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周秀英去南京做什么?咸丰怔怔地望着伊人消失的方向,头脑之上时时闪现着她刚刚一言一笑的神情。 他突然想起这‘女’人自己先一次遇见之时,已经十八岁了,现在过了四年了,已经逾过了双十年华,怎么好像还是单身一人的样子。这个时代,‘女’人要是过了二十岁还没有嫁出去的,就算是老姑娘了。难道周秀英真的是对自己因狠成爱?看她离去时望向自己的那一眼,可能‘性’百分之九十九!
咸丰下定了判断。可是这个判断却令咸丰更加为周秀英感到担心起来。南京现在已经势风云变幻之势。她一个小‘女’子,只身一人去南京,应该是去为自己探查南京的动向了。这傻‘女’人,她虽然身手不错。但是再好的身手,能比火枪更犀利吗?
“哎呀,皇上.来人抓刺客--!“咸丰久久地望着周秀英消失的方向,却没有想到自己离开车队已经很长时间了。图先在原地左等右等不见咸丰回来。焦急之下,离下两名护卫保护车上的‘女’人小孩,自己带着两名护卫跑到小树林的方向来寻咸丰了。
刚走近小树林,图先便看到咸丰独自一人矗立在小树林的边缘,呆呆地望着树林发呆。由于咸丰是背对着他们的方向的。因此图先起先还没有发现咸丰受伤,待到他走近了之后,才惊慌地发现咸丰的上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他惊叫了一声,将咸丰的思绪从周秀英离去的方向拉回来。
咸丰回过神,摆手拦住两个就要冲进小树林追赶周秀英的两名护卫,向图先艰地道:“不必了图先,扶朕回车上清理伤品!“
“可是皇上,那贼人.“图先仍然望着咸丰曾久久凝视着的方向,不甘心地道。咸丰居然受伤了。到他来的时候,心中上还‘插’着周秀英的短剑。早知道如此,他刚刚便应该坚绝跟过来的。虽然咸丰没有生命危险。但若是周秀英刚真的将咸丰杀死了,他图先该怎么向大朝廷‘交’待?
“不必了,“咸丰一把扶住图先的手臂,忍着刺骨的疼痛艰难阻止道,“是朕让她刺的,不关她的事。“
碍于咸丰的命令,图先只得无奈的放弃。他疑‘惑’地望了一眼咸丰,不知道刚刚咸丰与周秀英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他多年的眼光来看,刺向咸丰心口的一刺,若非行刺人临时消减了手上的力道,咸丰绝无生还的可能。( 这样一来,便说明周秀英当时并没有要夺咸丰命的意思。但是这触目惊心的一剑,还是令图先心里余悸难消。
他扶着咸丰,缓缓向车架走去。此时丽妃等人仍还坐马车之内,并不知道咸丰此时的现况。若是知道咸丰受伤的消息,估计早已惊呼地奔跑过来了。咸丰不想惊动这两个‘女’人,而且他已经决定,现在就点破仇雪的身份,看看她到底是哪路神仙,跟着自己又是有什么目的。
于是当图先扶着他刚走近咸丰的车架面前的时候,咸丰转了一下方向,向着仇雪所在的那辆马车,向图先道:“不要惊动了两位皇妃,我们去后面。你让他们先行一步吧。“
车队突然停止前进了这许多时候,车中的仇雪也份外感到疑‘惑’。只是她一直隐忍着,并没有下车去向图先等人打听什么情况。不过咸丰突然改行程,令她心里感到措手不及。咸丰没有依原先的行程安排那样,离开苏州之后便直接去上海与浙江,这让她今后的安排都要泡汤了。
可是现在在路上,外面咸丰的几名护卫将车队看护的严严实实地,她根本找不到任何机会下车,将这一意外消息发送出去。为了不再让自己暴‘露’了身份,她一直都安安静静地呆在马车之中。
车帘轻轻被人掀起来了。一身鲜血的咸丰图先扶上了仇雪的马车。看到咸丰这个样子,仇雪神‘色’一惊,一双‘玉’手捂住小嘴,难以置信地望着咸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次图先再也不愿意咸丰又单独面对一个身份不明的仇雪了。他将咸丰扶上马上之后,自己也坚决跟着上了仇雪的马车,之后他才吩咐车夫马上赶路。与周秀英的一场会面,实在把图先的魂都快吓掉了。眼下咸丰受着伤,要是仇雪也同样对咸丰有不利的想法,再暗中给咸丰也来上那么一下的话。图先估计他这一行所有人都不用回北京,直接在这官道之上,找块石头撞死得了。
“黄公子,发生什么事情了?谁要杀你?是不是我们遇上马贼强盗了?“待到车队又开始飞速得前进,仇雪才从振惊中回过神来。不过她先是心中一喜,之后才不为人知地将心中的暗喜掩饰掉,表现出一副惊慌担忧的样子,扶着咸丰关怀地问着。
咸丰摇了摇头,并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望着紧张地替自己处理伤口的仇雪。他越看仇雪,越觉得她像慈安。瓜子小脸,不语自伤的双眼,她为自己担忧的表情。哪一样都与慈安那么相似。
可是就是这个与慈安如此相似的少‘女’,竟与南京的不臣扯上了关系,将自己的所有行踪告诉了那边。现在南京那边已经知道自己微服出巡的事情了,最近大批的军队调集会不会与自己有关呢?
“你到底是谁?与我有什么仇怨,要储心积虑地接近自己?“咸丰没有回答仇雪的问题,而是直奔主题地向仇雪摊开了牌,“你早已知道了我的身份了,那在苏州的时候有那么多机会,你怎么不向我下手?“
仇雪又是一惊。将手中的动作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