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剑拔弩张的对峙着,谁也不肯放下刀剑,刘寄奴觉得奇怪,自己都报上单位名称了,怎么反而让衙门里的人更恼怒了呢。[
“就是你们这帮畜生,把我们的府银库房都给搬空了,口口声声说是接济百姓,背地里你们私自瓜分,现在又来一伙,怎么的,就剩地上的土砖了,这也想抠出来么”一个穿戴着文官模样的人,激动的躲在门后喊着。
“兄弟们把家伙都收了吧,看来这是一场误会,前面的这位大人如何称呼”刘寄奴让兄弟们放下兵刃,缓和一下气氛,他知道这一定是友军造的孽,让自己给背了黑锅。
“我叫林瑞,这里是我管辖之所。”那名文官见刘寄奴他们收了兵刃,心里也为之一松,否则他这几个人哪里还能抵挡一次劫掠啊。
“林大人,我们是北府军执法司的,如果在遇到有军士劫掠扰民的你们不要与其正面冲突,派人告知我就好,现在我北府军急需军粮,林大人可否想个办法解决一下。”刘寄奴非常诚恳的说着,他知道这个时候就必须装孙子。
那个姓林的文官转身和身边的几个人低声耳语着,偶尔间还夹杂着几声争吵,看来他们想法不一致啊。
“既然你说的如此诚恳,我们也要援助的职责,但是不会太多,毕竟还要为城里的百姓留点活命的口粮,先给你们五十斛粟米吧。”林大人说完拿眼睛迅速的扫视了一眼刘寄奴他们的反应,但是发现对面的刘寄奴没啥反应,到是其身边的几个小子目瞪口呆。
刘寄奴没反应是对的,因为他不知道这个计量单位斛是什么概念,他赶紧转头问旁边的何无忌:“五十斛是多少够吃么”
“咱执法司一百多人敞开了吃,能吃两天,我是说熬粥的话,要是整个北府军的话,一半人都吃不到。”何无忌说完往里面努努嘴。
“林大人啊,有国才有家,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们这些粗人更懂的,如今五斗米教的人如同蝗虫过境,寸草不留,如果这些军士饿着肚子去和那些杀红了眼的教匪拼命,这要是因吃不饱而溃败了,那教匪们来你这可不会像我们这么和你客气了,还请林大人想个法子,帮帮忙。”刘寄奴这次说话就很严肃了,把问题的严重性摆出来,将来出了事,你姓林的能担得起责任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林大人和身边的人又把脑袋聚在一块像是一堆老鼠啃奶酪似的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孟昶看的有意思,对身后的兄弟们开着玩笑说:
“这个时候拿刀一切,最是时候,一圈脑壳像是切菜根似的。”刘寄奴回头白了一眼孟昶不让他乱说话。
结果讨论出来了,就是没有,怎么要就没有,刘寄奴他们带着五十斛粮食往驻地赶,看着这几车粮食,确实不够北府军吃啊。
鬼机灵的向弥跑过来,满脸奸笑的看着刘寄奴,被向弥看傻愣愣的,拽过向弥问道:“吃着屎了怎么的,傻笑什么”
“寄奴哥,是不是能弄到粮食就行”向弥问道。
“对啊,只有不是抢的偷的就行。”刘寄奴对向弥说。
“嗯,那我知道。”哧溜一下,向弥往后跑回去,连带着还招呼走了好几个小兄弟。
刘寄奴也没放在心上,把粮食搬到临时驻地,他就去找刘牢之去了,孙无终离老远就和他打招呼,刘寄奴跑过去看到孙无终满脸的风尘,像是赶了好久的路。
“老领导你是跑哪里去了,脸都被灰给糊住了。”刘寄奴和孙无终显的很亲切,而对刘牢之相对就有些疏远,总感觉刘牢之这个人不托底。
“我刚才会稽赶来,那边的形势很糟糕,没有能抵抗教匪的人,他们袭扰海边城镇,糟蹋完就换另一个地方,决不停留,让我们跟着他们到处跑,还没等打呢,自己就跑垮了,寄奴啊,这次刘大帅可能也要派你去沿海地区巡视执法,主要是那里的军兵搜刮百姓太甚,已经严重影响我北府军的名声,可是你要当心,别既给人耕了地,到了秋天把你这驴给宰杀了以平军心,好了,不多说了,我马上就走了,你自己保重。”孙无终拉过马骑了上去,对着刘寄奴笑了笑。
看来孙无终是特意等在这里就为了和自己说这些话的,心里感动至极,不由自主的给刘寄奴敬个后世的军礼,孙无终看着奇怪的动作,也模仿着刘寄奴回敬了一下,拨转马头撒蹄子跑开了。
进了一个民宅,里面还挺大,看来是个大户人家,这里外站满了北府军的卫兵,里面的中高级将领都在椅子上坐着,刘寄奴没有座位,找个廊柱子靠在那里抱着肩膀准备打个盹。
刘牢之此时进来喝了口水,扫视了一眼北府军的众位同袍,深吸一口气,朗声说道:
“诸位,五斗米教暴乱四起,官军征伐不利,我北府军是最后的顶梁柱石,不可后退半步,朝野都在看着我们,再不做出些什么,那就真没脸回京口了。”刘牢之坐在那里讲话,刘寄奴站在那里瞌睡着,后来站着太累,干脆蹲下来,蹲着也累,就索性坐下来靠着廊柱,结果多日的劳累让他睡过去了。
待其醒过来时候,发现众人都在拍他肩膀,有的还用拳头捶他的胸口说着:“小子,好样的。”
满脸惊愕的刘寄奴擦着嘴角上的口水,不停的问着他们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
高素走过来抱着刘寄奴用他那硬茬胡子在刘寄奴的脑门上蹭着,刘寄奴好不容易挣开高素,急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