完过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