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把铭祖放在水里拔毒,这个糯米水是解尸毒的好东西。”
贾仁义说:“大侄子,这个天气,泡在水里不冷吗?”
我说:“这都什么时候了,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说完之后,贾仁义没有再说话,我们就把贾铭祖放在水缸里,然后我就给长庆,用糯米粉解尸毒,就在这时我忽然想起师父说过,尸毒这个东西属阴,敷上糯米之后,糯米变成黑色之后,就得换掉,然后再敷糯米,直到糯米不变颜色,解尸毒之后,不要包扎,否则余毒必向体内而起毒气攻心。
想到这里我有点不太好意思了,这件事要是说出去挺丢人的,于是我就没有说,这算是一个经验,下次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了。长庆的耳朵整个的被咬掉了,从这之后,只能是一个耳朵了。我帮长庆弄完之后,说:“长庆哥,你这一个耳朵不好看。”
长庆苦着脸说:“那怎么弄?这耳朵掉了,也不能再长一个呀?”
我说:“这个好办,你找个菜刀,把另一个耳朵也割去算了。”
长庆是个老实人,被我的玩笑一说,在那里憋的脸通红,我说:“长庆哥,我是说着玩的,你别生气,我现在琢磨着,你的耳朵都被铭祖咬去了,贾家总得给你一点补偿吧,我看这样吧,你不是光棍吗?这掉了一个耳朵,更找不到媳妇了,就让我贾叔给你找个媳妇,另外给你盖三间房子,娶个媳妇过日子。”
贾仁义一听赶紧说:“对,对,大胆说的对,长庆给我们干了这么多活,这个媳妇和屋子的事包在我身上。”
长庆一听,一脸的高兴,正要说什么,我就听见哗哗的水声,接着天宁大喊:“不好了,铭祖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