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不想去想,偏偏又固执地时时不忘,为什么我生得如此犯贱?
我挥手推开了漠尘的纠缠,也不管他被我掀翻在地,继续着自己的无情之举。
“说!你凭什么断定,你们的师傅还活着?”
“笔迹……笔迹……那是师傅的、笔迹!”
果然,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可是她已经死了不是吗?!”我用力地晃了晃双臂,连带着将秦雪鸢的整个身子也猛力晃动了一下。
“秦雪鸢,是你亲手将你师傅下葬的,你不记得了吗?”
“不是的!”
秦雪鸢突然发力,狠狠地挣脱了我的禁锢,冲我大吼道:“那不是我的师傅!”
“不是你师傅?”我突然不可遏止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一纸书信而已,就让你如此有失方寸,甚至连自己已逝的先师都敢亵渎。秦雪鸢,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竟是如此‘出众’!”
我怎么了?为什么此刻我的心里,竟是如此慌乱?
“我没有!你、你什么都不知道……”
是,我的确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才会用如此过激的言辞来刺激她。对不起,秦雪鸢。
“哦?那你又知道什么?连死人和活人都分不清楚,秦雪鸢,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以为秦雪鸢会在听完我的这些话后,狠狠地扇我两个大耳光,就算不是,也该大骂我一通。可是她非但没有这么做,甚至……还笑了起来。
带着泪水的笑,很美,也很令人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