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门口,高举着“oo”接待牌的导游先生正在左顾右盼。
秦皓轩拉着墨倾城向他走过去,简单交谈了几句,便拿出两人的护照给导游看。
导游是一个非常热情的大叔,名叫吉格布,他一路为两人讲解着当地的风俗。
虽然他的英文发音有点别扭,但墨倾城大概明白他的意思。
原来在埃及天气比较炎热,这里有钱人不是看他家的房子有多大,而是看他家种了多少的绿色植物。谁家植物多,谁家就富裕。
而且这里人多信仰伊斯兰教,信仰让他们认为生死轮回都是安拉的召唤,随处可见他们做祷告的清真寺。
车子一路飞驰,当经过一座桥时,墨倾城指着桥下不远处问道:“his?”
吉格布答道:“deadcity!”
墨倾城明白他说的是“死城”,眼前是一大片一大片灰色破旧的房舍,从外面看貌似里面一个活人也没有。
她在来埃及之前曾做过功课,知道就在开罗有一座“死者城市”,它形成的原因是社会两极分化和人口增长,以及住房的压力。
“死城”地下埋着死人,而活人则生活在地面上,这些守墓人大部分并非死者的亲戚,多为没有钱而居住到这里的流民。
墨倾城在脑海中回忆着来时看的资料,而汽车并未停留,一路飞驰最终停在一家标为七星级的酒店门口。
进入酒店更让墨倾城深刻体会了一把埃及开罗的贫富差距和两极分化,原来穷人去住墓地,而富人却可以住七星级宾馆。
得了便宜,她也不卖乖。既然有机会做富人入住七星级酒店,她也没必要在心里感叹埃及人民的水深火热。
提及七星级酒店,秦皓轩笑起来,告诉墨倾城:“埃及酒店划分标准与国内不同,这里的七星级酒店也就跟国内的五星级差不多。”
从酒店明净的窗户放眼望去,远处是碧空万里,跟古代蔚蓝的天空有的一比。
情不自禁又联想到古代,墨倾城站在窗户边低下了头,肩膀微微垂下。
这时,她腋下突然多出两只毛爪来,正是要做坏事的节奏,墨倾城也不多想,抓起一只毛爪就咬上一口。
“哎,好疼,轻点啊!”毛爪爪的主人在她身后哀嚎着,墨倾城松开口,只见一排牙印清晰的留在毛爪上。
“哼,谁要你不老实!”她转过身,盯着眼前这张龇牙咧嘴的脸,边说边又用手帮毛爪爪的主人揉揉。
“是,我以后不敢了。”毛爪爪的主人主动认错,却在心里腹诽道:不敢才怪!
墨倾城见他如此诚恳,便拿起他的那只毛爪放在嘴边,用唇吻了吻,又用舌头舔了舔,以示安慰,问:“好点了吗?”
那点疼算什么,秦皓轩早就没事了。但有美人的红唇抚慰,傻子才会说好了,他眉眼一皱,惨兮兮地说:“没好,还疼!”
墨倾城信以为真,又用唇舌对毛爪爪抚慰了一番,心想以后下口要轻一点。
见墨倾城这么细致地轻舔着他的手,秦皓轩心里痒痒的,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温柔地问:“倾城,高兴吗?”
墨倾城神采飞扬,笑答道:“高兴,好期待去看金字塔!”
见她这么兴致勃勃,原本准备温存一番的秦皓轩收起色心,点头道:“好,我们先吃点东西,等会儿就去看金字塔。”
收拾一番,两人先洗了一个热水澡。
墨倾城发现这里的天气果然是干燥,以前去欧洲,很少有酒店会在洗脸台上放润体露这样的东西。
可在这里,硕大一瓶润体露摆在台面上,打开盖子闻了闻,味道不错,是玫瑰精油的味道。到了一点擦在身上,感觉不油不腻正好,于是她将全身涂满。
等墨倾城弄好一切出来时,秦皓轩早已在沙发上等得有点不耐烦,见她出来便立刻起身迎了过去。
一股馨香扑面而来,他弯腰在墨倾城身边闻了闻,又吸吸鼻子,叹道:“你好香啊!”
墨倾城笑着说:“让你等久,可这里太干燥,所以我刚才擦了润肤露,还是玫瑰味,你闻出来了吗?”说着她又朝他伸出手臂。
秦皓轩拿起她的手臂闻了闻,坏笑着说:“你这么香,我都忍不住想把你一口吞掉。”
这个人为什么总是这么色!墨倾城赏给他额头一个爆栗子,翘臀一扭,转身道:“还不快走,晚了就没时间去看金字塔啦!”
两人迅速出门,可急赶慢赶,还是没去成看金字塔,为嘛呢?
因为导游吉格布告诉他们,现在埃及政局稍稳,所以来参观金字塔的游客激增。这个时候出门去那里,光排队就会等到日落。
听了吉格布的建议,秦皓轩和墨倾城就选择去了埃及博物馆。
埃及博物馆是由被埃及人成为“埃及博物馆之父”的法国著名考古学家玛利埃特,于1863年在开罗北部设计建造,是世界最著名的博物馆之一。
因这座博物馆以广为收藏法老时期的文物为主,埃及人又习惯称之为“法老博物馆”。
博物馆分为两层,包括100余个展厅和一个大型图书馆。展品按年代顺序分别陈列在几十间展室中。
一层陈列公元前27~前22世纪古埃及时代到5~6世纪罗马统治时代的历史文物;二层设木乃伊、珠宝、棺木、绘画、随葬品、纸草文书等专题陈列室。
博物馆入口的设计融入了古埃及艺术的特征:大门的外廓是一个圆形拱门,拱门两侧的壁龛中各有一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