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帮着她说话,你要是觉得我无理取闹可以不用管我。我现在只想找到华胥,看到他安然无虞地出现在我面前就可以了。”丛敏想到华胥,心里就一阵阵的痛。
所以伤起别人来,毫无知觉……
“我不是帮着她说话,而是说的事实,我就怕你现在不理华筝,以后误会解开了你会后悔莫及。至于华胥,找不到人我反而觉得是好事,那就是说明他还活着。”
“你也是这样认为的?”丛敏满怀希望地问她。
“当然。我想他可能是受了重伤,一时回不来。不管如何,这里还有个你,他舍得你么?说不定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就出现在你面前了。”冷姝说。
“谢谢你……”丛敏眼眶发热,哽咽着。
“谢我做什么?我只是在说着事实。他可是训练基地的教官,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人陷害?你应该相信他。”冷姝心里明白丛敏的精神一直在顽强地吊着,坚信华胥没有死,否则绝对不会有这么站在这里。
她也不会去责怪她的语无伦次,任何人在伤痛之下都会说错话。
“不知道我哥和华筝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突然就受了枪伤?差一点命都没有了。她没有跟你说别的吗?”丛敏说。
“她没有说。要么过会儿问你哥吧!他肯定是知道的。”
“如果真的是关于华筝,我怕他什么都不会说。”
“你现在已经没事了吗?那些调查的人是怎么说的?”在用餐到时候,华筝还是问了詹艋琛。
“警察自然是不会冤枉任何人的。没有我的事,就可以回来了。”詹艋琛说。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的手表会在我哥出事的地方呢?华筝心里这样问,终究没有没有问出来。
而是像一种无意的询问:“你的那款黑色皮带的手表怎么不戴了?”
“怎么了?”詹艋琛看她。
那视线带着与生俱来的穿透力,容易让人无所遁形。
华筝的视线就有些闪躲,装作低下头,说:“没什么,觉得你戴那款比较好看。你不是也经常带着的?”
“质量有问题,上次去公司的时候就仍在抽屉里了。”
“不能修么?”
“重新买一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