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是我出生的地方。”万俟谦一边喂她喝粥一边柔声说着,“自从我爷爷那辈人起就迁到了纽约定居,那里跟s市一样,是个繁华的大都市,你应该不会适应不良的。”他说着,低头笑看着她,“相信霜儿这么聪明狡猾,一定能应对的很好的。”
“可是,你我都知道,我会想尽办法逃跑的。”她奇怪的看着万俟谦,“还希望我能应对好?”
“为什么一直会逃呢?”
她垂眸,淡淡的说道:“因为你动机不纯,落到你手上……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更何况……”她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你觉得身为天师的你跟我,会有共同语言么?”
万俟谦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站起身看着窗外的云层,淡淡的说道:“你曾经说过,你不信命,我也不想相信。你曾经义正言辞的告诉我,哪里都有好人与坏人,不能一概而论,而我现在……就是想看看你这些奇妙的思想能带给我什么。”
他转过头来,微笑的看着她,整个人沐浴着湛蓝的天空与明媚的阳光,绝对是神爱世人的典范。
“所以,是霜儿你让我对你,越来越好奇呢……好奇的,都舍不得把你交出去了。”
他边说便从口袋中掏出一样东西,仿佛是一个水晶制作的吊坠,轻轻扶起她的头,帮她戴在脖子上,“这样东西可以遮掩你的气息,你带着不要摘下来,否则难保……我的父亲他们会发现你。”
她沉吟片刻,问道:“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是要把我带到你们万俟家吗?”
万俟谦失笑摇头,随后半真半假的说道:“你可是我重要的宝贝,怎么能把你带过去让他们研究。”
云流霜:“……”
一个小时过后,飞机并没有降落在纽约国际机场,而是降落在了一个私人的小型机场里。
她腰部有枪伤不适宜随意移动,万俟谦居然为她找来了一个担架床,推着她出去。
她无语的问道:“这是你的私人飞机么?这么自由?”
“就是我的私人飞机呀。”他一脸理所当然的看着她。
她满脸黑线,可不可以选择不要跟这些土豪讲话……
万俟谦说完之后,仿佛想到了什么还看似体贴的问道:“霜儿是羡慕,嫉妒还是恨?”他边说边浅笑看着她,“不用自卑,我的不就是你的么?”
他无比体贴善解人意的说着,但是云流霜心中却只有两个字——
腹黑!
她从前怎么会看走眼觉得万俟谦这家伙是谦谦君子呢?!她怎么会这么不明辨是非呢!
万俟谦这丫就一大腹黑,专门来克她的。
尤其是——
万俟谦仿佛嫌她丢人还丢的不够一样,她一个有手有脚的大活人,被人用床推出飞机也就罢了,下了飞机之后两侧还站着两排黑衣人。
他们穿着无比整齐,身材高大,动作整齐划一的鞠躬喊道:“见过大少爷。”
这活脱脱的就是一群高级保镖精英,在这群精英面前躺在床上被人推出来接受他们的目光洗礼,是一件无比丢人无比尴尬的事情。
偏偏万俟谦这家伙还仿佛没有发觉一样的跟身边的一个身高约两米无比眼熟的人说道:“汉斯,这几天应该没有什么异样吧?”
“没有,少爷您离开的时间里一切安好。”
“哦。”万俟谦含笑点头,随后看着脸色已经开始发红的云流霜,仿佛不知情的问道:“霜儿怎么脸色这么红?生病了么?”
她瞪着他。
他见状,疑惑的低喃道:“怎么不回答……该不会真的病了吧,那么重的枪伤,发热很正常。”他说着,眼看就要伸手来试探她额头的温度。
她无语的开口说道:“万俟谦!”
“霜儿终于肯理我了呀。”他仿佛松了一口气一样的笑着。
她问的咬牙切齿,“你故意整我的么?”
万俟谦耸肩,非常无辜的说道:“没有,你看我对你多好,知道你身上有伤不能走,特意找来担架床来推着你的,怎么会故意整你呢。”
“我不信。”她哼了一声,“你是故意让我被这群人看到丢人现眼的。”
万俟谦笑了笑,“也不能说丢人嘛,这些都是我的手下,不会怎么样的。”
什么不会怎么样!
她暴露在众人的眼前,只感觉到四周密密麻麻都是异样和打探的眼神
她不语,继续看着万俟谦。
这次他说实话了,“谁叫霜儿你刚刚在飞机上一直说着让我生气的话,还说要逃跑,我心里自然不开心。”
于是就以体贴知名来报仇了。
云流霜真的觉得自己现在好怀念那个无比好对付的大叔。
不过幸好万俟谦也没有整她多久,片刻之后就小心翼翼的抱起了她,送进了车子里。
她不知道他给她用了什么样的药,但是那么重的枪伤她居然不觉得特别疼,她流了很多血,浑身那总有气无力的感觉也并不明显。
一会儿时间,车就开到了一栋白色的别墅面前。
出于意料的是,在这个西方世界,她面前的别墅居然充满了小桥流水人家的意蕴。
“这是我家,还满意么?”
万俟谦笑容浅浅的说着,“你暂时先住在这里。”
他抱着她下车,走进屋子里。
此时,别墅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国妇女,看到万俟谦就露出了慈祥和蔼的笑容。
“少爷回来了呀,玲小姐等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