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谁?”詹艋琛好心的引导她。
“……丈夫。”
“……”詹艋琛。“丈夫的另一个称呼。”
华筝的所有的思想,都集中在詹艋琛的手上,好像那样简单的问题,自己都回答不了。
“宝贝,你的意志力如果再坚定一些,就能想得起来了。”詹艋琛似乎还在责怪华筝的注意力不够集中。
就好像都是在责怪自己的学生,又宠爱又无奈的样子。
华筝被他如此说还真的在认真想,丈夫的另一个称呼是……老公?
老公!
难道就是这个?那这也太亲密了吧!
更觉得这个词叫出来就跟撒娇一样,她对着詹艋琛可没有真正的撒过娇。
“啊……别……”华筝一不留神娇喘出来。
“还没有想出来?”
华筝紧紧的咬着唇,又迟疑地放开,才低声的叫出:“老……老公。”
“连贯。”
“……老公。”华珍被逼无奈,只好遵照指示,只觉得他实在是太心理扭曲了。
居然为了这样一个称呼如此折磨她,好过分。
詹艋琛的上半身微沉,离她的脸更近。
似乎要将她脸上的表情看得更清晰透彻。
甚至是那每一次的急促呼吸都要感受到。
他如此病态的霸占。
“马上就给你,别急。”詹艋琛忍着自己的yù_wàng,气息就变得粗沉极了。
“詹艋琛……”
“叫什么?”
“……老公。”华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气短的随时要窒息一样。
“就来……”
“啊……啊啊……啊啊啊——!!”华筝的身体剧颤。
事情还没有结束,詹艋琛还没有停止。
华筝都来不及喘一口气又被继续。
“詹……老公,求求你……”
“詹老公?”
“老公,我不要了……”华筝的一只手伸了出来,紧紧抓住詹艋琛的手臂,就好像抓住了浮木。
可偏偏是那根浮木让她在不断起伏,翻腾在波浪里。
似乎是不希望她如此的无助,詹艋琛将她伸出来的手攥在手掌心。那是微微用着力的。
“宝贝,再来一次。”
“不要……”华筝急的发出软软的哭音。
第二次之后,华筝几乎是睁不开眼睛了,感觉眼皮特别的沉重。
詹艋琛的薄唇,落在她的嘴角处,低沉如哑:“睡吧!我会一直守着你。”
华筝感觉自己的身体漂在空中一样,特别的轻松。
那种困乏,和生病的疲惫是不一样的。
让她整个人都沉浸在飘飘欲仙之中。
很快的睡去……
然后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
“谢谢你活着。”
声音那么好听,低沉如磁,让她更不愿意在这梦里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