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疑‘惑’的看着马车架子下面,难道有什么成‘精’了在下面显灵了?刘寄奴蹲下侧着脑袋往里看,呀哈两团黑影倒挂在车轴上,老的抱着车轴,小的抱着老的。-哈-像袋鼠欧洲考拉一样,“哈哈哈你们爷孙两玩的哪一出啊,快下来吧。”刘寄奴对车底下喊道。
小的是被系在老的身上固定住的,老的不下来小的就动不了。“外面的小兄弟,帮个忙啊,时间见太久,勾车轴的手臂麻木了动不了。”嘶哑的老男人上面喊着。刘寄奴探身子进去,给对方手臂慢慢‘揉’搓,没敢突然掰开,怕伤对方筋骨,‘揉’搓一阵子想将其手臂慢慢挪下来。突然胳膊被硬生生扯掉了。外面人一阵惊呼,同时是人落地的声音。两个人捡起刚才掉第地上的包裹,钻出马车。接过刘寄奴手中“断臂”向自己的左肩膀一顶一扭,两排搭扣按好,手臂是个铁钩子形状的假肢,很多人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东西,各个好奇无比。瞪大眼睛看个热闹。老男人举着自己的假肢,故意给众人观赏。后面响起一个男孩子的声音:“老不死的,你把右手也砍了吧,两条断臂够这二十多人看三个月的。”这孩子说完话就被老男人踢了一脚,也只是象征‘性’的。回头对众人说:“多谢各位搭救,一路之上对我爷孙俩多多照顾,助我们逃过北秦羌人的追杀真是万分感‘激’啊。”
说完从破布包裹里翻出一颗叫不上名字的珠子来,老男人看一圈,就觉得蔚德芷应该是这些人的主母,捧着走过去,举着珠子说:“妹子,多谢你的马车载我们回晋国,这是北秦那边‘弄’到的上好的东珠,妹子若不嫌弃留着把玩吧。”话音未落就听马车内咣啷啷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被人摔碎了。老家伙给吓的一蹦。回头看看马车,又看看周围人的表情,看到了刘寄奴的脸,向他努嘴示意马车内才是正主,捧着珠子又面向马车说了一遍,这人也是,你到是换个新鲜词啊,还是那一番话,就在他说完要把珠子递进马车内的时候,一只羽箭啪的一声钉在马车‘门’框上,因惯‘性’太大,箭尾还在颤抖,老男人脸‘色’煞白,举着珠子回头看不远处骑马上的佟雪梅。“那什么,要不我爷俩个再钻回车底下把我们送回去吧。”边说着话,边打量众人,看到刘寄奴站在最前面应该是当家的吧,拿着珠子走过去一把拍到刘寄奴手里。“小哥,求求你,收下吧。”老男人眼泪都流出来了,看来人家是真心要把这珠子送出去啊。“行了这位大哥,我替她们收下了。也别说什么谢谢,快点带着这孩子走吧。”
一老一小背着破布包向城内走去,小男孩偶尔还总是回头望望这边,对着老男人说:“真丢人,‘弄’个破珠子到处送,还没人要,显摆什么啊。”“小崽子你懂什么,没看出来那是三凤斗一龙么。”小男孩歪着脑瓜想半天没听懂,对着老男人问:“你到底想说啥。”老男人斜眼往下看看小男孩,得意的说:“爷们我是过来人,这男男‘女’‘女’的事一眼就能看出来,但愿那小子能‘挺’过去。”奇怪的爷孙俩消失在城‘门’内。
越快到京口越是头痛,刘寄奴手指捏着鼻梁,苦想回去如何安置慕容文卿呢,带回家?根本不行啊,先安置到别的地方,再给她找个好人家吧,只能先这样了。
慕容文卿心里也是忐忑,据身边的两个打扮成男童的丫鬟说快到京口寄奴的家了,不知道他家人有多少,都什么样,是否会善待自己呢,婆婆厉害么,外一被欺负寄奴会帮自己的吧,嗯,那么义气的男人他应该会的。就在独自冥想的时候,听见外面好一番吵闹,是刘寄奴的小兄弟们知道他要回来了,一大帮人前来迎接,展月轩的姑娘们在后面翘着脚看着,前面一堆兄弟喊着寄奴哥!你可回来,你不在,我们好无趣啊。泊月楼的姐妹们也来人了。张阙带着“鳄鱼屠夫”们拘谨的笑着。跟着刘寄奴回来的檀凭之六个兄弟和魏家三兄弟见到多日不见的兄弟们互相调侃着,周勃则是忙着问自己的妹妹近况如何。
哎,清柳呢,怎么没来。刘寄奴心底有种不是很妙的感觉,支妙音也没见到。她写的“天书”还需要给自己翻译一下呢。从人堆里抓出一个兄弟问:“哎,清柳呢,去哪里了。”向弥挠着脑袋没说话。
“气死人了说话啊。”刘寄奴着急的喊道。“嗯听说是要去庙里当尼姑去,上哀鸣寺去了。”“什么!?”刘寄奴脸部表情一阵‘抽’搐,这丫头干什么啊。回头对脸上幸灾乐祸的蔚德芷说:“你把慕容文卿带泊月楼去,我晚点回来找你们。”说完骑马往城外的哀鸣寺奔去。身后一片喊声:“寄奴哥,新娘子哭了。”我靠,你们整死我吧。打马掉头又跑回来了。“怎么了啊。”有点不耐烦的刘寄奴勒住缰绳问着。“驸马爷,我家郡主很伤心,今天是你们最重要的日子,怎能抛下她独自一人面对这陌生的一切,若这样,当初为何对我家郡主盟誓日月。”慕容文卿身旁的小丫鬟翠‘玉’有点恼的说着。
“是啊我还记得十八年前大明湖畔夏雨荷呢。”孙云淼看着这小不点真有趣,说话和琼瑶阿姨的台词一样。而翠‘玉’本来不敢对刘寄奴这么说话的,实在是心疼自己的慕容文卿郡主,眼看刘寄奴要为了某个‘女’人丢下郡主而去,今天刚到汉地,怎能让驸马就这么离去。一帮兄弟听翠‘玉’喊寄奴哥是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