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刘寄奴抓住个穿着紫‘色’罩袍镶金边的家伙,想要轮拳砸下去,其他附近的羌人玩命的护着他,刘寄奴觉的刚才爆锤其他人也没这么费劲啊,这么多人怎么都来护着他啊,谁家的贵公子啊?罪魁祸首啊更应该被狠揍,噼里啪啦拳头砸下去。眼角余光发现周围的羌兵‘抽’刀奔向自己,没办法了,只能擒王了,袖口‘抽’出短刃,优雅无比的架在紫衣男脖子上,其他秦兵立刻止步不前。脚尖踢向紫衣男‘腿’弯处,噗通跪在地上。“都把刀扔远点,跪下唱征服。”周围看热闹的越来越多,以前汉人都是如猪狗一样被胡人欺辱,知道冉闵杀胡令出现,让胡人们变老实了,那之后境况变好些,但是惧怕的‘阴’影还在心里。被刘寄奴挟制住的紫衣男回头用鹰隼一般的眼神看着刘寄奴,长这么大还没挨过揍呢,而且还是被汉人这种“两脚羊”一顿狂揍,耻辱啊,闭上眼睛不吱声。其他羌人士兵怒气冲冲的看着对面的刘寄奴,像是笼子里的狼看着笼子外面一时得志的绵羊,早晚要把羊骨头都嚼碎。“把他们的衣服都扒掉,我是说全部的衣物。”刘寄奴眯着眼向兄弟们示意着。兄弟们觉得这个“游戏”好玩啊,呼啦上去嘶啦嘶啦的把羌人衣服都撕碎扒掉了。羌人士兵吓坏了,感觉自己可能要贞洁不保了。“你们跳个舞吧,跳个霓裳羽衣舞。”刘寄奴吩咐道。沉默半天,一个羌族统领猛的窜跳起来向弥的腰刀,他抓住刀柄,不是要砍向弥,而是要剁自己脖子。向弥费半天劲夺回了刀子。“汉匪,你杀了我,你杀了我!休要辱我!”刚才扒衣服的时候,周勃把人家衣服里的值钱玩意都划拉到自己怀里去了,所以人家羌兵认为刘寄奴一伙就是汉族匪众。
“不跳是吧,那我就划‘花’他的脸。”紫衣人脸‘色’一凝,“看来很在意自己的脸啊,快跳!”刘寄奴大声呵斥着。一排**全身的羌族士兵显得很茫然,这辈子没遇到过这事啊,正在僵持的时候,方才被押解着来的那些男孩子里面有一个猛的跳出来,捡起地上的马鞭扑过去一顿狂甩,啪啪啪的鞭子‘抽’在**的**上,这声音‘激’励着所有被鞭挞过的男孩,呼啦啦一群男孩子捡起马鞭就展开了疯狂的报复。仇恨可以让人迅速长大了,仇恨可以改变很多人和事。
“好了,孩子们,休息一下吧。”刘寄奴劝说着男孩子们停手。低头对还跪在地上的紫衣男说:“你看,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话刚说完,就听远处传来一声呵:“何人在此胡闹,有辱斯文。”一辆马车缓缓停下,一个满脸油光粉嫩的男子走出马车,站在那里气势压人的看向周围,最后目光盯在刘寄奴身上。“呵呵这位兄弟能否把家伙放下说话。”“你谁啊,大咧咧的站那,你说放下就放下啊。”刘寄奴斜着眼望着对方说道。“小兄弟,看来是不认识我,我是恒玄,我父恒温。”“哦,恒温?冰箱还是空调啊。”刘寄奴恶作剧的‘性’格改不掉了。对方没听懂刘寄奴的冷幽默,站在那傻傻的想着冰箱空调啥意思啊。“别想了,想到死你也想不出来。”
叫恒玄的男人拉长了脸,‘阴’狠狠的说:“这小子有趣,来我楚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