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抱着两个‘女’子各自放在一把椅子上,蹲在地上就给两个人捶‘腿’,心里真是抱歉的很,刘寄奴也没多想,把两个‘女’子的‘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用手轻轻的捶着,老者早已被外面的马叫声吵醒了,有另几个‘女’子给其穿衣梳洗,老者也是很怪异的瞧着刘寄奴,好想在看一出奇景一样的,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弄’的两边的‘女’子以为老头对自己的衣服搭配不满意,不停的换着衣服。
椅子上的两个‘女’子吃惊的央求着刘寄奴不要给自己捶‘腿’,她们两个长这么大只有给老爷捶‘腿’的份,从来没被人伺候过,这个年轻男子竟然蹲在地上为自己捶‘腿’,心里的震惊如同海‘浪’拍岸,她们的小伙伴同样也是侧目看着这一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过了一会,等两人的‘腿’终于有了感觉这才赶紧踉踉跄跄的站起来给刘寄奴半蹲下额首行礼,可刘寄奴的眼神也变了,之前还觉得这就是个憨厚的乡下野小子而已,现在则完全不同了。
给老头问个早,刘寄奴出来急着找到自己的兄弟们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非要自己答应这个老头送他回家呢。
还没等走出内院,在‘门’口就被憨宝给堵住了,两人走的急,互相一下撞到了,刘寄奴的脸直接埋进到憨宝的肚皮里,没办法,谁叫这小子的身高这么变态呢。
“走路不长眼睛啊。”抬脚踢了一下憨宝的小‘腿’肚子,硬邦邦的小‘腿’,把刘寄奴给弹了回来。
“姐夫,是你撞的我,哎呀说正事,姐夫啊,你知道我和吕思从为啥让你一定要送那个老太监回家么,就是他手里那张图啊,那可不是一般的图啊,那是----那是藏-宝-图。”憨宝眯着眼睛看着刘寄奴。
“太监?那老头是太监?他说年轻时候是卖‘药’的,后来他爹给他买个官。怎么是太监呢。”刘寄奴不解的问。
“因为他没胡子。”吕思从在憨宝的身后‘露’出个脑袋对着刘寄奴说着。
“可是我也没胡子啊,我刮了啊,我也可以是太监啊。”刘寄奴摊开双手反问着。
“你有胡子茬,那老太监从胡子根就没了,而且身上有股子‘尿’‘骚’味,因为太监‘尿’不干净,总是会渗出来,就像酒壶没有壶嘴一样的痛快,怎么倒酒都是洒。”吕思从非常严肃的解释着太监的基本常识和原理。
刘寄奴左手叉腰,右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这个奇怪的思考姿势总是逗的憨宝哈哈大笑。
“你们怎么知道他拿着的是藏宝图呢,人家骗你呢?”刘寄奴又问着。
“一般开这种玩笑的下场都是很惨的。”吕思从淡定的说着。身边的憨宝嘿嘿故意‘奸’笑添油加醋说:“是啊姐夫,这种事不会拿来开玩笑的,他也看到咱们人是什么样的,就不怕整死他啊,送他到地方,咱拿图走人,敢不给!”憨宝用手掌做了个劈砍的姿势。
“那好吧,你们都听好,让咱们的人提起‘精’神,路上没准真有不太平的事,注意安全才是。”刘寄奴提醒着两人。
憨宝和吕思从见刘寄奴同意了,心里也是很兴奋,摩拳擦掌的招呼着兄弟们准备大干一场。
突然马‘玉’茗嚼着一个包子从外面进来了,“干爹,有人让我劝你不要和那个老头一起走,说是有血光之灾。”
“你这个孩子睡醒了?怎么‘乱’说话,哪里来的血光之灾,谁跟你说的啊。”没好气的刘寄奴问着马‘玉’茗。
“人家不让我说,就是让我偷偷的告诉你,不信拉倒。”马‘玉’茗啃完了包子又从怀里拿出一个胡饼嚼着。
“哎对了,你怎么不叫我盗马奴了?”刘寄奴‘摸’着马‘玉’茗的小脑瓜问着。
吃的满嘴渣子的马‘玉’茗歪着小脖子说:“刚才心惠姐说要对你尊重,她说我要是听她的话,就让我长大了变漂亮。”
“哈哈这个傻丫头,‘女’大十八变,‘女’子长大了都会变漂亮啊,哎,不对,你说刚才?邱心惠她来了?在哪?怎么回事?”
“糟了,说‘露’陷了,我不知道,我饿了,我去拿个饼子吃。”撒‘腿’往客栈前院跑去了,从前院也正好进来一人,和马‘玉’茗撞个满怀。
“哎呀,心惠姐,我刚才说漏嘴了。”马‘玉’茗对进来的一个‘女’子说着。
“邱心惠,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