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抢了你的位置“你现在有时间么?能不能送我回去?”华筝抬起湿漉漉的双眼问。
陈冲还没有回应,另一道声音搀进来:“还有什么脸面回去啊?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么?那可不是小叔结识的下作明星,而是我姐姐。那个一直在小叔心里的女人,她回来了。华筝,我看你这个詹太太的位置是保不住了。”
荆淑棉说完,冷笑着扬长而去。
华筝问陈冲:“就是你以前跟我说起的那个女人?詹艋琛一直在找的那个?”
“詹太太不用担心。总裁既然娶了你,就不会有别的心思。”
“你错了陈冲。詹艋琛娶我的原因你应该知道,只不过是奶奶让他娶的,他要的女人至始至终都不是我……”华筝吸着鼻子,好难过的神情。“现在好了,那个女人出现了,我就该全身而退了……”
“詹太太……”
“别说了。”华筝将手虚弱地一抬,打断了陈冲的话。“不要安慰我。送我回去吧。”
华筝以为詹艋琛带着他的女人去哪里以诉相思之愁了,没想到居然带到家里来了。
她站在大厅入口处往里面看。詹艋琛坐在沙发上,那个女人便柔情万种地倚靠在他宽肩上。詹艋琛抓着那只小手。
这完全是当华筝为死人了。
华筝看着,情绪上又有了刚才酒会上时的左右为难。看见了能当没看见么?她要不要上去做点什么?
他们没注意到华筝,倒是同在大厅里的红玉看见她了,表情里是愤愤不满呢。
华筝抬起脚步,走向那对男女。
詹艋琛看到了她,却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双眸依旧深邃如墨。随即视线又紧紧落在身边人的身上。
“詹艋琛,你也用不着这样吧?能不能顾及下我的感受?”华筝冷着脸问,其实内心那是满满的‘戏’。
詹艋琛一言不发。
“艋琛,她是谁啊?”荆雅媛有些不安。
华筝看着,觉得她和荆淑棉真不像姐妹,一个那么嚣张,一个如此文文弱弱。不过亲姐妹性格迥异也没什么稀奇的。
“有我在,不会有人动你。”詹艋琛这话是说给华筝听的。明摆着要护着妻子以外的人。
“她是你刚才说的,和你结婚的那个人么?”荆雅媛问。
詹艋琛没有说话,代表默认。荆雅媛便默默地将自己的手从詹艋琛掌心抽回来,很是难过,却又什么都没说。
“雅媛?”詹艋琛叫她。
“抱歉,是我自己错失了你,我不该离开你的,是我的错……”荆雅媛无力摇头,悲伤着。
华筝觉得站在一旁简直就是个隐形的。好吧,既然是独角戏那就没什么好唱的了。一个扭转身便离开了大厅。
不明白那个女人既然想和詹艋琛在一起,又为什么离开?不然的话,和詹艋琛结婚的人也不会是自己了。
不过还是要谢天谢地。这个女人回来,那么华筝的日子就会好过了。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豁然。
红玉见华筝离开,立刻跟上前:“詹太太。”
“怎么了?”华筝边往房间走,便问。
“你都不生气么?二少爷也太过分了,居然明目张胆地带女人回詹家,置詹太太于何地啊?”
“我生气啊,可是有什么用?红玉,你不明白你家二少爷的用心。他是故意如此的,为的就是想让我发飙,然后好找个由头赶我走。明白么?”华筝心想,自己要不要真这么整天的闹?然后詹艋琛一气之下就赶走她?
不。没有那个必要。詹艋琛如果爱那个女人,不用华筝演戏也会有所动作的。未免适得其反,华筝还是如常就好。
只要那个女人存在,就不必担心詹艋琛不放她走。
“原来是这样?”红玉恍然大悟,可是就算这样,她也为华筝抱不屈,“可是这样子,詹太太也太可怜了。要不我们想着法子赶那个女人走吧?!”
“如果你不怕二少爷给你大卸八块了,你就干。”华筝吓她。
红玉果然脸色一变:“那……那怎么办啊?”
“该干嘛干嘛,什么都不要管。”华筝打开房间,转身看着还跟着的红玉,“还有事?”
“詹太太后面好像沾上血了,有一块呢。”
华筝一惊,扭转身一看,果然一块血,鲜红夺目着。
“刚才怎么不提醒我?”华筝怒目。
“可是事情有轻重缓急嘛。”红玉委屈。
华筝嘴角抽了抽,直接将房门关上,跑衣帽间去脱下礼服。
她总算知道在酒会上时那些人投来的异样目光是为何了,敢情就是这个东西导致的,那时候就被沾上了,还不自知,在整个会场走来走去,脸都丢尽了!
不过当华筝去浴室内换蒂裤时,又发现并没有溢出啊,蒂裤上是干干净净的,那么又怎么会弄到礼服上去的??
华筝再次拿着礼服,上面的鲜红位置刚好在臀部,华筝将脸闷上去一嗅,怎么是酒精味?这是红酒?她什么时候沾上去的?
不过,这个迷惑很快解了开来。
华筝当时有感觉身后怪异,一转身就看到荆淑棉站在身后,手上可不是拿着一杯红酒。而说的那句‘等着看你给詹艋琛丢脸’更是证实了是她所为。
她可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她的机会啊。
那么现在呢?她的姐姐回来了,就不需要她再费心机除掉自己了吧?
而事实上,华筝想得太简单。
陈冲在回去的路上,还是将电话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