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喝酒不让,这个我倒觉得忍忍就过去了,可吃过午饭到了标准的麻将时间,郝健就顾着跟同事去旁边玩扑克,压根不安排我的局。瞬间我心里就不那么爽了,跟你参加你同事的婚礼,好歹你也安排下我好吧?
整个下午他趁着酒劲玩得不亦乐乎,我就站在旁边干瞪着眼睛像猫抓似的。听到隔壁桌上的麻将声音,就想要上前去摸一把。
终于忍到吃过晚饭回家,郝健还在为我全天良好的表现心情好得不行。但我心里早就开了锅,刚到家没忍住就抱怨了两句:“你倒是玩得高兴,想过我的感受没有?”
郝健压根没想过我下午坐在他旁边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完全不以为然的说:“怎么了老婆?”
对于郝健这种愣头青,我还是坚持有什么不开心的第一时间要先说出来,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把包一仍:“你下午干嘛不给我约个麻将局?”
郝健这才反应上来,靠在我旁边企图用肢体语言来哄我:“对不起…我忘了…”
他一靠近,我就立即蹦起来躺倒在地上,一边假哭一边说:“呜呜呜…你就顾着你玩儿来着,你就不管我…呜呜…”
郝健连忙把裤子脱了撅着屁股对准我:“老婆,你打我吧…”
这是我在发生小矛盾的时候惯用的伎俩,这招对我来说屡试不爽。只要我往地上这么一趟,郝健保准就服服帖帖的认错。
我伸手在他pp上用力打了好几下,一边打郝健一边装的很舒服的样子:“真爽啊…老婆你再重点儿。”
我又是一巴掌给扇过去,郝健立马转了个身用小贱贱对准我:“老婆我错了,我请你摸下吧?”
我疑惑的看着对准我的小贱贱,马上意识到郝健是口误:“什么呢?”
“哦哦,说错了,我请你摸小贱贱。”完了郝健又补充了句:“我没有。”
“什么?”
“不对不对,我有…就是比起你要小点儿。”
我罪恶的把手伸向小贱贱的时候,觉得下午的气瞬间就不在了,“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有?你那两颗胡豆,不过是用来区分正反面的。”
郝健听我把他比作是胡豆,一下就较了真,把衣服掀起来说:“什么叫胡豆?你看看,这是标准的绿豆好不好?”
“哈哈…那我也得把它变成胡豆!”说完我往前一凑,紧紧的咬住他…
兴起突然,我们俩就在沙发上来回的翻滚,窄的只能容下一个人的沙发,也变成了我们愉悦的战场。只是沙发实在是太窄,到完全激动的时候就直接忽略了它的存在,从沙发上滚到地上…
正当我享受着这种类似野合带来快乐之时,转头一看早上的粘鼠板上,正血淋淋的粘了一只硕大无比的老鼠。
我猛的把郝健从我身上推开,“老鼠…”
进行到一半的兴致,就被这破东西给搅黄了,别说是郝健,就我心里也窝着一肚子火。但看它粘在上面,又恶心的不敢拿他怎么办。我光着身子缩回到沙发上指挥郝健:“你丫赶紧把它处理了。”
我敢料定郝健现在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只见他躲在粘鼠板旁边半天还不敢下手,估计是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斗争,才别过脸狠狠心将粘鼠板合起来,翘着兰花指夹着丢到阳台上去,赶忙就跑进来躲在我旁边:“老婆…扔出去了…”
从我们买房开始,我看着这租的房子越来越不顺眼。我靠在郝健的肩头:“哥哥,我们的新房里是不是就不会再有老鼠了?”
“当然,新房子肯定不会有。”
“那等我们交了房,我们就赶紧装修好吧?”说起新房,我甚至一天都不想再在这个破房子里呆下去,恨不得明天就能搬走,“我住够这破房子了。”
“嘿嘿…当初租房的时候你怎么说来着?有我的地方就是家,怎么?现在是开始嫌弃房子,还是嫌弃我了啊?”
“当然是嫌弃你了…”
郝健翻身把我按在沙发上:“我看你是欲求不满给闹得…”
我确实是欲求不满,让谁在马上要巅峰的时候,摆个老鼠在她面前她也不可能满。不过想着5月就要交房,再忍忍租这破房子的日子很快就要过去,心里也总是有了点儿盼头。
为了弥补老鼠给我们俩带来的障碍,郝健可以说是用尽了全力来迎合我。也不知道浪到几点,总之到我们都筋疲力尽的时候才相拥睡去。
晚上太过卖力的直接后果,就是早上完全醒不来。迷糊中郝健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出了趟回来把我摇醒:“老婆起来了…等会儿房东要过来收房租。”
我们当时租房的时候,压根没想过会那么快要买房,为了房租能便宜点,也就答应了房东一年一付的要求。现在刚好满了一年应该交下一年的房租,可新房在4月份就要交,加上装修什么的,算起来在7、8月应该就能搬进去。
这件事对我来说并不算难事,但郝健却觉得像是摊上了大事儿似的,焦急不安的说:“老婆,房东说等会来收一年的租金,可怎么办啊?”
看他副不经世事的样子,我觉得我没有义务再把这事儿给揽过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等会你给说说呗。”
“他要是不答应怎么办?”
我妈在家里强势惯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老人家大包大揽去做。久而久之,我也无意中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但我也知道这不是一个好的习惯,有的事交给男人去独当一面,或许他会更有成就感和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