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松美子的儿子值钱,我的孩子就该枉死弃如敝履吗?仓井流香心中的怨念日益加深,不,她不能就这么算了!
拧眉思索,小松川谁都不信,“……你都听见了?”
儿子已经判处死刑,这媳妇可有可无,如果必要的话,是否要将她……
慌忙跪下,仓井留下眼眶含泪,“请父亲放心,我只是单纯想要为丈夫和您的孙子讨个公道,您应该清楚,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是谁?对于d集团,我丝毫无非分之想。”
“您清楚我的性格,不是吗?”低下头,仓井流香言语恳切,在情在理。
的确,安分守己是他当初为儿子择选媳妇的第一条件,虽说这媳妇醋劲大了些,可对集团的事情地却从未干涉过,再者她这流产后弱不禁风的身体……
心里,登时有了主意。
“既然你下定决心,我也不好拒绝你,不过你能做些什么?”抚着下巴思索,眼露精光。
她可是一点实际的价值都没有,这场争夺主权的游戏中,她该扮演什么角色?
“……有,我有。”仓井流香缓慢抬头,坚定的目光是浓浓的恨意,“我清楚小松美子一切见不得光的事情,包括私密*、唆使凶徒掳人,替身……”
必要时,这些或许能派的上用场,仓井流香心中希冀全无,丈夫,孩子,健康的身体,她什么都没了……
“呵,看来你知道的不少,这么一来和a市远博容总的合作会很愉快。”
远博容总?
仓井流香怔住,轻声问,“是叫容承祐吗?”
如果这样,那么现下就有机会了。
眯眼,小松川重新打量自己的媳妇儿了,“……你什么意思?”
“小松美子曾唆使人掳走容承祐的未婚妻意图加害,但不巧被逃了,估计现在应该在满世界的找她,如果他有他未婚妻的消息,请务必将人照看好,否则可能会成为我们最后功亏一篑的因素之一……”
微笑,仓井流香并不无能,“而这消息,不是让远博的容承祐更定了心祝我们一臂之力吗?”
一阵沉默——
“父亲?”
陡然大笑,小松川眼中精光湛湛,亲手扶起跪在地上的媳妇,“你很聪明,聪明到足以让我心甘情愿的让你加入此次计划。”
轻拍着她的肩膀,小松川心中浮现出的念头让他心中喜悦不已,小松家的人,性子一样,很懂事……物尽其用!
这次,他看他那很补的将人踩在脚底的妹妹,怎么继续逍遥下去?
“谢谢父亲。”
仓井流香赶忙谢过,苍白的脸上有了淡淡血色,如今,要报仇颠覆世界的不止她小松美子一个了。
她倒想知道,最终到底鹿死谁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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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坐针毡的季璃僵硬的端着笑脸,前进不得后退不了,都说一孕傻三年,她这就开始傻了!
做什么挑这风口浪尖儿的来见容承祐?
微冷却深意浓浓的视线不停在她身上徘徊,容承祐慵懒的轻靠椅背,一手轻捏着复建的右胳膊,慢条斯理,存心要她心里发毛,打一场心理战!
“你、你这么看着干什么?”眼睛瞄了瞄门口,容珏这丫的不是平时跑得比兔子还快,怎么跟主治医生走了就不回来了?
把她一个人放在狐狸身边,安全么?
皱眉,容承祐手指微顿,“你应该称我声小叔叔。”
这是摆起长辈的谱儿了?季璃额前微冒冷汗,干笑了几声,乖乖的叫人,“小叔叔,您别以这种眼神儿看我行么?”
好吧,长辈,长辈就要尊敬……
“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我审视?”一语中的,容承祐唇角笑容一敛,有意无意,“否则你这么坐立不安,我以为你背着我藏了什么?”
额前冷汗顿时唰唰的往下掉,季璃清了清嗓子,“您这说的什么话,给我个胆儿我也不敢啊。”
他知道什么了?
季璃小心翼翼的猜测,挑了个最保守的回答,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谎,何小纾想不通,她要是把她供出来了,多没、多没道义啊……
“哦,那就好。”微微笑,容承祐手指有频率的放松胳膊上的肌肉,“不过今儿早上我把附近的监控录像调出来看看消遣,谁知道……”
话止住,容承祐皮笑肉不笑,在她眼皮子底下也敢把人藏起来,这还准不准备进容家门了?
心底暗哼,精明的凤眸来回打量她脸上的神情,最好从实招来,否则等他出手找到人,就不止这么简单的算了!
微怔,季璃脸上淡淡的笑顿时凝固,监、监控录像……她在医院拐角逮住何小纾的以及相携离开的画面。
敢情他什么都知道了?
“我呢,也不是个不通情达理的长辈,容珏最近劳心劳力的,我也看得见,就是如果我找不到人,心态不佳,恐怕这胳膊一年两年是好不了的……”
言下之意,容珏就得住在公司了!
季璃恼怒的瞪他一眼,有这么做长辈的?明知她怀着孕要人陪,要人照顾,竟抛出这借口压榨他们家容珏,干嘛呀?
“您这长辈可当的真称职!”咬牙切齿,季璃撇撇嘴,“你就认为我一定会把何小纾行踪告诉你?”
当她不清楚他的意图,想走捷径早点见人,如果他自己找,估计还得花费一段时间,容承祐明摆着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