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沁当下就耐不住了,她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脸上也“唰”的一下白了,差点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终究是按捺着,没在人前出丑。她把牙齿狠狠的磨着,半晌才勉强变着声调反问:“你在说什么呢?我做什么了?就是叶真真的事情,那也是meek你抖出去的,我可没有做半点手脚。”
她那一副理所当然,那一副我跟陷害叶真真半点关系都没有的样子,刘铭晔看在眼里,忽然竟觉得可笑。
他当初到底是那只眼睛瞎了,竟会觉得她弱质芊芊,楚楚可怜?想到这里,他懒得再跟她虚与委蛇,蓦的站起来,招来侍者埋单:“毛胡勇的事你以为你能瞒一辈子?贺钧远选了谁,你心里再清楚不过,他一旦选定一个人,要让他改变有多难,你也比我清楚。好自为之吧。”
他签了单,将笔还给侍者,方沁脸色白得就像个死人,他低眼看了看她,嘴角露出一撇讽笑,也不知是为她,还是为自己。刘铭晔大步走出去,像是从这一刻忽然轻松了许多一般,连脚下的步子迈得都轻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