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宁叫了一会门,然后跑过来说:“师兄,这家里好像没有人。”
我看着这家的大门,大,床上的被子没有整理,像是人忽然之间就消失了。
我们几个百思不得其解,这时已经天黑了,我们大家坐下来商议怎么办,最后大家决定先住上一夜,于是弄了点干粮将就着吃了一顿饭,吃完饭出去了一趟,发现整个的大院静的可怕,没有一丝的声音,我们商议着怎么住,这些日子都是濯清涟和罗熙菡两个人住,我知道她们两个女子一起住方便。
两个人吃过饭,一直在那里不走,我说:“三弟、四弟,你们今夜打算和我们一起住,还是另外住一个房间?”
我正说着话,只见老张头把马牵了进来,我皱着眉头说:“老张头你牵着马进来做啥?”
老张头说:“不瞒几位,凭我的经验,这个院子里阴气森森的,透着一股子邪气,我感觉一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因为这样,我不能把两个儿子放到外边,万一真有鬼怪,把我的两个儿子吃了,那就要了我的老命了。”
“两个儿子?”
我疑惑的看着老张头,这时濯清涟说:“张叔一直管马叫儿子。”
我这才想起,这个老张头确实对马情有独钟,吃在一起睡在一起,一间屋子加上两匹马,顿时显的拥挤起来,我看着那两头马,不由的皱眉头,这时马在屋里开始方便,这时老张头站起来说:“你们这两个馋嘴的东西,怎么随便拉屎撒尿?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你们进来了,让妖怪吃了你们。”
说着话轻轻的拍了两下马的屁股,老张头虽然说着狠话,可是脸上却是一脸的笑意,这时的屋子里,充满了马屎马尿的味道,把濯清涟和罗熙菡熏的直皱眉头,这两个人可是清风寨的千金,哪有受过这个罪,我门敞开着,院子里干干净净的,没有什么杂草,怎么会没有人住?我想到这里,下了马车,让起来,这时罗熙菡说:“别嚷了,真受不了你们了,真不行这样,你们两个人睡床上,我睡地上。咱们这个出门在外,没有那么些规矩,二哥是男人,就得睡地上。”
我一听赶紧转移话题说:“是,是呀,我这个就晚上都是打坐,不需要睡觉,所以在地上就行。”
我这么一说,两个人就没有说什么,她们把床上的被拿下来,给我铺在地上,然后在床上拉上窗帘子,而我坐在地上,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这时罗熙菡问我说:“二哥你叽叽咕咕的念的什么呀?”
我赶紧说:“没、没有念什么。”
濯清涟说:“他就是念些鬼鬼神神的东西,咱们别问了,他就是说了,咱们也不懂。”
我尴尬的笑笑算是做了回答,这时我们走到了一间屋里,到屋里之后,我拿住了洋火,划着了点着桌子上的蜡烛,把屋子照亮了,这间屋子,应该是女人住的屋子,在屋里里有一个梳妆台,在梳妆台上,还有一些胭脂粉之类的,整个的屋子散发着幽香,这股幽香显的特别诡异,仿佛是从人的身上飘来的,闻着幽香让我浑身不自在。
我对濯清涟她们说:“这、这个我是来保护你们的,你们睡床上,我在地上睡。”
濯清涟说:“那怎么行,我们睡地上,你睡睡床上,反正将就一夜,咱们明天就走了,这个是外边,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因为说过晚上要打坐,于是盘着腿,把双手垂在腿上,一边打坐,一边在那里背着经书,我们打坐从小就有基础,所以不是太累,我在那里坐着坐着就睡着了,正睡的香甜,忽然听见隐隐约约的有哭声,是一个女人的哭声,那个哭声越来越近,这时吱嘎一声,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开了,一阵彻骨的凉风,让我不由的哆嗦了一下。走到大门前,门上是两个椒图衔着门环,龙生九子不成龙,各有所好。椒图,其形似螺蛳,性好闭,故立于门上。这个可是守门的神兽,我走到门前,用手晃动门环,把大门打的啪啪响,可就不见人来。
我走到院子里,看着这是一个很大的院子,前面是一排房子,那些房间的房门有开有关的,可是院子里却异常的安静,里面不但没有人,鸡鸭鹅犬之类的都没有,这时濯清涟她们下车了,濯清涟在我的身后说:“振东,这里有点不对劲,看看这个院子并没有什么衰败迹象,可是一个人都没有,还有这个庄上,好像所有的人都一下子消失了,如果说是遭了响马,至少得有抢劫的痕迹,我这一路仔细的看了,没有打斗或者杀人的痕迹,你说不会真的像那个亭子里木牌上写的那样,这个庄上有恶鬼索命吧?”
我说:“我也觉得奇怪,你看看这些院子的门,不像是遭强人抢劫,也没有焚烧的痕迹,走,咱们到后院看看去。”
说着话我们到了后院,到了后院一看,后院比前院更加的华丽,雕梁画柱的,那些门窗上雕刻着梅兰竹菊,栩栩如生,门是和前面的一样,有的关,有的开,我们走进一间开着的门一看,里面的情景,有些让我们吃惊,只见屋子里面的床上还放着被子,那被子不太整齐,好像刚刚有人从床上起来,看那床丝绸的被子,非常的华丽,这个可不是普通人能盖的起的。
在屋里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还有一盏铜灯台,在灯台上有半截蜡烛,还没有燃烧完,不过灯上落了一层灰,应该有一段时间没有人住了,我们接着去到另外的几间房子,凡是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