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云流霜翘着狐狸尾巴,心情极好,甚至可以说得意洋洋的用隐身术回到了她的房间中。
就在刚才她不停的在他怀中扭来扭去蹭着的时候,就趁机用爪子解开了他西装裤的腰带以及裤子拉链。
不让他尝尝身体没穿什么衣服的滋味,又怎么能对得起他拎着她尾巴,把她整只狐狸身子倒转过来的羞辱呢。
不过??那块碧绿的玉牌,她还是老老实实的从身上拿了出来,仔细看了一下,放在了桌子上。
刚一拿起那块玉牌,她就能感受到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那块玉牌上面刻着祭文一样的文字,她看不懂,但是却藏了一个心眼,那手机把玉牌完完整整的拍了下来。
做好了这些事情之后,果断洗漱上床睡觉。
至于墨笙怎么纠结,关她何事。
墨笙??真的无比纠结,纠结的一晚上没睡,虽说他经过特训看不出来多么憔悴,但是黑眼圈还是重了一些。
反倒是她早上神清气爽的走出房门之后被站在房门口像是根柱子的他吓了一跳。
她拍了拍胸口,“你别吓人好么?”
但是墨笙却瞪着越来越吓人的双眼,“你还没考虑清楚么?”
她张了张嘴,却叹了口气,退开几步,指着她昨晚放在桌子上的东西说道:“我的考虑就在那里。”
他原本只是不经意的一看,但是下一秒,他的视线定格在了那张桌子上,几个大跨步走了过去,拿起桌子上的玉牌,几乎是用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道:“你怎么会有这块玉牌?”
她暗自哼了一声,随后用极度委屈的语气对他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在断电之后,看到有人试图拿走这块玉牌,我才擅自离开暗二身边的。”她边说,边用手擦着压根就不存在的眼泪,其实她只是努力地想要把自己的眼睛擦红一些,让她看起来像是哭过的样子。
一哭二闹三上吊,女人的三大利器呀。
干啥不拿来利用一下,矜持这两个字她暂时性的不认识。
“我用了隐身术,千辛万苦才帮你夺回了这块玉牌,没想到你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开始要训斥我虐待我,还对我用刑!”
她仿佛越说越伤心,单手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终于挤出了两滴眼泪,随后伸出两只手捂在脸上,十分难过的样子。
墨笙被这一连串的变故弄得有点回不了神,见她似乎真的伤心难过的哭泣,觉得心慌的厉害,连忙放下那原本他想了很久的玉牌,走到她身边,嘴笨的说道:“你别哭,别哭,先把事情说清楚,你是怎么拿到玉牌的?”
如果他没看错,应该是流雪的一个同伙替她拿了这块玉牌,怎么会在云流霜手上?
他有无数的猜测,但是她却哭得他心慌意乱,完全没有办法定下心来思考整件事情。
“你——”他张了张口,想要冷声叫她别哭了,但是见她好似真的十分伤心,他完全狠不下心。
往日里,女人的泪水对他而言那是比浮云还浮云的东西,如果女人的泪水对他有用,那他真的不知道会因为心软而死多少次。
哦,对了,也许有点用处,因为如果女人哭太多了,会让他觉得很烦,烦的他想杀了那个哭泣的女人。
但是她的眼泪却不一样。
她哭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却如同让他完全无法冷静下来思考,心一揪一揪的,只想找个办法安慰她,让她不哭。
“别哭了。”他不善言辞,“我没虐待你,你这不是好好的么?”
其实??真的没虐待神马。
但是这时候,没虐待也要说虐待了。
“你昨晚直接把我摔在地上,还说没虐待?我要去医院申请伤情鉴定,要去告你。”
墨笙这下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摔她的那几下算是虐待?那之前那些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家伙算是遭受了什么样子的苦难?
“你去告吧,我相信没有律师敢替你打官司的,没有法院敢接你的诉状的。”他有些无奈的说着,“我真的没有虐待你。”他觉得自己很无辜,“别哭了好不好,有事好好说。”
她松开双手,梨花带雨的看着站在她面前,仿佛已经无奈到极点的墨笙,控诉道:“你说你会照顾我保护我,但是亲手伤害我的却是你。”
“我??”他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那微红的眼眶,原本想出口的话说不出来了。
只觉得心慌心疼。
“别哭了,别难过,我??”他在安慰人方面几乎毫无经验,有些手忙脚乱的拍着她的后背,动作极尽温柔,“别哭了,我真的没有虐待你。”
她一言不发,委屈的看着他,看得他渐渐低下了头。
一袋****世界的帝王,居然被个小女人看的不敢直视。
“是我不好。”他终于艰难地承认,“那个时候??我只是想着流雪是从你站的地方经过,你一定会看到她,所以我随口问了你一句,你回答你没看到的时候,我??我不太理智了。”
她的双眼中充满了水光,“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你说的我都相信??为什么你不信我。”
他抿紧嘴唇,声音低沉如钟,“因为,我没有相信人的习惯,我只相信我自己的判断力。”
她垂下头,总算低声解释道:“我当时追上了那个那玉佩的人,因为他看不到我,所以我趁他不备从他手中硬抢了过来,但是那个时候,我的隐身术出了问题,不小心显出了人形,他看到了我,原本想对我动手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