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大哥,我想你想的什么话都谢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和尚看到屋内还有两个人,‘欲’言又止,就没进去,
“寄奴我们出去走走吧。”和尚对刘寄奴说道,走到外面空旷处对刘寄奴说到:“
寄奴啊,现在后秦皇宫内暗流涌动,陛下的两个儿子争相夺位。几乎什么办法都用上了,就是说任何人都可能成为他们手中的棋子或者是利刃。此次大火也不列外。你觉得在这戒备森严的皇宫怎么可能会突然失火呢。姚泓世子坚韧聪慧,其弟狠辣果决,我们两边都不能得罪。”
“和尚大哥啊,你说这些好像和我们都没多大的关系。我想知道的是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刘寄奴啊。还有妙音怎么联系到你的,你们以前认识?”刘寄奴巴巴的问着。
“前些日子,有个‘女’子自称什么血鹞子,带着一封支妙音的书信来到皇宫外的落雷寺找到我,信中说,有个人被掳到宫中,让我设法营救。至于我们如何相识,呵呵,那真是一段奇缘啊。”和尚抬头望望天,像是回忆着过去的事情。
“有一年冬天,我行游到北地,在一处山畔出找一个村落借宿在一户猎户人家。快要睡下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人来投宿。穿着打扮甚为奢华,其中一个‘妇’人怀抱一个娃娃,见到我,执意要我为其取名,我见此‘女’娃蕙质兰心,甚为可爱,便为其赠名妙音,第二日,那家人早早就离开了,孩子却留在我的榻前,哎罪孽啊,我怕北方寒冷养不活那‘女’娃,就带到相对温润的南方京口,托付给哀鸣寺的慧云师傅养育,后来归入沙‘门’,支妙音便成为其法号。支字,只是她在寺内的辈分排位,名字未变,将来若是其家人来寻,也能找到踪迹。”
“讲了这么多,才知道妙音的身世如此‘波’折。”刘寄奴感慨着。
“我们还是为你的境遇担忧吧,你现在是属于太子殿下的人,姚弼定会对你不利。要当心啊。”
“放心吧,和尚大哥你叫什么啊?说半天,我还不知道怎么叫你呢,你可是支妙音那家伙的救命恩人啊,说你说其其父亲也不为过啊。”
“哦是啊,我叫鸠摩罗什,来自西域高昌、龟兹。”
“什么?你是鸠摩罗什!!!佛界祖师,经书译者之泰斗,唐玄奘读的经书都是你翻译的,哇我见到真人了,那禅宗达摩呢你们认识么。他真的可要一叶渡海么?”刘寄奴如同个孩子一样不停的问着。
“寄奴,快走,别回头,往你来的方向走,不要怪我!”鸠摩罗什紧张的提醒着刘寄奴。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忍不住回头看。”走过来五六个人,为首者鹫眉隼眼透着‘阴’毒劲,鹰钩鼻子,法令纹深陷,嘴角如狼‘吻’向下深陷。
“呦呵,这不是那从地里钻出来的小黑魔么,把我小侄‘女’从火海里救出来,不简单啊。还是个厨子呢,可惜了,改行当兵到是正合适。哎你给我做个什么好吃的吧,今日玩的累了。早点‘弄’些吃的为好。”
“这位大哥,小的刚来,还没进入状态,还不知如何‘操’持宫里御膳房的各项事务,能否等日后小的熟悉了,再为二皇子‘露’一手?”
姚弼眼神一敛,“怎么的,真要变天了么,连一个厨子都能把本王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