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昨晚用了放在那里的。
如果不给华筝用药,她到现在也下不了床。
掀开睡衣,将华筝侧身的姿势,然后帮她上药。
几乎一碰,华筝的身体就震动了下,醒了过来,看到詹艋琛手里拿着棉签,而自己正裸着下半身。
不由往后躲开。
“你在做什么?”
“上药。”
华筝明白了,却不愿意接受,想拿过棉签:“我自己来。”
而手腕被詹艋琛一把抓住,深邃的眸光看着她。
“你确实有让人生气的本事。”
华筝也是冷冷地看着他,随即钻进被子里,嗡嗡的说:“那就不用上药了。”
身体是她自己的,这点自由还是有的吧?
不要总是一副私有物的样子,她一点都不喜欢!
现在,就算詹艋琛生气她也不要管了。
虽然这样想着,躲在被子里的华筝还是紧绷着神经。
忽然眼前一亮,被子被掀了开来。
华筝一紧张,不会要揍我了吧?
“你要打我,我也不会还手的!”华筝视死如归,反正她现在很生气,也很难过。
“先上药。”詹艋琛看起来似乎不在意她的倔强,淡淡地说。
华筝一愣,随即反应:“我自己会上药。”
“你看不见。”
詹艋琛将她的身体压下,施加了力度。
清凉的药水一沾上——
“嗯……”华筝申银了下。
“别发出这样的声音。”
此情此景,此行为,让詹艋琛不得不佯装心如止水。华筝再发出点那种声音,他随时都能起反应。
华筝红着脸,咬着唇,被迫地乖乖地任詹艋琛上药。
她又不是故意要发出那种声音的,换他来试试?
那种羞耻的地方,完整地暴露在詹艋琛的眼里,这到底要多大的克制力才能不去挣扎啊?
看来,那里的伤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因为,那年詹艋琛这样做,都没有要接二连三地上药吧?
这样凶残的惩罚,如果她是清醒着的,那就是生不如死。
“詹艋琛……”华筝咬了咬唇瓣,开口。
“嗯?”
“我昨晚做了什么啊?”华筝很想知道。
“很想知道?”
“对啊!”
“自己去想。”
“你怎么能这样?我倒想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让你这样对我。”华筝不悦。
“以后,喝酒只能在我面前喝。白天我说的话,还要我重复一遍么?”詹艋琛沉声。
华筝的气焰往下灭了灭,脸颊贴在枕头上:“你真会不让我见曈曈和涵涵?”
“会。”没有一丝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