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烈说道:“萧烈已经不是五年前的萧烈,而陛下更不是五年前的陛下。现在是六年了,这六年来我有很多感悟,境界扶摇而上,直接登顶天人。虽说在朝堂上个人武力无甚大用,但也得有个互相制约的前提。现在先生不在东都,谁能挡我?”
萧烈与萧瑾上马,并骑而行,萧烈继续说道:“萧煜的娘亲是被我亲手杀死,而当年逼我的人是谁?这一点我们都很清楚,只是没有人敢于提起而已,我不是愚忠之人,也不是重情之人,人人各有所需,面子上的相合罢了。即便不说这些私人恩怨,再说周边局势,五位大都督,牧人起已经城尾大不掉之势,已经是大郑的一块顽疾,陛下可有办法?徐林二十三万铁骑不能轻动,只剩下秦政二十万天子亲军和各地守军,对上北都边军又有几分胜算?大郑啊,看得华丽,早已是风雨飘摇,若是没了我,谁能掌控二十万暗卫?所以陛下不能动我,也不敢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