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犹轻的脾气不好,人又刁钻,两位国际刑警早就受不了他了,分分钟想套麻袋把这个人揍得妈都不认识,可是偏偏现实和幻想差距甚大,他们还得保护这人大半个月,想想都崩溃,而这个时候,林诺的出现无疑是解决了一大难题。
和林诺一起来的三十一个人,知道她“高升”了,刚开始还很嫉妒,可后来有人看到那位夏先生跟一位刑警发脾气,与对方大打出手,最后把人家打成重伤,就再也没人羡慕那个“贴身保护”的位置了。
不过他们不知道,夏犹轻从不跟人乱发脾气,只是那位国际刑警很不凑巧的在他正困着林诺,打算欲行不轨时突然闯入,于是到嘴的鸭子飞了,就触了这位大少爷的逆鳞。
要知道重逢四天了,他也仅仅就是摸摸林诺的手,连个嘴都没亲到,yu求不满,火气难免有点大。
案件上庭时间为四月二十五号,夏犹轻作为重要证人,只要有他的指正,案子的结果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子的事。
临近上庭这几天,别墅里来了很多人,律师团队,政aa府高官,看着这些进进出出的大人物,林诺觉得有点凌乱,而有时候他们商量的话题,林诺也顺耳听到了。
等到又送走一批人,她走进房间,走到正在看书的男人身边,推了他一下,问,“他们刚才说的合法身份是怎么回事?”
夏犹轻头也没抬,指了指桌上的黄色文件夹,“那个。”
林诺犹豫了一下,没有,我不好去看。”
他抬头看她一眼,笑着将她一拉,拉进自己怀里,脸蹭着她的鼻尖,“对别人机密,对你不机密。”
林诺推开他的脸,埋怨道,“你少来,花言巧语的,夏犹轻,我发现你最近有点不对,整天甜言蜜语,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还是你又要不声不响的闹失踪?”
他苦笑,“我哪有。”
“没有?”林诺更怀疑了,捧着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眉头蹙着,“我觉得你的眼神有点心虚。”
“真的?”他挑眉,故意把脸凑近些,抵着她的鼻尖,呼吸都打在她脸上,“哪里心虚?”
她推开他,“凑这么近看不清。”
他笑,“那就别看了,乖,闭上眼睛……”
林诺,“……”
林诺到底也不是真的狠心,看他连着几天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她多少还是有点心疼,有些惩罚,适当就行了。
于是她听话的闭上眼睛,夏犹轻一喜,露出一个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笑容,凑上来,嘴唇贴着她的,狠狠的吻住。
大手也将她搂得更紧,让她的身体贴着他的前胸,舌尖裹住她的小舌,shun吸里面的甘甜。
两人分别了四个月,久旱逢甘霖,自然免不了一场温存。
从阳台到房间,夏犹轻想到上次好事被打断,特地机灵的看了大门一眼,想去把门反锁,却发现门已经反锁了。
他眉毛一挑,看着怀中的女人……
刚才送走了访客,最后进房的是她……
所以……
林诺假装没看懂他眼中的揶揄,伸手挽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闭着眼吻住他的薄唇。
唇舌交替,四周的空气也热了几分。
四月二十三号,所有人如期出发,前往荷兰。
四月二十五日,海牙国际法庭开庭,看着夏犹轻走进法庭大门,林诺面上不显,心里却焦急。
这是一场较为隐蔽的审理,没有通知媒体,就连日期都没有透露,自然而然,旁听也是不允许的。
不是案件涉及人员,根本不允许进入那扇门。
林诺坐在外面的,从早上等到下午,从下午等到傍晚。中间休息过两次,但是没人出来,不过有人看到法官中途离开去上了趟洗手间,有人在洗手间里问他情况如何,他说里面辩论正热。
而这天,林诺收到了一条短信,是林父发来的,是一张图片。
她看到图片的内容,眼底从惊讶到惊喜,最后心脏已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再说案件,上午九点半上庭,傍晚五点半才出来,中途,被告律师提过四次休庭,都被原告律师驳回,法官也清楚休庭只是被告方的拖延时间,因此四次拒绝。
直到五点半,法庭门打开,一位有点面熟的男人走到林诺,对她身边说了句什么,林诺跟着那人下了电梯,去了另一个房间。
房间里,夏犹轻正等着她,看他精神奕奕的,林诺提了一整天的心才算放下来,只是想到之前收到的短信,她的表情又古怪起来。
律师就坐在对面,是个美国人,白皮肤,蓝眼睛,他看了林诺一眼,在国际刑警的示意下,继续自己刚才的话。
“案件到这里几乎已经结束了,但是看被告的意思,还会提出上诉,不过那些我们会处理,之后夏先生不需要再出庭了,至于之前说好的身份文件,已经办下来了,您看看。”说着,拿出一份资料给他。
夏犹轻打开,看了两眼,确定没问题,点点头。
律师松了口气,又道,“虽然宙斯集团被全面打击,但是外面不乏还有些同伙,夏先生如果住在美国,我们可以安排继续对您进行保护,直到您没有任何危险为止,不过您要是回中国的话,美国警方这边是帮不上忙的,而中国那边是否愿意劳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