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装少奶奶的病车子返回的途中,陈冲接到电话。
“你怎么没让华筝留在车上?和她多走近,就可以知道更多的内幕,以便伺机行动。”
“我以为有过一次就可以了。”因为车上还有冷姝,所以陈冲说话比较保守,但是对方肯定也是听得懂的。
而且好像挺了解华筝的行踪。
“如果只要那样的一次,让你接近华筝的朋友又有何意义?以后不要放过任何一次能靠近华筝的机会。”
“知道了。”陈冲挂断电话。
冷姝转过脸看他:“有事忙?”每次和陈冲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电话也是不间断的,所以并未疑心什么。
冷姝也是懂分寸的女人,不会抱怨什么。两人还未开始的时候她就说过会给对方自由,又不是刚成年的少男少女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黏在一起,也不会无理取闹什么。
“没事。”陈冲简短地回她。
冷姝笑笑点头。
“对了,你和华筝的关系好像挺近?”沉默了会儿,陈冲自动问。
“嗯。有和你说过啊,同事兼朋友。”
“其实以她的身份是不需要工作。看来她确实喜欢那个氛围,应该也很得上司的信赖。”
“没什么区别,在任何一家公司都是要先适应一段时间的。工作有误,避免不了被训。”冷姝笑。
虽然不知道陈冲为何提起华筝,不过华筝有过提醒,让她不要在陈冲面前透露什么。
也是啊,她可不想做恶人,弄得人家夫妻不快。
陈冲没有再问什么,专心开车,去两人吃饭的地方。
月经来了,又不能泡澡,所以华筝洗的挺快。穿上睡衣,坐在沙发上,将按摩器搁在小腹处,暖暖的温度顿时像带着微妙的电波似的散了开来,很是舒服。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红玉进来叫她吃饭。
华筝似梦似醒地睁开眼睛,她居然小睡了会儿。
直接摆摆手:“不吃了。”
“怎么能不吃?詹太太每天都失血,更是要好好补了。”红玉说。
“要不,你端上来给我吃?”华筝知道詹艋琛肯定是已经进了餐厅。他用餐时间都是非常规矩,不会相差太远。
“可是二少爷说……”
“说什么?”
“开始我是要端上来给詹太太吃的,也免得下去。二少爷说不准。没有少奶奶的命,就不要装少奶奶的病。”
华筝真想爆粗口。她都能想象得到詹艋琛是冷着怎样的脸说那句话的。
他管得是不是太多了?连吃饭这种事都要搀和,真搞不懂他到底想怎么针对她。
“知道了。我换好衣服就下去。”华筝不爽地皱眉。
华筝换了衣服就去了餐厅。里面詹艋琛正优雅十足地用餐,华筝走进去坐下,他也不过是略微,又似不经意的一瞥。
“身体好些了?”詹艋琛问。
华筝很想来一句‘食不言’之类的话。
“嗯,还不错。”
“晚上的时候让技师再针灸一次。”
华筝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詹艋琛,您这是对我的关爱么?”
“你可以这么认为。”詹艋琛半敛的双眸中带着深邃不让人懂的波动。
华筝唇一抿,算了,她怕无福消受。
接下来就是全程沉默。一直到用完晚餐,詹艋琛首先离开餐厅。
华筝用完餐,感觉肚子没有那么难受,就去了医疗室去看老太太。
开始的时候老太太是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了,只是因为老太太的病情总是不稳定,血压总是偏高,需要定期检查各项机能指标,所以挪来挪去只会加重病情。
后来就干脆搁置在医疗室了。反正舒适度也差不了。
老太太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不会说话,毕竟嘛,这种病不是那么好治的。
华筝坐在床边,吴医生刚巧从门外走进来。
“詹太太的脸色好像不太好?身体不舒服么?”吴医生问。
“还是那个问题。”
“痛经?给你的药吃了感觉怎么样?效果可明显?”
“这个……好像对我没什么效果。”华筝倒感觉像是自己的错,不好意思着。
“有按照我的药量吃么?”
“有。”
“那我重新给你配一瓶其他的吧,在月经期间也是可以吃的。”
“啊?不要了。我现在让技师帮我针灸的,还不错,已经没那么痛了。”华筝说。是药三分毒,毕竟没有物理疗法好。
“詹太太对自己的身体不能掉以轻心。痛经如此严重肯定是有问题的。不介意我说一句,詹太太似乎到现在还没有怀孕的迹象,只能说明身体出了状况。光解决眼前的是没有用的。所以还是要治疗根本才好。”吴医生严肃地说。
“这样啊,那……那好吧。”华筝嘴角牵强地笑了笑。
华筝拿着药从医疗室出来,一路回到自己的房间。
另一边詹艋琛远远地看着华筝手里拿着的药,鹰锐的双眸泛着冷光。
半夜三更的时候。吴医生还在尽职地守着自己的工作。不过这个点,詹艋琛的出现还是让他楞了一下,立马站起身。
“詹先生。”
“吴医生辛苦了。”詹艋琛走过去,站在老太太的病床旁。
“是我应该尽的职责。”吴医生不敢受誉地说。
詹艋琛望着病床上已经睡着的老太太,说:“还是没有好点么?听说最近老太太的血压有点高?”
“是的。所以才挪回医疗室。”
“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