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君天一下子跳了起来,就连着声音也一并提高了甚多,他脸上皆是愤怒,如若当真是如此,那这段晗玥自是嫁不得了,段君琰瞧着他现在上蹿下跳的模样,哭笑不得。
“父皇玥儿我视如命一般的重要,又如何会让她受上半点的委屈。”段君琰这话倒是说的不假,他负了段晗玥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她再一次回到他的身边,又岂会如此轻易的再放她离开,更别说是去欺负她,让她受上委屈。
“不管怎么说,现在玥儿还未入你司家的门,哪****要是见着玥儿在哭,或是让我听到什么如这次的纳卓雅库梦的风言风语,那玥儿我便会如同席榕景一样,将玥儿带离凤朝,由我带走的人,你今生绝无可能找到!”虽已年成,却依旧尽显年轻时的霸气之势,段君琰听完这一番话,当即正了正自己的面色。
“那我也亦是不会给父皇带走玥儿的机会!”段君琰信誓旦旦的对段君天下了这个承诺,也蛮是他此生唯一不容易其他人做的事情,如果是要离开,那便也是他带着她离开,从此逍遥一生,绝不再涉足这朝中之事。
“望你能说到做到!我乏了,你先回去吧。”到底是岳父对着女婿说话的态度,完全没有了过去那个兄弟之间的隔阂。
“父皇,君琰告退。”段君琰偷偷的对着司老先生使了个眼色,行了礼,便退出了这个房间,在他提足远去之后,房间里面的两个老头子,这才坐回到一块,手里还捧着一杯茶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到底是当过皇帝的,这演场戏都这么真!”司老先生放肆的笑着,手中还的茶水不断的往自己的口里送,若非段君天那样的严肃,他也一定不会如今日这样整场戏这般安全过来,他回眸看去,段君天的面色也亦是泛着白。
“你还好说,方才君琰站在我面前,这一眼看过去,我还是撑着自己的面子。”不得不说,刚才段君琰的眼神着实的犀利,让他感到毛骨悚然,若非这意志的强撑,否则在他的面前一定会露出马脚来。
“有了他这句保证,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吧!”司老先生倒也出乎意料之外,段君琰对段晗玥的感情竟然会深到如此的地位,已然是两人一体,视对方的生命为自己的生命一样,回想起当年,他到底没有自己的儿子这样有勇气。
“有了保证还不够,我要看他如何去做,你莫要忘了这卓雅库梦的事情,他还未解决,天下人皆知,卓雅库梦一定会入宫为妃,虽说三千佳丽甚是正常,但毕竟他兴许日后会是玥儿的夫婿,此事我不得不站在玥儿的角度上去想。”他说得倒也不无道理,毕竟女子不如男儿,这所有的事情送若非他所想的那样,站在男人角度去想。
“我信我儿子,一定会能做到!”
两个老头子相互依靠在一起,殊不知这外面那重新折回来的段君琰听一清二楚,那些句也亦是他的真心话,他痴笑着,脑海里浮起了段晗玥的容颜,有着这两个老人家做靠山,就是他想要欺负她,也只怕事后再难为人。
天牢之内,任谁也无法阻止她进入天牢,里面的喊冤声在见到她的那一刹那化为了哑然,无人敢说一句话,目光里有着贪婪,瞧着她那娇艳欲滴的模样,心里自是会起一番动荡,卓雅库梦缓着步子朝着牢房的最深处走去。
身后一排的黑玉军皆跟随在她的身后,却无一人敢动她,卓雅库梦随身所散发出来的感觉,让他们感到熟悉,却又不了肯定,当卓雅库梦走到最后一间牢房的时候,停了下来,转过了身去,目光直接看向了这牢房里,过得甚是悠然自得的席榕景。
“你来了?……”他没有抬头,似乎已经猜到这来的人是谁了,他的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跟在卓雅库梦身后的黑玉军面面相觑,皆不敢想信坐于牢房里面的男人是在对卓雅库梦说话。
“我若不来,你打算永远坐在这牢房里度过下半生吗?”卓雅库梦对着身边的狱卒使了个眼色,那狱卒跟条狗似的直接冲到了牢房门前,双手打着颤的开了房门,卓雅库梦甚是优雅的走了进去,里面的脏物并没有让她感到不适。
“妃子没有当成,便来这儿诉苦,你可算是找错人了。”席榕景淡然的回过了头来,神情里面终究还是那样的淡漠,冰冷的让她有些可恨面前的这个男人。
“你怎么知我妃子没有当成?”席榕景打量着她现在的模样,不禁笑了笑,“你笑什么?!”卓雅库梦在任何人的面前都是冷静的,唯独在席榕景的面前,似乎没有了那所谓的冷静,倒显得有一丝浮躁。
“你当没有当成,我又岂会不知,北堂公主?呵……罪臣参见北堂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那极具讽刺的一声叩拜,卓雅库梦皱紧了眉头,她冷冷的扫视过这还跪在她面前的男人,“公主如今高高在上,罪臣这小小天牢牢房自是接待不了公主,还不将公主带出去,若是皇上怪罪下来,谁敢担当。”不给卓雅库梦回绝的机会,他已然起身将人给赶了出去。
他伸手迅速的为自己关好牢房门,锁紧咔嚓一声锁了起来,一切皆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完成,她愤恨的瞪了他一眼,“这牢房果真适合你!哼……”她甩袖离开,而席榕景则是摇着头,回到了自己的床塌上,背对着房门,任谁也看不清他此时的情绪。
天牢之外,黑玉军形影不离的跟随在她的身后,她即使想要摆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