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湿透的蔚德琯芷头发上还往下滴水呢,湿漉漉的站在刘寄奴面前像个水鬼一样的愤恨的看着刘寄奴的眼睛。
“心惠是谁啊,你的眼睛怎么蓝汪汪的?”蔚德琯芷抓着刘寄奴的脸翻来覆去的看着。身边同样湿哒哒的司马赜曦突然想到了进宫之前憨宝塞给自己的一个布条,赶紧去怀里掏,可是字迹已经被水泡化了,无法识别。
“干娘,快去找一个叫憨宝的,最好也能找到那个叫心惠的‘女’子。”司马赜曦和蔚德琯芷说着。
“快去宫外北‘门’找那个叫憨宝和心惠的‘女’子!”蔚德琯芷命令着,宫‘女’们穿着便装,答应了一声,便利索的退了出去。
在地上被捆绑的像是个粽子一样的刘寄奴,还在死命的挣扎,还要喊着要出去找什么心惠,实在太吵了,不得已才把他的嘴给堵了上。
三个人重新换上了干爽的衣服,重新围着被捆绑着的刘寄奴转圈,想要发现这个家伙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变的如此奇怪。蔚德走进寄奴的面前,托起他的脸仔细瞧着,发现他的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与平时清澈的眼神完全不同。
“去太医院将徐御医请来。”蔚德琯芷吩咐着,一个宫‘女’应声而出。马‘玉’茗气鼓鼓的叉着小腰生气的瞧着刘寄奴,不说话。
在宫墙的北‘门’外,憨宝并未走远,而是与那个邱心惠搭着话,他想问明白这个‘女’人的来路,总觉得她把刘寄奴给控制了,至于如何控制的还不好说。
“邱姑娘,看得出来,俺姐夫是真喜欢你啊,看他刚才和你道别的时候表情,啊呀像是死了爹一样的难受啊,哎呦,对不住,我这比喻不好,反正就是这个意思。”憨宝挠着后脑勺和骑在马上的邱心惠说到。
“寄奴是真‘性’情,是有情有义之人,我也喜欢他,如果他愿意,我会和他一起留在黎国。”邱心惠小心的对应着,她总觉得的这个憨宝对自己很是敌视,虽然没明显表‘露’出来,但是这感觉很真实。
就在两人互相试探的时候,身后有人骑马追来。“憨宝可在,心惠可在,公主有请二位前往宫中与寄奴相会。”一个太监骑着马追上来传达着蔚德话。
憨宝和邱心惠互相看了一下,都拨转马头随着太监的引导往皇宫行去。憨宝冲着小太监问道:“哎我说小哥,这公主不住在自己的寝宫么,为何住在皇宫里啊。”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如今朝廷无主,两个势力都想推自己人上位,可是谁的势力又不够强大到如此地步,那么皇宫总要有个人做主啊,而蔚德公主是唯一老皇帝的血脉,而正因是公主,对两边势力无威胁,才被大家接受,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公主会在皇宫内的原因了。”前面的太监淡淡的向身后的人说着,因为这个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也不用什么避讳。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俺姐夫来了,估计这两帮蠢货都可以歇着了。”憨宝说完感觉前面的太监瞪大着眼睛回头瞧着自己,赶紧张嘴打岔:“前面就到了,我们都要换太监衣服么?”
“当然要换,你是男的,如不是太监进入公主殿内,那可了不的。”前面的太监苦笑着说道。
到了北‘门’外,发愁了,没有憨宝可以穿的太监衣服,太高大了,这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