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这什么意思啊,哎呀,我知道了,原来她是说我扑她身上为她挡刀的事她都清楚,我说这妮子怎么看起来怪怪的。t原来是感激我啊,我嘿嘿一笑说,“这都不算事,不用太感激我,随便来个以身相许什么的就行了。”小李听我说完在边上嘿嘿直笑,苏亦情脸颊泛红,扬了扬秀拳说,“是吗?我怕你吃不消。”这玩笑开不下去了,再开下去就没意思了,我只好求饶。苏亦情笑笑没说什么。
我突然想到柳天赐和小青,不知道他们抓到意外的血没有,我就问小李,“天赐和小青怎么样。”刚才还嘿嘿直笑的小李,听我问完突然脸色不太好。我意识到不好,着急的说,“你倒是说啊。”小李犹豫了一下说,“小青没事,天赐受了点伤。”
我一听就蒙了,在我印象里天赐可是没败过,这次怎么会受伤,再说他和小青联手都打不过意外的血。我不得不对意外的血的实力从新定位一下。
“伤重不重?”苏亦情问道,看来她也不知道这事,小李犹犹豫豫的说,“肋骨……断了俩根。”苏亦情听完就不干了,嚷嚷着要去看天赐,小李好说歹说终于把她给劝住了。
过了一会小青来了,苏亦情抓着小青问个不停,“小青,天赐怎么会受伤呢?”小青说,“他们速度很快,我追上的时候,天赐处于下风,意外的血看到我来了,甩了几把飞刀过来。我躲避的时候,他骑着摩托车要走。天赐上去拦,就被踢了一脚,我看见天赐吐了口血就赶紧过去。意外的血骑着摩托走了,我顾及天赐安微,就没有去追。”小青说完狠狠的握了握拳头。
他们几个重案组的警察一起出任务,都是可以把生命交给对方的人,这次天赐重伤,小青心里肯定过意不去。
柳天赐重伤,重案组残了一半,案子就落在小青和苏亦情头上。我的伤也不重,没伤到骨头,养几天就能自由活动了。我就开始安心养伤,每天跟苏亦情调调情,然后去找柳天赐谈谈人生。小青一直在调查意外的血,医院警察局俩头跑,小李上次被调回去,这次又被借调回来了。
今天小青来给我们讲案情的进展,啰啰嗦嗦的说了一大堆,意思就是,案情毫无进展。我们在柳天赐的病房,他现在还不能下床,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听完小青的汇报,更是一口气接一口气的叹。
“小青,继续调查,一定要小心。”柳天赐说道,小青点头称知道,正在这时,病房来了个人。是胡头,胡头来了以后,没客气,直接说了一句,“有情况。”就吊起了大家的兴趣。
“什么情况?”小青问道,胡头就慢慢说了起来,原来是吕伟达夫妇那里有线索了,二人自杀,警方找不到家属去认领尸体。在找家属的过程中,意外发现了吕伟达生前的老板。这个老板跟三个死者都有来往,可是这老板开了一个很大的加工厂,跟市里领导关系不赖,不好明着调查。胡头就暗中派人调查,没想到这一调查,果然有问题。
老板叫钟政,年近四十,跟妻子感情好,但是一直没有孩子,钟政办加工厂的时候,妻子家里帮了很大的忙。调查过程中发现最近钟政夫妇老是争吵,引起了办案人员的怀疑,于是就上报胡头。胡头觉得这事可能是案情突破关键,就来医院找重案组的人了。
听到这里,我脑子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钟政夫妇一直没孩子,可能是妻子的原因。结果钟政在外面找小三,可是小三要上位,钟政和妻子感情好。而且事业的成功离不开妻子的支持,于是就雇凶杀人。可是那个神秘的‘’是什么?难道是杀手的个人爱好?
我就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柳天赐微微皱眉,说道,“不排除这个可能,这样,小青,跟踪调查钟政夫妇。亦情多留意意外的血,胡头那边不要打草惊蛇,看他们愿不愿意处理吕达夫妇的后事。”任务分配完毕,我和柳天赐伤没好,只能继续住院,小李留下照顾我和天赐。
我们正分析案情的时候,我手机响了起来。我拿出一看,是齐叔,哎呀,这几天忙的,都把齐叔给忘了。我赶紧接起电话问齐叔好,齐叔说,“小子,有了保护伞就把我这老人家给忘了啊。”虽然齐叔话这么说,但是语气里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我就把我们抓捕的事情说了,还说我受伤了。
齐叔一听我受伤就嚷嚷要过来看我,怎么劝都不听,我一看没办法。就回到病房等起了齐叔,齐叔来了以后嘘长问短,我就把抓捕过程说了,齐叔一边听一边皱眉,生气说了一句,“越来越放肆了。”我想齐叔意思是说,歹徒越来越放肆,就安慰齐叔没事,凶手早晚会被抓到的。
齐叔没理会我,说了一声‘我走了’就要走,这下把我弄迷糊了,喊着要来看我,这刚来没一会就要走,我就问他为啥要走,齐叔说,“店里忙,离不开人。”这下我就不好说什么了,不过齐叔走的时候脸上带着怒气。可能是看我受伤,生气了吧,我微微感动,父母走的早,除了师傅,和重案组的人,就数齐叔关心我了。
齐叔走后,我继续养病,有时候也听小青来说调查进度,可是都没什么营养,不过联系钟政夫妇料理吕达夫妇的后事的时候。钟政爽快的答应了,说是共事一场。给吕豆豆留了一笔教育基金,送福利院去了,可能是觉得这孩子不吉利,所以不愿意带在身边吧。
又过了几天,我伤好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