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华筝再次闭上眼睛。整个人被搂在那结实的胸膛里。
嗅着詹艋琛身上的味道,很快入睡。
像詹艋琛这样的人,是从来不会去做梦的,因为梦都是虚假的,不切实际的。
可是梦有时候是人内心最真实的反射。
比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有的是无意间的一次深刻记忆。
可是对詹艋琛来说,这两者都不会是他的困扰。
可是这一次他梦了,梦很清晰,类似真实,让他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偌大的宴会里,到处都是宾客的身影,西装革履,香衣鬓影,闲谈之间觥筹交错,美丽的画面。
其中华筝穿着拽地的白色裙装,随意披散着黑色莹亮的发丝。
那么美艳动人,夺人心魄。
“詹艋琛……”华筝看见了他,快乐地向他走过去。
拎着裙摆小跑着。
飘逸的裙装,和发丝更是美得像一幅画,让人忘记呼吸。
詹艋琛站在不远处,一身笔挺黑色西装,贵族气质。
朝着她伸出手,黑褐色的眼眸深邃的看着他,那样专注,带着幸福的笑意。
而就在华筝伸出手想落在他的掌中时。
还未来得及触碰,华筝的身体就突然被身后很大的吸力给吸走,不断地往后飘远。
“啊!詹艋琛救我!救我!”她朝他伸着手,求救着,眼里都是恐惧。
“筝!”
华筝睡觉睡的好好的,越来越觉得身体被捆绑的厉害。
让她觉得异常难受。
于是她醒了过来,才发现捆绑着她的人是詹艋琛。
那强壮的臂膀紧紧的勒着她的身体。
近在咫尺的轮廓分明的脸,那额际上都是汗。
他怎么了?这是在做噩梦吗?
“詹艋琛?詹艋琛!”华筝不断的叫着他。“詹艋琛醒醒!”
詹艋琛猛地睁开眼睛,赫然在目的是华筝的脸,紧紧地盯着她。
气息很粗,也不稳,好像刚才说的什么强烈的打击。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华筝问。担心的看着他。
她从来没有见过詹艋琛会做噩梦,要做噩梦也是她自己。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詹艋琛一把搂过她,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口上,说:“没事。吓着你了?”
“没有,就是以前没有见过你这个样子。詹艋琛,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心事?平静下来的詹艋琛深深的闭上眼睛,嘴角带着浅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