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差不多过了十分钟,才听到那句天籁之音:“可以了。”
如被大赦的华筝想都没想,直接从跑步机上跳下来。
由于跑步机上是原地跑,下来的时候会感到一丝晕眩。
华筝不怎么用跑步机,那种不适自然不知道怎么去适应,而且她跳下来的姿势是那么不规范。
所以,她的双脚一落地,人就坐在了地上。脑袋晕乎乎的。
远处的詹艋琛看了,浓墨的眉几不可见地蹙了下。
华筝也感不到屁股痛了,只有浑身的汗,和急速的喘息让她半死不活,都要怀疑她的两片肺叶是不是要因不负重荷而废掉了。
华筝坐在地上稍稍平息了后,站起身,向詹艋琛走去。
两腿直打颤,快到倒的样子。
好不容易在他面前站定,还张着嘴在喘着,已经不能单单用鼻子来呼吸了,根本就不够。
那心脏跳动的频率似乎穿胸而出摆在眼前的清晰。
“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华筝现在想立即离开这个噩梦之地。
她读书的时候都不曾如此跑过。
詹艋琛跟她的仇到底是有多深啊!
被她抓住弱点后,就一个劲在上面折腾。
“锻炼身体后,接下来就该做我们的事了。”詹艋琛放下交,叠的长腿,将手中的酒杯放到一旁,转个脸看向华筝。
华筝都惊呆了,满脸的汗让她显得既呆又傻。
在她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詹艋琛拽过她的身体坐在他结实炙热的大腿上。
华筝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愣愣地看着他。
看着他像掠夺者似的袭击自己。
华筝运动后的心境根本没有那么快平息,还在大口大口地喘着,那感觉就像因为受不住詹艋琛的撩拨而喘息的。
“你的剧烈喘息只会让我兴奋。”詹艋琛嗓音醇厚而粗哑。
“不要在这里……”
“不会有人。”
华筝闭上眼睛,想笑,笑不出来,想哭,也哭不出来。
原来詹艋琛将人都弄出去是为了这个。
他是早有预谋。
这样的心思最终只能让她‘坦然面对’。
那样的画面真是旖旎极了。
湿漉漉的华筝,就像已经经过一场欢畅的鏖战准备来第二场。
以往华筝被詹艋琛压制,侵袭,都是紧紧咬着双唇,闭着眼睛,像这样刚开始她再怎么样都不会大口犹如申银的喘息。
这感觉像是迫不及待似的。
这不过是奔跑的后遗症,还没有平息,詹艋琛就沉厚地压了上来,严丝合缝。
华筝喉咙里便发出惊慌、难以遏制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