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有关秦秀钰的消息,不断地传入宝亲王府,不断地惹顾绫萝发笑,整晚窝在松松软软的被窝里,和麒麟说话,惹得麒麟频频向顾绫萝这傻逼样甩白眼。(tc)
翌日阳光一笼罩万物,顾绫萝又跟打了鸡血似的爬起来,让小青春芬他们准备烧烤需要的所有东西,说是要给梭月一个难忘的华夏国之旅。
一个早上,宝亲王府后院的空地里,丫鬟麽麽侍卫忙忙碌碌得不行,而顾绫萝也在自己的制作室里,用弄好的拂葡给梭月编织了一条项链。
对梭月顾绫萝是心疼的,没有母亲的保护在宫廷之中举步为难,能不能顺利长大成人都是问题,所以认为与梭月相遇是一种缘分的顾绫萝,特意给梭月送一份稀世珍品,她想以这样的绵薄之力,护一护这个小太子殿下。
“王妃,陈家夫人和小姐求见。”冬雪急急跑过来,在门前大声禀告,王妃有令,没有允许,闲杂人等不得内进制作室,所以她也只得隔着门禀报。
“谁?”顾绫萝将编织好的项链放中,再塞进怀内暗袋,推门出来疑惑地问道。
“那两人说是您的亲戚。”冬雪道。
“我的亲戚?”顾绫萝努力地在脑海中寻找原主的记忆,好一会儿,才从疑惑中反应过来,陈家夫人和小姐啊~原主母亲的妹妹一家子嘛!
啧啧,护国公府繁华的时候,顾家和陈家常有往来,可护国公去世,护国公府破败后,他们连泡都没冒一下,时至今日她贵为宝亲王妃了,找上门儿来干嘛?
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宝亲王府会客厅等主人面见的,像陈家夫人和小姐这般,当然得在门口等丫鬟通报。
顾绫萝优哉游哉地坐在主座上喝茶,冬雪便领着那陈夫人和陈小姐走至大厅,陈夫人和陈小姐毕恭毕敬地向顾绫萝行跪礼。
顾绫萝赦免,也直面主题:“不知陈夫人和陈小姐大驾光临,所谓何事?”不叫小姨不叫表妹,客气又生分的唤着,令陈夫人和陈小姐心下都哆嗦了一下,但她们厚着脸皮来,就预料了会是这种情况,又怎么会打退堂鼓?
即便顾绫萝没给她们赐座,心下百转千回的陈夫人也笑得一朵菊花似的:“老妇人碰巧路过这附近,想念也许久未见过宝亲王妃了,便特意来一趟看望看望。”
“陈夫人有心了,本王妃过得挺好的,陈夫人日后也无须担心,宝亲王待本王妃很好,日后也断不会欺负本王妃的。”顾绫萝笑得淡漠,一席话更是满满的嘲讽,她都让她们开门见山了,这陈夫人还想打亲情牌儿?
陈夫人年约三十四,穿金戴银,一身富贵气,笑起来也挺和善的,但是顾绫萝对她们一点儿好感都没有,即使陈夫人说啥,她都会觉得碍耳,看他们怎样都会觉得碍眼,可她就是好奇她们来找她干嘛,所以才会出来应酬她们。
“宝亲王妃是不是还在怪我们当年对您见死不救?”陈夫人见顾绫萝对她们满是嘲讽,便试探地道,见顾绫萝不语,老脸染上一抹哀伤,“若当年我们有能力,定然会不顾一切也将宝亲王妃接到府中好生照顾,可当年我们家也受到牵连,也并不好过,这才没有……”
顾绫萝差点儿没冷哼出来,笑得温和地掠过陈夫人,看向进门问礼后,就一直低头不语,一直暗暗搅动着手指的陈小姐,想必陈夫人这次来,应当是为陈小姐的吧!
思及此,顾绫萝再一次泼陈夫人冷水:“陈夫人不必多言,以前的事,我比你看得通透多了,你今日来所谓何事,直接说,本王妃没那么多时间和你唠嗑些有的没的。”
“宝亲王妃----”陈夫人见顾绫萝一点儿也不动容,还微微有怒色,连忙拉着陈小姐噗通一下跪下,低垂着头,带着哭腔地道:“老妇人今日前来,想求宝亲王妃为小女主持公道,求宝亲王妃念在咱们始终是一场亲戚的份上,帮帮咱们!!”说着,额头咚地磕到地板上。
顾绫萝真心想翻白眼,尼玛的啥事你丫不说清楚,就净扯些有的没的,你丫是想老娘蛋碎死么?!八卦之心燃烧起来,顾绫萝也生生地忍下不满,强逼自己耐着性子道:“有什么陈夫人不怕直言。”
“呜呜呜……”陈夫人开始哭起来,一旁的陈小姐更是委屈得直掉泪花,但是又不好意思哭出声,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要多委屈要多委屈。
陈小姐长得很清秀可人,小家碧玉的模样,年约十六七岁,该是门栏被媒人婆踏破的灿烂花季年纪。!
再顾绫萝耐心快要被陈夫人的哭声磨碎之际,陈夫人哽咽着道:“小女……小女被四皇子污辱了,咱们求救无门,才迫不得已来请宝亲王妃做主……!!”
“什么?”她刚刚是不是听错了?四皇子?端木恒?顾绫萝眨巴眨巴眼眸,眼底闪过一抹戏虐,好像八卦到好玩的事儿了!
“小女正值花季,该是被媒人婆踏破门栏的时候,谁知道……清白就这样被四皇子毁了,四皇子还完全没有要负责的意思,呜呜呜呜!!!”陈夫人说起都觉得这事儿羞耻!她的哭声更是惹得陈小姐用手帕捂住脸,开始小声低哭。
“我们陈家虽说是小家庭,可女子的清白大于天,即便是四皇子,也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吧?!呜呜呜!!求宝亲王妃给咱们做主哇!!呜呜呜!!”说着,陈夫人又是响亮的磕头。
顾绫萝看着他们完全不像做戏的模样,脑海中满是疑惑,她即便和端木恒交集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