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我很感动,取出了所有钱财相赠,却从此后再无半点踪迹,据托人打听,那人早已带着妻小离开京口。呵呵,我是不是很蠢啊寄奴哥。”说完这些,穆寒烟望着远方的双眼还是滚落出两行伤心泪。“身入青楼路渺茫,待望知己身影稀,君醉之时把酒浓,醒来即关昨日‘门’。寄奴哥,这就是我们这些‘女’子的悲哀,此次我们到城外来帮忙,就是想在寄奴哥面前证明自己。”穆寒烟带着委屈的说着自己的心里话。刘寄奴默默的听着,侧脸看着穆寒烟说:“寒烟,你已经证明了自己,不用证明给任何人看,对了,问个问题别生气啊,你现在这些姐妹都有谁是所谓的清倌?”“呵呵这有什么可生气的,现在的这些人都是清倌,真正做皮‘肉’生意的早在一年前都去别的店了,我们自成一派,反而乐的自在清白。王嬷嬷是因为进不去其它的店,又不想太‘操’心,就一直留下来了。我们反正无处可去,就把翠红楼当自己家了。寄奴哥你来之后,大家都不知道你的为人和将来对我们如何打算,所以大家都很忐忑,现在我们长出口气了。”“等等,寒烟妹子,为啥就断定我是个好人啊。”“从你救我,却不曾因此而将我收房。”“收房?什么意思?”“哦就是那晚又是红蜡烛,又是红缎面的被子,本以为会---。”“会怎样?哦就是生米煮成熟饭对吧。”“嗯。不知清柳姐要是没来的话会发生什么。”“是啊,清柳真是的,人家都要煮饭了,她来把锅盖掀开了,真是讨厌。”“哎呀寄奴哥,你真讨厌,我不和你说了。”“妹子别跑啊,哥闹着玩呢,明天要回城了,等回城后我有事情要在翠红楼宣布。”穆寒烟撒‘腿’跑回去了,脸儿红彤彤的,姐妹们围着一圈逗‘弄’她,“快说说,寄奴哥都和你说什么了,要是不说,绝不饶你。几个姐妹做出要挠痒痒的样子。”“我说我说,就是我们回城后有事要和我们宣布。”“就这个?没点别的知心的体己话?”一个笑起来脸颊带着梨涡似的姑娘故意甜腻腻的说着。“小脆果,你莫要戏‘弄’我,当心让寄奴哥把你收房。”“真的啊,快点让他收我吧。”“哼,先让佛祖收了你。”穆寒烟拿食指点了一下“小脆果”的额头转身走开了。其她的小姐妹还在唧唧喳喳聊个不停。
日出东方鱼肚白,早早的人们都收拾妥当等着进城,城墙内外的军队已经撤换成了官府的衙役,三两一队的巡视着,没了往日紧张的气氛,终于能回城了,刘寄奴最近才发现,自己的胡子好些个日子没刮了,都长了,硬扎扎的。在城‘门’口,遇到马‘玉’茗等在‘门’口,嗨马小妞,看,有胡子了,来扎你试试真假。“啊,盗马奴,你真有胡子啊。哈哈,我爷爷说给了你一张请帖,请你过些天来我们家做客呢,你收到没有,我本要自己送来的,可不让我出城。”刘寄奴吊着眼梢望着天说:“哦我收到了,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