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郝健的身上不能碰,一碰就痒得他难受,他躲开我放在他咯吱窝下的手翻了个身,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说:“eon,我的女神…”
面对地上秀色可餐的肉,饿了好几天的我也不客气,直接把皮带从他裤子里抽出来,“准备好了没?小皮鞭走起…”
说着就要去拉他的裤子,郝健一看我这架势连忙捂住:“你干嘛?”
“不干嘛,怕你鸟儿憋坏了,带它出来溜。”我掰开他的手,伸手抓了进去:“噢噢噢噢…遛鸟儿咯…”
正常人哪禁得住这样遛鸟的,郝健不由分说推开我,从地上站起来拉着我一边朝卧室走将我扑倒,一番混乱之后,郝健就忍不住抽出手来脱我的衣服,脱到最后一层的时候我急了。因为他不管是从正面反手,还是转到我背面,都没能研究内内背后的四排扣改怎么解开。
此刻我的心里真心不止一万头草泥马,你特么不会干嘛不早说?眼见他着急的满头大汗在我身后研究那一排纽扣,我也急了,反手轻松的将它们全部解开,傲娇的说:“怎么样,你还是不行吧…”
最后的束缚一解开,郝健两只手立即伸了过来,“老婆,那这叫什么?”
“这叫逮兔子。”
“哈哈哈…那这兔子以后是不是都归我逮了?”
刚被开垦出来的土地是需要经常用雨水去滋润的,好歹算起来也有小半个月没有这样坦诚相对了。就这近距离一接触,我就觉得体温迅速上升,“有没有想我?”
“想…”郝健似乎总是纠结在遛鸟和逮兔子上,低头埋在我胸前:“那老婆…这是啃兔头吗?”
郝健对我的身体总是乐此不疲,半天也不真正进入角色,且还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这让我瞬间就不高兴了,你知道我还渴着吗?特么就像是地干得就要裂口子了,你拿个水管站在地边儿上往旁边的田里浇水,你倒是把水给浇了出来,可地还是干着的好吗??
我真心怀疑郝健是要我主攻,但我确实忍不住了,翻身骑了上去…此刻所有的事都与我们无关,走想极乐的世界才是终极目标。
【此处省略了千千万万字,请用心脑补】
缓个劲来的郝健没了在巅峰时刻的狂野,抱着我疲倦的说:“天呐,早知道做这事儿这么舒服,我20年前就该来找你了。”
“滚…”我推开全身是汗的他,“20年前我才5岁,你特么下得了手?”
“对哦…我也才9岁,毛都还没长齐呢。”郝健想了想认真的说:“那我也应该10年前来找你,你15岁我19岁,应该可以办事儿了吧?”
听郝健说起19岁,我忽然对他那个时侯在做什么起了兴趣,侧身撑着头盯着他:“你告诉我左手是什么时侯开始邪恶的呗…”
郝健有些不好意思和我说这个,尴尬的挠挠头,“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