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静谧,温润的阳光下,周围一切都显得幽静,光线透过密林枝叶,散在地面上,甚是和谐。
一缕缕淡淡的紫不知什么时候,随着温润的光线开始蔓延,四处散开,让人会误以为是到了仙境,但是却找不着这淡淡的紫到底是从何处来……
“来了…”一直隐藏在一蔽处的两人,此时看着这淡淡的紫,便知道是谁。
“他应该是早都到了才对……”红玉离看着身边的女子,一眼的期望,没有在说什么。
陌子千正要走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可惜已经迟了一步,一缕缕紫苏如漩涡一般,环绕在周边,紧接着就听到那句熟悉的声音,而怀中的人似乎也是有些许感应,微微的动了一下……陌子千似乎略有不甘,不管了,不能再让你待在容铘的身边了,陌子千透过层层紫苏中,似乎看到了容铘的身影,不远不近,好似也是正在看着这个方向,陌子千突然开口:“你想让我死,我明白的很,难道你也想伤及我怀中的人?”
“你把她放下,自然可以出去”容铘慢悠悠的出了声。
陌子千看着怀里的人,轻微了皱了下眉头,而自己也是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紫物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浓,巫玄灵虽然无法睁开眼睛,但是周围的一切确实一清二楚,也感觉到了,陌子千的灵力似乎在渐渐的消退,他要是在这样抱着自己不放手,只怕到最后他自己会变成一个废人,不由得自己心里也开始变得有些焦急,虽然陌子千对自己如此,可是也不想看着他是因为自己而再次受伤,无奈之下,巫玄灵从内力开始促动灵力,一直抱着巫玄灵的陌子千突然感觉的怀里人的异样:“小丫头,你在干什么,不能动用灵力,不然会被反噬,听到没有”
而一直注视着这边的容铘,脸色骤变,瞬间便到了陌子千的身侧,刚才的浓浓紫物突然之间消散的无影无踪,容铘夺过陌子千怀中的人,看着脸色苍白的巫玄灵,轻柔的揽在了自己怀里,对着陌子千:“你伤了她…”
陌子千此时只感觉到自己身子有些虚脱,却还是不敢动用灵力半分,没错,是自己伤了巫玄灵,看着容铘似乎很爱惜她怀里的人,一声冷笑:“容铘,你真心喜欢小丫头?”
“嗯?”容铘本一直看着巫玄灵,听到陌子千这样问,脸色骤然变得有些凛冽,一阵紫光闪过,陌子千突然倒退数步:“怎么,你若真喜欢她,为何赠与她那银戒,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陌子千这一问,一直隐蔽在别处的两人,红玉离和挽歌,也见过那个银戒,红玉离看着挽歌似乎若有所思,试探的询问:“你知道那个银戒?”
挽歌轻微的看向容铘那边,红玉离看到眼前女子的举动,不禁嗤笑:“这么小心做什么,他早已知道我们两个在这里了”
红玉离看着挽歌仍然看着那边,自己也不经意的看去,果然,看到了不一样的容铘,那真的是容铘么?也只有看巫玄灵的时候,眼里才是满满的柔情,挽歌收回视线看着红玉离:“那个银戒,我想你也应该是知道的吧”
红玉离轻笑了一声:“略微知道点而已,好像是血祭,两人会永不分离,只是…”红玉离再次看着挽歌,没有在说下去。
可事实上,这银戒本来该女子佩戴的是紫银,男子佩戴的是雪玉,为何,容铘和巫玄灵却是恰恰相反,容铘不可能不知道,戴这个东西,对女子的伤害极大。就拿血祭来说,不单单只是需要点血而已,据说刚开始戴的时候,前一个月,每日都需给双方的银戒滴入自己的精血,直到银戒的色泽从混浊变得透亮才可以,可是容铘和巫玄灵不同,他取自己的精血,可以说非常容易,甚至没有任何感觉,不知道为何,这银戒需要男子的精血,要比女子少的多,而女子每次滴入的时候,都是非常痛苦的。红玉离暗自想着,巫玄灵为何要选这一种方法和容铘融合,立下血祭,永不分离,而容铘若是真的爱她,为何要一直让她受着血祭的痛苦,而巫玄灵配戴的那银戒,应该每日深夜的时候,身子都是冰凉彻骨的,但是又绝对不能摘下,否则气息会逆流,最让人意外的,或许就是男女双方如果同时受伤的话,女子会被原来的伤痛再疼上数倍,男子却是没有任何感觉,但是如果男子受伤,倘若男子的灵力本身就极强的话,恐怕有些女子会无法忍受的住男子的灵力反噬,就好比容铘,巫玄灵如何能受得了不能想象的苦楚,容铘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非要用这一种方法,把巫玄灵留在自己的身边么,如果,有一天,两人解除血祭,虽说现在还不能肯定会发生什么事,但是能肯定一点的就是,容铘,他还会是原来的他,不会因为那银戒而受伤,但是,巫玄灵呢,说不定……总之无法预计。
而且,让红玉离百般想不透的就是,这对银戒,应该是天界的的一对神物才对,确切的说,原属清玄明空的东西,而巫玄灵是清玄明空的门徒没错,而如今的,清玄明空的宫主是元寒,而巫玄灵应该是不知道这个东西…红玉离突然想起巫玄灵,那时自己受重伤的时候,那小丫头居然打着自己身上银雪的主意,不禁暗自好笑,要是她知道,清玄明空有那对银戒,她肯定会更感兴趣,不过,估计是很难拿的到…但是,如果说是容铘拿到的,不是没有可能,可是,老觉得这中间应该还有一段什么,想不明白,老觉得哪里应该漏掉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