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纨绔们又被节目吸引了过去,正行酒令作诗,此起彼伏的叫好声,或者是嘲弄声,“公子请酒。”程鸾儿端杯递我手中,干了。立即听得左边一声闷哼,然后就是李漱娇媚入骨的低唤:“俊哥儿,来尝尝这个菜,可好吃得紧,别光顾着饮酒,当心伤了身子。”
一左一右,明争暗斗,说话如同子弹出膛,还偏偏不见硝烟弥漫,他妈地,简直就是把本公子放火炉子上烤着玩。
“房贤弟何?!”太子哥发啥子神经,想救我脱离苦海?赶紧起身应是:“小弟此,不知殿下唤我何事。”
“你可也算得上是程府的半个人了,今日我等行酒令,程家几兄弟可是把贤弟里拉出来做挡箭的,哈哈哈……”太子哥很得意地翘起手指头指着一干正朝我挤眉弄眼的青春版程叔叔。我靠,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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