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淑棉看着火苗不断地往上跑,嘴角咧着恶毒的笑意。这次华筝死定了!
那边华筝正掏钥匙开专心地防盗门,并不知道危险正在朝她靠近。
而正在这时,一团浓密的黑影迅速扑向她,挟住了她的身体。
“唔!”华筝惊地还没有来得及叫出声来,就被身后的人捂住了嘴巴,只剩下惊恐的双眼,和弱势的挣扎。
“别叫,是我。”
熟悉的低沉声音让华筝停止了挣扎。
詹艋琛……??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是以这样的出场方式。
“走。”詹艋琛拽着她的手直接往电梯去。
“詹艋琛,你要带我去哪里啊?”华筝想挣开他的钳制。可是那只会让她的手腕疼痛。因为那就像被铁禁锢了一样的牢不可破。
詹艋琛没说话直接将她带进了电梯,从另一处门离开,然后直接压进了一辆蛰伏在黑暗里的车内。
“詹艋琛,你都已经将我赶出詹家了,又想做什么呀?”上了车的华筝问。
“开车。”詹艋琛直接吩咐司机。
车子立刻启动,离开小区。
还没有出小区大门,身后传来一声震天的巨响,訇地炸开——
“啊!”华筝惊地叫起声来,急忙往后看。
就算隔着深色的后窗玻璃,还有漆黑的夜色,那阵火光还是照亮了整片天空。
还有人声惶惶。
车子一转眼驶离小区,将那恐慌扔地远远的。
荆淑棉看到华筝的楼层炸地粉碎,这才满意地驱车离开。
这下子,华筝必死无疑。
只是荆淑棉的车子还未离开小区,就被物业人员拦住了,不放行。
荆淑棉将车窗降下:“干什么呀?开门。”
“我们在这里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你啊。刚才小区内发生爆炸,我们可以怀疑任何一个可疑的人,更何况不是这个小区的人。”
警察来的非常快,警笛声由远及近,很快就包围住整片小区。
荆淑棉瞬间呆了。
“发生什么事了?”华筝惊魂未定,半晌才问旁边的詹艋琛。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詹艋琛侧脸望向窗外。
“那你放我下去,我去看看。好像事态挺严重的。”华筝还不知道是自己的出租屋爆炸。
“上了车,就别想着下去。”
“那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啊?”
“要紧的事。”
华筝心里一激灵,不会是因为要办离婚事宜才来找她的吧?为什么要等到晚上来找她?
可是詹艋琛找她除了说离婚的事,他们还有别的事需要面对面沟通么?
华筝想到这种可能,便不再挣扎了。
车子开进一处住宅。不是詹家。是华筝不认识的地方。
已经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华筝也只有跟着詹艋琛了。
“这是哪里啊?”华筝问。
走在前面的詹艋琛并未回答她。
“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啊?”华筝接着问。
走进去后。詹艋琛没说话脱了西装外套,将外套扔在沙发上,跟着人也坐下。
华筝想,这是要谈离婚之事?于是,她也走过去,在对面坐下。
“你坐得太远了。这里。”詹艋琛的手往自己身旁一指。
华筝一愣:“不了,我坐这里就挺好的。”干嘛让她坐过去?她有些不安了。“你叫我过来到底是为什么呀?”
詹艋琛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意向。只是用他那双黑褐色的鹰锐双眸凝视着华筝。
华筝内心的不安感又加重了。她踌躇着,瞬间立刻站起身:“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就往大门走去。跟落荒而逃也没差了。
“走出这个门试试。”詹艋琛平静却低沉充满威势的声音传来。
华筝的脚步猛地一停,转过身看着不像开玩笑的詹艋琛。不明白他到底要干嘛。所以,詹艋琛态度一旦变得危险,她只能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
她扯着破绽百出的笑容:“我不是故意要离开的。这不是怕天色太晚打扰到你休息嘛!你白天日理万机的肯定很累啊!而且掌管着这么大的詹氏,那压力得多大啊!”
“男人释放压力最有效的一种,知道是什么么?”詹艋琛听她在那里给自己找各种理由,却又如此反问。
“是什么?”华筝心里腹诽,我怎么会知道。
“是性,爱。”詹艋琛薄唇间划过一声低沉。
华筝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脸色都变了,回神过来干笑着:“詹艋琛,你……你说这个干嘛呀……”
门就在不远处,华筝再慌乱都不敢违逆詹艋琛的威慑越过去。
詹艋琛站起身,朝华筝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双眸比夜色更幽暗深邃:“你说呢?”
华筝仰视着那双深眸,心率极其不稳,却用尽所有的自制力稳住慌乱的情绪,说:“詹艋琛,你已经赶我出詹家了……”
“只要我们没有离婚,你都应该尽妻子的责任。”
“不行。既然我们准备离婚,这样子又有什么意义呢?”
“华筝,不要反抗。我不喜欢,你知道的。”詹艋琛就像暗夜的野兽渐渐逼近华筝这只柔弱的小羚羊。他靠近她,薄唇贴在她的耳廓边,摩挲着,慢慢往下。
濡湿又强势地开始一点点地侵犯着华筝的身体。
华筝以为自己离开了詹家,离开詹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