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有你(求月票)说完,边掏手机边走了出去,倚在走廊边就给詹艋琛打电话。
“什么事?”
华筝被她问的愣了几秒,后说:“奶奶摔了,现在在医院,你不知道么?”她才不相信他不知道呢,家里肯定有人通知。不然荆淑棉不会那样问。
“我晚点过去。”詹艋琛惯有的低沉平淡无波。
“你很忙么?奶奶很严重,医生说是中风了,身体偏瘫不能自理,连话都说不了了。”华筝将事态告知。
“知道了。”詹艋琛说完就挂断电话。
华筝愣愣地瞪着手机,就好像瞪着詹艋琛。华筝觉得,就算奶奶生命垂危詹艋琛也只会是这种态度。
不是她非要想的那么阴暗,而是詹艋琛的态度也实在是让人觉得太寒心了。
就算不是亲奶奶,那也是詹家的人啊,怎么能如此对待呢?
这让华筝想到古代帝王家,连亲妈都可以各种算计的。要拿到现在来对比,好可怕。
华筝待在医院一直到老太太苏醒才离开。可是醒过来反而让她更伤感。老太太除了眼珠子会左右,连手都抬不起来,一个字都不会说,只会‘呃呃呃’地从喉咙里发出点声音来。
事情已经发生,想挽回已经没有用了。
人都是这样,一切安好的时候不珍惜,等来的就只有懊悔内疚。
华筝离开后,荆淑棉就对詹楚泉说:“你先去詹氏吧,这里有我看着。”
“我哪里还有心情。”詹楚泉脸色沉着。
“别这样。我相信,只要我们有心,奶奶会好转的,就算不能恢复到从前,也没有关系。因为有我们在身边照顾她啊。而且你刚才接了个电话,是公司的事吧?如果奶奶现在能说话,她也不会让你陪在这里的。”荆淑棉说得头头是道。
詹楚泉略微思考了下,转脸看着荆淑棉,脸上的线条不如以往的柔和了:“幸亏有你。”
“我们是夫妻,说这些做什么?反正今天也不能回去,要等明天。实在担心的话,晚上你再过来。”
詹楚泉离开前看着老太太许久,才转身。那双眼的阴暗度也越加明显。
荆淑棉将病房里的看护都打发走。然后移着莲步走到老太太病床前,嘴角带着得意的笑。
她知道,老太太不过是行动出了问题,脑子还是没有糊涂的。
不过,这样就更好玩儿了,可以让她出出气。
“奶奶,你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荆淑棉立在床前,趾高气扬的样子,实在看不出她哪里像是关心。
所以老太太气得喉咙里发出‘呃呃呃’的声音,听着和‘饿’也是类似谐音。她当然也知道是谁将她推下台阶,造成如此地步的下场。只是她不能说不能写,不能将荆淑棉碎尸万段。
“原来你饿啊?”荆淑棉故意将‘呃’听成‘饿’,“既然饿,那就忍着吧。”
老太太现在如果能动,绝对是要一个巴掌狠狠地扇上去。
“你这是在生气么?千万别动怒,这样对你的身体可不好,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断气了。”荆淑棉接着说。“你可别怪我狠心。其实吧,如果你要对我好一点,哪会有这样的下场啊?可是,我总是能看到你对我的冷脸,冷嘲热讽,还有你对华筝的亲密劲。现在好了,你瘫了,她像死了亲妈似的跑过来。可见你们感情深厚啊。呵呵呵,真是笑死我了。”
“当初我要嫁给你孙子,你强烈地反对。后来虽然答应,也是心不甘情不愿。我知道,在你心里我是配不上詹家的。可是既然你都同意了为什么又做出许多让人伤心的事呢?那个华筝算什么东西?自从她进了家门,瞧把你给忙的,生怕马屁拍的不够是吧?还是怕詹艋琛不高兴你的冷漠态度啊?奶奶,你要知道,你年轻时再能干,总有老了走不道的时候。所以,做什么事都不要太嚣张。”荆淑棉说了一大通话,好像很累似的深深叹口气。“好了。我也不说了,也不会真守在这里看着你这张老脸。好好躺在这里吧!”
荆淑棉说完,拎着她的时尚的小包包,带着风情离开了。
老太太再激动,除了眼珠子乱窜,脸色气得发白,没有任何办法。
这样一来,老太太的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就她躺在那里,愤怒,悲凉,却什么都做不了。
不过这样的情绪还没有充斥多久。病房门再次推了开来。
是詹艋琛。
他走了进去,径直走到老太太病床边,居高临下。
“听说你中风了?似乎挺严重。”
老太太眼珠子动着,里面似乎带着深深的防备。
“不能动,不能说话?那以后不是什么都不能做了?可是,我这人很难相信别人,就算那人正处于弥留之际我都要等她咽下最后一口气才能放心。”
老太太慌了,眼珠子又开始乱窜,可比荆淑棉的话更让人恐惧。
“不用担心。我只是稍微地试探你一下。马上就好。”詹艋琛的低沉声音温和地如沐春风,却能像寒风砭骨,让人骇然不置。
詹艋琛话音刚落,一个手起刀落,‘嗞’地一声,锋利的刀进入柔体的声音,刺在老太太的大腿上。
“呃呃呃!呃呃呃!”老太太动弹不得的身体在病床上不自主地颤抖着,表情痛苦。
“看来真的是瘫了。”詹艋琛又‘嗞’地声将刀子拔出来,上面沾着鲜红的血。“不好意思,我只是以防万一,我立刻去叫医生帮你包扎。”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