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涛吓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一把抢过了我手里的卡,我们几个看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了,既然今天大家都在,那么咱们就为这对新人举行一个简单的婚礼吧,过两天,他们就该离开……”黄彩仪下了命令,包扩我在内的谁敢不听啊,于是一群人就跑去为两人准备了起来。
我其实是还有心送他一份大礼的,比如说送几十上百万的钱,虽然我现在没这么多钱,但是可以从公司里提啊,反正我们是大股东,陈宇从里面拿个几十上百万的钱也只是小事情。
但是我仔细想了一想之后,觉得其实钱给多了的话,也不一定对他们是好处。
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的啊,钱多了,并不一定全是好处,有的时候甚至还会因为这东西带来恶运呢。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就是穿上意思。
江涛是我在落难时候结识的好兄弟,这种好兄弟,是绝对不掺假的,所以,我们的祝福,也就是真心实意的了。
玩闹了一个晚上之后,第二天江涛便带着他的媳妇儿迫不及待的坐着火车离开了a市,回到了离我们一千多公里的老家。
对我来说,这样的一个兄弟或许以后都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所以,心里也不禁有些伤感。
公司的各项进程都已经进放到了正轨了,我每也都忙得有些脚不粘地的样子了。
李稳,胡车儿,白树良跟连宇豪都很能忍,大家似乎都没有了仇恨,这一过,便是近十个月的时间。
近十个月的时间,我们公司在低调的发民中,规模终于成了形,旗下有着近三千名农民工,这个时候,我们终于走上了正轨道。
而离开了十个月的江涛也给我们打来了电话,说他儿子马上就要出生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