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喊声而来的是一个青衣长发的男子,外面只套了一件厚重的披风,里面‘裸’‘露’着‘胸’膛,样貌略显老态,但仔细看也就
来人身后跟随着一个马队,都是贴身的窄袖细腰身的胡服,这样式和现代衣服有点接近。--来人跳下马来,眼袋肿大,走路有点漂,估计是石散吃多了。
“哎呀,你们-你们竟然把他杀了?他说了什么没有啊?”来者自来熟的走到刘寄奴身边问着,身后是紧紧跟随着的一些部曲士兵。
“哎,没都杀啊,太好了,哎,你们问了没有啊,他们把东西藏哪里了?”来的这个人没头没脑的问着。憨宝和刘寄奴互相看着,又都一起指了指对方,意思是问彼此你认识?
俩个人同时摇着头,刘寄奴走上前指着树上吊着的白衣人,问着:“这位大哥你认识他们?掉了脑袋的那个是你兄弟?”
眼袋男回答到:“哎,活着的时候是,死了就不是了,哦对了,在下成汉国李班,听说他们被一些北方口音的人抓到这来,我们就追了上来,其实是因为他们曾为我做事,事情还没办成,这家伙脑袋就没了,想至此也是他活该,干了那么多人神共愤之事。”
自称李班的男子抓着刘寄奴的手说着话,就像两个熟人拉家常,刘寄奴有点不习惯突然而来的热情,把手故意‘抽’出来假装拍着对方的肩膀附和道:“李大哥难道有事有求于这些白衣渣滓?”
“哎,实不相瞒我最近盖了一座宅子,有点缺银子,这个死人答应帮我筹银子,条件是让我给他帮忙打通和黎国的地下‘交’易,现在刚有个眉目,这家伙脑袋被你们给削掉了,哎,我再想办法吧,哎对了兄弟你怎么称呼啊。”终于这个家伙问了一句正经话。
“哦在下——。”刘寄奴刚要说自己的名字,被憨宝在旁边一顿咳嗦给提醒了一下,顺着前半截话往下说道:“在下北秦姚泓。”刘寄奴套用了北秦姚泓的名字也算够狠的。即使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们去北秦找姚家的人玩去吧。
“哦是姚兄弟啊,对了,你们怎么会和这些人有过节,他们可不好惹啊,好了,姚兄弟,就此别过吧,后会有期。”自称李班的人率先跃马而上,拨转马头往来时的路上行去,回头冲着那些树上吊着的白衣人抛出一句话:“你们这些白眼狼也能有今天,也是报应,就让那蔚德芷为你们收尸吧。”
刘寄奴一听此话眼睛猛的一凛,马上明白这里面一定有事,他不是个凡事都以‘阴’谋论去思考的人,而是完全凭直觉,对于蔚德芷的事,他其实完全陌生,但又感觉非常熟悉,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他憋的血压都高了。
没理会李班,刘寄奴抓过一个倒吊着的白衣人指着刚才被削掉脑袋的高颧骨的白衣首领尸体说:“他已经死了,你们群龙无首,告诉我你们和蔚德芷什么关系,是否为她做事,刚才那个李班又是怎么回事,我可以饶你一命。”刘寄奴说完用刀劈断了捆绑着白衣人的绳索。
噗咚掉在地上的白衣人脸‘色’通红,倒立的太久,血在脑子里停留的太久有点头晕,捧起地上的脏雪在脸上搓了半天,晃了晃脑袋,这才缓缓的站起来对刘寄奴说话。旁边的几个弯刀兄弟怕他暴起伤到刘寄奴,分别站在左右警惕着。
“这位大哥,小的吕思从,我们是成汉国之前的原住民,自从他们李家在蜀地建立了成汉国,便坚决打压我们原住民的势力,迫不得已,我们边逃离他们李家的控制,游走在成汉国四周讨食吃,说白了就是打劫与成汉国‘交’易的商贾,那个被削掉脑袋的是我们的组织者,前几天黎国找到我们,想让我们进入成汉国,刺杀李家国主,条件是将成汉国一半土地分给我们,这对我们每天游走在城外的人来说‘诱’‘惑’太大了,可就在我们打算实施行动的时候,事情败‘露’了,死了很多兄弟。遇到你们的时候本想劫掠一番便逃出城外,可是没想到栽倒各位大哥手里,事情就是这样。”叫做吕思从的接过刘寄奴递过来的水囊咕咕的喝着水。
有一个事刘寄奴没明白,如果那姓李的也是成汉国的人为何不杀干净这些个白衣人呢,他们应该是死敌吧。
“吕兄弟,那个李班是什么人,好像和你们也有过‘交’集。”刘寄奴问道。
“那个李班我从未见过,但是我看到他带着的那些人所骑的马和之前与我们所熟悉的成汉国皇室的马很像,都是将马鬃打卷用彩‘色’布条缠绕起来。”吕思从回答着。
刘寄奴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似乎自己陷入到某见事情里了,而且越陷越深了。就在他皱着眉头想事的时候,听见不远处有雪雾扬起,路上应该是来了不少的马匹才会如此。
刘寄奴‘抽’出马刀冲着憨宝和周围自己的兄弟们喊着:“快点砍断白衣人的绳索,那个姓李的要把咱们都留在这,我们要和白衣人一起应敌。弯刀兄弟们挥动手中刀割断了绳索纷纷掉落到地面上。咣啷啷,自己的兵刃被弯刀兄弟们扔过来,看着刘寄奴,这些个白衣人们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用衣袖默默的擦着刀身。
转瞬间前面的马队就奔之近前,正是刚才离开的那个叫李班的人,他带着更多的人马围困住了刘寄奴和白衣人。刚才他带的人只有五六个手下,在人数上不足以全歼这些白衣人和刘寄奴他们,虽然他不认识刘寄奴,但是他做事的原则就是“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