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自作孽不可活,查尔斯觉得大概就是自己这个样子了。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也许他现在就是鞋子被沾湿了。
流雪走了,查尔斯一个人拿起红酒杯随便喝了几口,忽然觉得寡淡无味,人生呀,还是要寻找一些精彩的事情。
流雪去哪里执行任务?
就在纽约,毕竟一天时间她也就能在美国境内随便晃晃罢了,而这次她选择的人,就是在纽约城市内,一个富商。
不过是一个为富不仁的富商。
他在纽约的时候低调不显露任何本事,也很少出去参加宴会,但是等到了非洲的时候他就显露出了他的真实面目。
他残忍无比,把非洲那边做苦力的人不当人看,每天尽己所能的压榨。
由于非洲那边法律不是很健全,所以他的行为虽然让人怨声载道,但是却没人能撼动他的地位,更何况非洲那边的许多人连生存都有问题了,为了钱他们什么都愿意做。
不过这个富商还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有人拜托流雪来杀了她。拜托她的人曾经在非洲的时候帮过她一次,她这次是还人情,更何况那个富商的所作所为也让她十分的不齿,自然是毫不留情。
不过这个富商也许知道自己行走在灰色地带,所作所为十分的危险,他为自己准备了不少顶尖的保镖。
这里面,就有极为出色之人,就算是她也要小心,毕竟她不是铁打的,也是很有可能受伤的。
根据她的消息来源,这个富商晚上要在酒店里参加一场宴会,同时因为要跟人谈生意的缘故,就直接住在了酒店里面。
这座酒店里的安全措施以及监控设备并不是那么尽善尽美,她有迹可循,酒店就是一个不错的下手场所,更何况早一点杀了这种人,非洲那边的同胞也好早点解脱。
宴会美其名曰是一场寿宴,不过大家都知道,这种寿宴呀,生日宴呀之类的,一般都是用来让大家联络感情,吃吃喝喝外加谈生意的。
她早就埋伏在了酒店的里面,并没有太在意宴会里面的具体细节,不过是盯好了她的目标罢了。
宴会之中,查尔斯也在,不过他呆的十分的心不在焉,心中总是不断地想着流雪究竟在哪里,可惜,就是偏偏查不到她的消息。
她昨晚倒是回了云家,但是回去之后就再没什么消息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觉得心里一阵阵烦闷,虽然她是世界第一杀手,但是做暗杀的,又怎么会没有危险,怎么会没有困难,他觉得自己一阵阵的担心。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担心她出事情,觉得整个人很焦躁,就是无法静下心来。
他很少出现这种状况,也许流雪……真的能影响他的心情。
但是,为什么会这么快,为什么流雪能够这么快的在他的心中占据地位?
昨天那番话?
还是她冰清玉洁的高贵冷艳?
他说不清楚,自己的心连他自己都看不透。
有道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也许他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查尔斯心不在焉的跟人寒暄着,因为心情不好,一不小心喝闷酒就喝多了。
宴会的主人见状就说道:“不如就在楼上酒店歇息吧,现在回去也很麻烦。”
他想了想,点头答应了,于是在宴会快结束的时候去了楼上的酒店。
跟他一起进去的,还有流雪当做目标的富商。
富商显然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两个保镖贴身保护他走到了房间里面,守在洗手间外面等他洗漱好了之后去休息。
富商豪爽的订了总统套房,他住在里间,两个保镖住在外面。
此时,已经到了午夜时分,万籁俱寂。
流雪就该出动了。
她一身隐蔽的黑衣,计算了一下富商的酒店房号,随后……用攀爬的手段硬生生的从楼顶上爬了下来,悄然无息的攀在了富商的窗子旁边。
随后,她准备好工具直接撬开了窗户。
整个过程几乎没有一丝的响动。
但是,当窗户打开的那一瞬间,夜风却不可避免的吹了进来,吹动了床上的人影。
他似有所觉得动了动,流雪动作飞快的跳下窗户掏出枪直接对准了床上的富商,但是不想一颗子弹已经打了过来。
她勉强闪躲开,赫然发现那个富商居然醒了,而且他的眼神中一片清明,没有丝毫的醉意和困意。
明显是,计划走漏了。
随后,她感觉到了不同的风。
五道风朝她打了过来,几乎锁死了她所有的方位。
很明显,两个保镖都打开了门,全部手持双枪朝她打了过来。
她双眼微眯,直接反身跃起,身体腾空就是一枪打出。
她枪法极神,这一枪正中富商的身上。
富商惨叫了一声,随后保镖也一跃而上逼近了她。
房间内的地方太小,几乎没有可以闪躲的大片空间,虽然她穿着防弹衣,但是子弹的冲击力却是不可避免的,如果打到了要害处,那也会疼得她脸色煞白。更何况防弹衣只保护了她的上身,如果对方打中了她的腿……
可恶,这个富商人品不怎么样,却是请来了两个极品保镖,枪法和近身打斗都十分的擅长。
今天如果不挂点彩,她觉得自己是无法逃脱的。
更何况逃脱只有一条路,就是只能从门冲出去。
如果从窗户处走,那么自己就悬在半空之中,完全是给人当靶子,只能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