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是一场昏天黑地地大醉?错了,他们都醉了,就我还清醒,还敢顶着本公子躲酒的功夫可是练出来了,往衣服上洒,往袖子里倒,直接作昂首干状把酒全泼身后。总算是有六七分酒意的时候让他们都趴下。程处亮跟头死猪似的那打酣,李业诩保持着斯文人的风范,以头搁案几上,纹丝不动,尉迟双胞胎直接趴榻下,嘴里还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嘀咕啥。至于李恪,直接是梭了案几下边……
结了帐,让掌柜的找人把这几个家伙抬进了后边的客房。拍拍屁股走人。
家里头,老爷子还兴致勃勃地番查着典籍,说是要给自家地长孙起个好名字,我们集体地焦急等待中,兴奋的老爷子查到了半夜,老爷子终于决定,给长孙起名为泰,“宇泰定者,发乎天光。出自《庄子庚桑楚》,泰而不骄,威而不猛。乃出《论语尧曰》,呵呵呵,吾儿以为如何?”
“好啊好啊我没意思。”早就想爬回屋里瞌睡地我赶紧表明立场。
老爷子恨恨瞪了我一眼:“你有也白搭!节儿,老夫问你呢。”
“呵呵,好啊,我的孩儿叫房泰,果然是好名字,多谢父亲赐名。”大哥看样子有些兴奋过头了,表情很僵硬,眼睛有发直的迹象,正所谓喜急攻心,怕就是指大哥这种情况了、
大哥也很兴奋,念叨着自个孩儿的名字,走路都跌跌撞撞的如同醉酒,老爷子赶紧让我把大哥先送回屋去。兴奋了一夜,害的第二天一家子人全顶着黑眼圈。
两天之后,我赶到了将作监的左校署。
“……”我停了手,不对,实不对轻,这声音也太难听了,跟驴叫似的,还小提琴。旁边的房成差点被吓着,赶紧退了数步,看来恐怕的琴声带来的杀伤力是相当的大。
“大人,这声响实不对劲,要不老配再给您改改?”老匠人也是拧着眉头,很想拿手堵耳朵的架势。
“这声本来就不对劲,老师傅,你觉得有乐器会拉出驴叫来吗?”我一脸黑线地瞪着这个冒牌的小提琴,很艰难地撑起了个笑脸,量不让自己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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