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思从看着石‘床’下面跪满地的人,喃喃自语的说:“完了,这是要开吃了。。”找个空档跳下了石‘床’就跑,被周围的‘女’人们拦腰抱住给托举了起来,吕思从嗷嗷的叫唤着:“寄奴哥快救我,我跑不动,没力气了!”
“哈利路亚!都住手!”刘寄奴站在石‘床’上,喊了一声,也不够能不能听懂,反而把自己受撞击的脑子震的晕呼呼的。
下面的一群人托着吕思从要往外走,听到声音都回头看着石‘床’上的刘寄奴,那个‘妇’人此时开口说话了:“这位是谁啊,下来说话可好,我仰头看着你,着实累的慌。”
刘寄奴也甚为惊讶的看着下面的‘妇’人,“你会说人话啊,不是,你会说汉话啊,一直以为你们讲阿拉伯语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哎你们先把我兄弟放下,他光着身子呢。”
美‘妇’人长叹一口气说:“这么些日子以来,这里能等来你们这一群年轻后生着实不易,我们不是要伤害你们,莫怕莫怕。”这个‘妇’人虽然肤‘色’不同汉人,但是说话语调与汉人并无二致。
“大姐啊,你们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抓我们啊,还要在我那兄弟身上刻画那些图案做什么?”刘寄奴指着被托举着如同杀年猪似的吕思从。
“这位小哥,你先下来说话可好?”这位美‘妇’人说了第二遍了,刘寄奴从石‘床’上跳下来,站到离这位‘妇’人不远的地方,防止有突变也好抓着她做个人质什么的,这都是这几年被‘逼’出来的经验。
美‘妇’人不慌不忙的坐在椅子上端起了水杯喝了一口,往回招了招手,众‘女’子把吕思从放下,又给披上一个毯子,因为身体的麻醉劲还没过,搬了个椅子给他坐。
“十几年前,胡人作‘乱’汉室,大肆屠杀汉人,北方的汉人几乎绝种,我的父亲和爷爷曾是北方守军,他们带领军民共同抗击胡族入侵,呵呵可恨司马家那群‘混’账不但不支持,反而怕我爷爷和父亲军权日盛危机他们的权柄,捏造个罪名,竟然在与胡族‘交’战的时候当场处决,可怜我爷爷和父亲一腔热血洒在了冰冷的北地,胡人恨我爷爷和父亲,他们没有留一个俘虏,全部诛杀,那些没有来得及逃脱的孩子被充做奴隶,为了怕他们泄‘露’军机,就割了她们的舌头,那时她们才四五岁的娃娃啊。”
这位美‘妇’人说到此处眼泛泪‘花’,刘寄奴也是感觉愕然,怪不得之前见到那些个穿着兽皮的‘女’子们哇啦哇啦的不说话,因为被割了舌头,想到这身上就打个冷战。
“那抓我们来是为了什么?”刘寄奴继续问着对面的美‘妇’人。
“呵呵小哥,不怕你笑话,直说了吧,是在给她们招上‘门’‘女’婿,这些苦命的‘女’娃,如今都老大不小了,可是一张口,没有舌头,哪个男人敢娶这样的‘女’子啊,发现你们在那殉身池内洗浴,就先将你们请来吃杯水酒。”美‘妇’人说这个话的时候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
“大姐,你们是怎么来这的呢,算了不问了,我就想知道我这个兄弟身上刻的这些个图还有你们喊什么‘春’官是什么意思?”
“我这石城里吃穿用度都可供养你们,希望能够留下,那位小哥如今已被我的孩子们奉为‘春’官,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我累了,先去休息一下。”美‘妇’人也不理会刘寄奴,转身带着几个‘女’子出去了。
剩下刘寄奴和这一群‘女’子们,包括软塌塌的吕思从歪着脑袋看着,身上刻着的图案还让他疼的哼哼着。‘女’子们看着刘寄奴,炽烈的眼神如同要点燃的篝火,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影以光的速度闪了出来站在刘寄奴身前。
“这是我男人,各位好姐妹们都忙去吧,来闺‘女’,到娘这来。”佟雪梅朝马‘玉’茗挤着眼睛,马‘玉’茗在栅栏处跑出来喊着:“娘!爹!”
这两声叫的,把本来要点燃的篝火生生的给浇灭了,众‘女’子视线又转回到吕思从这边,吕思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说了一句:“你们看着办吧。”
“思从兄弟,大喜之日,恭喜你啊,不一定帮忙啊,哎呀--!”刘寄奴使劲喊着,腰眼被佟雪梅使劲掐了一下,疼的他嗷的一声蹦老高。
刘寄奴的兄弟们都在石头城做着他们的贡献,唯有刘寄奴被佟雪梅和马‘玉’茗看管的严实,从没有穿着兽皮长发妹子来打扰。
可能是觉得刘寄奴没什么“利用”价值,他相对自由一些,刘寄奴带着佟雪梅和马‘玉’茗没什么事就溜达到了石城外面,正好被憨宝看到了,老远就喊:“姐夫!姐夫啊!”
“憨宝,我在这边。”终于见到刘寄奴了,憨宝一颗心放下来,看到身后的佟雪梅和马‘玉’茗两人都没什么事,而且吃的白胖胖的。
“姐夫,这是怎么个事啊,兄弟们呢。”憨宝好奇的问着。
“他们没事,别瞎‘操’心了,都当种马呢。”刘寄奴把里面的事和憨宝大概说了一下。憨宝啪的一下,拍着自己的大‘腿’,把刘寄奴吓一跳。
“早知道我应该原地不动,让她们抓去的,现在去来得及不。”憨宝满面悔意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悔意,刘寄奴诚恳的说:“来得及,我带你去啊。”
刚说完屁股身被佟雪梅结结实实的踢了一脚,把憨宝吓一跳,敢踢姐夫的人故意也只有这个佟雪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