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没有找着。而且总裁身上肩负着整个詹氏集团,不可能放下一切,那太不实际。”陈冲没有说詹艋琛派出去的人还在找。
“这也太奇怪了。好端端的人就不见了。那么,你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事离开的么?”华筝问。
“这个不清楚。或许连总裁自己都不知道。”陈冲说。
“难道詹艋琛没有继续派人去找么?”华筝问。见陈冲停顿的表情,她立刻说,“你都说了那么多,不在乎再多说一点吧?不然我就去告诉詹艋琛你跟我说起那个女人的事。”
卑鄙就卑鄙吧。她想那个女人回来。这样她就可以自由了。
像她这样盼着被丈夫废弃的女人,世上难寻吧。
“确实如此。总裁一直在寻找。这样的答案詹太太听了会舒服?”陈冲看了她一眼,随即微颔首,便转身离开了。
华筝听了陈冲说的最后一句话,别说不舒服,那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
如果詹艋琛还在找那个女人,那么终有一天她会得到自由的!说不定,明天那个女人就回来了。
这样有期盼的好日子让华筝难捱激奋。
所以回到座位,冷姝看着她的模样笑着:“去了趟洗手间,艳遇了?春风满面的。”
“这叫神清气爽。”华筝笑着。
心想,这可比艳遇有意思的多了。
以致华筝整个下午都感觉不到困意,特别是一想到自己还有脱离苦海的机会。
以前不那么想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能够应付詹艋琛,就算被冷淡也无所谓。不过如今,华筝就是天天被折磨的份,没有其他用处。
詹艋琛不是说过么?除了每晚的要做的事,她别无用处。
说得伤人,却事实本就如此。她也没什么可以辩驳的。
到了晚上临时加班,华筝也没有任何意义。第一,晚上她不需要讨好詹艋琛。第二,虽有点困乏,却没那么难捱。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么?
临近下班时间,华筝在茶水间泡咖啡时给詹艋琛打了个电话。
“艋琛,我今晚临时加班,时间不久,差不多一两个小时就可以回去了。”华筝直接省掉‘詹’姓,显得两人多亲密。
她真正的用意还不是顾忌詹艋琛的情绪发作?不是有句话说么,女人的温柔是男人最无法抗拒的。
“知道了。”那边说。
华筝挂断电话,嘴角撇了撇,那不屑的样子刚好被走进茶水间的丛昊天看见。华筝想及时收回自己的表情已经来不及了。
所幸总编没有说什么,倒完水又出去了。留下华筝一个人在那里红着张脸。
而华筝暂时不能回去,却让另一个人有了不该有的心思。那就是荆淑棉。
前两天陷害华筝,居然就这么算了。说到底还不是詹艋琛的一句话。如果他要追究,华筝铁定没好日子过。可是看着她那神气样就知道雨过天晴了,而且这下的什么雨?华筝没有受到一点的责骂。
这些都是因为詹艋琛在詹家,在詹氏的地位。有她护着华筝,连老太太都不敢当面撕破脸。
所以,荆淑棉想来想去,与其想着法子讨好老太太,还不如动点脑子让自己和詹艋琛离地更近一些。
老太太不可靠,自己的丈夫也不可靠。
孩子被流掉后荆淑棉甚至想再次怀上詹楚泉的孩子,可回念一想,如果能怀上詹艋琛的孩子,这不是一步登天了?
可是想靠近詹艋琛,很难。
她听说今晚华筝加班,暂时回不来,便让荆淑棉有了非分的心思。
詹楚泉晚上在外面应酬,老太太一般在晚餐散步后就会回到房间休息,再来就上床睡觉了。这对做贼的荆淑棉很有益处。
人就该抓住一丝一缕的机会。不努力那就肯定是没有希望的。
荆淑棉来到詹艋琛所住的区域。她躲着来往的女佣,毕竟还没有事成,不能太过张扬。
用过晚餐的詹艋琛正坐在室外泳池边上次华筝躺过的躺椅上噙着酒,面目在夜色路灯的夹杂下显得高深莫测,深邃的双眸看着水池镜面,波澜不惊。
四处寻找那伟岸身影的荆淑棉远远看见,便躲在了阴暗下。
如以往的经验,詹艋琛不喜欢别人无礼地靠近。所以,荆淑棉得想着法子。
她望着詹艋琛的侧影,他是在想姐姐么?不过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能成为詹艋琛的女人才是最该做的。
荆淑棉的视线落在詹艋琛手上杯子里越来越少的酒中,心思还是在这方面打着主意,内心一阵亢奋。
转身离开。
荆淑棉回到房间中拿出自己私藏的‘宝贝’。那是一个小瓶子装着的透明液体,无色无味。事实上这东西是用来助情的。
她也怕自己的丈夫有了外面的女人会对自己失去性趣,便想着法子让詹楚泉快乐。
还剩下这么一点。用在男人身上,很快就会发作。
只要詹艋琛喝下,然后她荆淑棉只要假装经过他身边,什么都会水到渠成了。
荆淑棉有经验,只要自己不乱,就没有问题。
她寻到酒坊,就看到女佣们正在挑着红酒。
看到荆淑棉进来,便都开口:“太太。”
“嗯,在做什么呢?”她边看那些各类的酒,边装作随意的问。
“我们在给二少爷拿酒。”女佣说。
“忙你们的,不用管我。”荆淑棉走到那些排放的杯具前,全是眼花缭乱的酒杯,很是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