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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竹一时的善心,并没有得到善果,那岸上的众人早已争抢了起来,甚是有十来个会水的逐船而来!
“哎呀,小姑娘,可万万不得这般做的啊!”船家是为五十岁左右的老人,当下叹道:“你可知你那馒头扔出去,该害得多少人争得头破血流?”
翠竹反驳道:“争什么?船家,你不如停了船,我求了我家姑爷小姐,再多给一些便是了。”
“多给?你能给多少?”船家哼出声来:“再者说,我如何敢让他们上了船,谁知道他们是否感染了瘟疫?都说灾荒可怕,但府衙多少有些粮食拨下来;可瘟疫呢?没有药方,那便只有等死啊——”
船家长叹,赶紧下令加快了船速,最终将水中的人远远地甩在船后。那水中的人见追逐无望,当下嚎哭着谩骂起来。不堪入耳的叫骂声渐渐消失,林梦瑶却站在船尾一阵概叹:人之初,性本善。若是有个活头,谁会想着与人为恶?
顺流而下,果真如所揣测的那般,不到次日正午,便看到了富阳的城门,一行人在船家的提醒下蒙着面纱上了岸。
这富阳城外也是大批的灾民聚集,只是,富阳地区要比桐庐好上一些,这城外还有两三个粥棚在施粥。只是那粥,真是清寡得厉害。可即便清寡,那些个灾民还是排着队苦苦等待!
众人也不作何停留,总想着城外如此有条不紊,必是不如桐庐那般封城的,于是直接向城门而去。却不想,还未及靠近,便听到一阵呵骂声。
“哪来的叫花子,就这几个铜板还想进城?给老子滚一边去——”
上前,正见一个守卫对个叫花子模样的男人拳打脚踢。那挨打的叫花子已经躺在地上。口中直吐血,眼看着只剩下出气的份儿了。
“快住手,快住手,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翠竹流落在外的时候。没少受过这般责打,当下便生了怜悯之心,也不顾林梦瑶等人,径直就往前冲出。抬起一脚,竟然将守卫踢倒在地。其实。按照翠竹的力气,真不至于对守卫构成威胁,可偏偏那守卫毫无防备就被踹了一脚。
“哪儿来的贱人,竟然敢打老子!”那守卫半天才反应过来,见踹自己的竟然是个丫头,立马恼羞成怒:“快来人,有人闯城门啦——”
一声招呼,竟来了十几个士兵,锋利的刀戟闪着明晃晃的冷光。
林梦瑶等人刚刚赶上前来,却被刀光围绕。免不得一阵心惊。可奇怪的是,刚刚嚣张喊人的守卫却比他们更加震惊。
众目睽睽之下,那守卫捂着脸,畏畏缩缩就想往人群里退。只不想,那守卫才挤进了人群,就被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揪着前襟拎了出来。那男人高八尺,着铠甲,面上冰冷,将守卫往地上一甩,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守卫似乎被吓得不清。腿软得爬了半天才站了起来,哆哆嗦嗦回道:“回……回韩统领,这……这些刁民闯……闯城……对对对,他们闯城——”
“闯城?”那被唤作韩统领的男人斜眼看看林梦瑶众人。又看看地上嘴角溢血的叫花子,冷哼出声:“既是有人闯城,那你作为城门守卫,又是要往哪里去?”
“这……这……这……”
守卫面如土灰,抖如筛糠,畏惧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韩统领往守卫身上踹了一脚。冷哼一道:“借用禁城之事勒索,本就是监守自盗;如此重要局势,还敢玩忽职守,简直罪无可恕。来人,军棍伺候,将这厮杖责一百,以儆效尤——”
话音刚落,那守卫早已涕泗横流,连滚带爬地就往韩统领身边爬去,却只在一寸之遥处被两个士兵拖住双脚,就这么拖了下去。不多时,便听到阵阵哀嚎,以及皮肉绽开的声音。
虽无亲眼观刑,可只那“军棍”二字就足以让林梦瑶心惊肉跳,前世可没少听说过军棍之厉,八十足以打死人,何况一百?只怕那守卫此般必是凶多吉少了。
林梦瑶做次思量,却也见那韩统领的目光向他们投来。那目光丝毫不逊于刀光凌厉,从他们面上一一扫过,若不是带着面纱,林梦瑶几乎要怀疑,那束目光会戳穿了他们。
最终,韩统领的目光落在了顾北辰身上。鹰眼眯起,韩统领径直向顾北辰走过去:“我们是否见过?”
顾北辰却无回应,但透过面纱还是能看出他的笑意。林梦瑶不禁诧异,莫非顾北辰与此人相识?眼看着韩统领还欲开口,却有一士兵上前来。
“报告韩统领,那守卫受不住昏过去了。”
众人这才注意到,那守卫的哀嚎声不知在何时消失了,整个城门口竟是鸦雀无声。得了士兵的报告,韩统领并未移开落在顾北辰面上的目光,话语却是对象士兵。
“可有一百军棍?”
“回韩统领,还差二十。”
“那便用冷水浇醒,继续行那二十军棍!”
“是——”
士兵得令,面色如常退下去,周围的人却惊得倒抽了一阵凉气。虽说这守卫的确借禁城之事牟利,可终究罪不至死,眼下这韩统领却明白着是要他的命的。
林梦瑶虽心有腹诽,却终究无表现。不想,晃眼的功夫,翠竹这丫头竟然鲁莽站出,指着韩统领便是一番义正言辞。
“你这人一贯如此不通人情么?人已经晕过去了,你怎还这般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