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婚纱。”华筝的意有所指是,真正梦寐以求的是詹艋琛这个人。
“去休息室?”詹艋琛蓦然有如绅士的邀请。
但是一进入休息室,他的行为便从衣冠变成qín_shòu。
不明所以的华筝被他抵在桌子边缘,然后夺过她手上的酒杯放在桌子上。
浓厚的气息扑在华筝吹弹可破的脸上,她怔怔地开口:“你……你要干什么?我……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坐在那里休息。”
“我的身体现在在亢奋。”
华筝听罢想跑,可詹艋琛的速度更快,手臂环过她的蛇妖,勒紧。
华筝越挣扎,他勒的越紧。最后动弹不得。
“你要在这里?会有人。”华筝恐慌。也知道自己终究是跑不掉的。
命运给了她什么样的路,似乎就只能顺从什么样的姿态。
“我还没有让人围观的癖好。”
詹艋琛直接将她的白裙给剥下,手臂使力,将华筝抱上桌坐着,然后整个人卡在她的腿间。让华政没有机会合拢双腿。
“詹艋琛,我们回去吧!这里实在是不安全……”华筝因为身体的裸露和情绪的急切而羞红了脸,她是能拖则拖。
而詹艋琛正性致勃勃,怎么可能会听她的。
“唔唔……”华筝的唇被堵住。
没几秒,华筝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瞬间被撕裂——
“啊——”仰头尖叫。
“放松!”詹艋琛浑身上下的青筋都在暴烈着。
桌子是沉重的红木,居然被撞击到震动,倒了上面的酒杯,可见力度多大。
红色的液体流过桌面,一滴滴地往下坠。
“不要不要,松不了!!!”华筝失声地大叫,眼泪凄惨地滑落。
“……”
詹艋琛不管不顾她的疼痛,循着块感,只进不退……
略。
休息室的门打开,已经穿戴好的华筝是被詹艋琛抱着出来的。
软软地窝在他胸膛上,闭着眼睛弱弱的呼吸,头发散乱,些许落在沾满泪痕的脸上。
可想而知,刚才是经过怎样的鏖战,被占。
詹艋琛没有经过宴会厅,而是直接从后门离开。
陈冲让司机将车开到后门。
詹艋琛出去,那车已经候着。
一上车,詹艋琛再次拉过已经无力的华筝跨坐在结实的大腿上。
“两个小时后到达詹家。”
一个小时不到的路程而已。司机很明了地预备哪条路线开始绕路。
他做了詹艋琛那么多年的司机,还从来没见过他和别的女人车震过。这才是现实版的速度与激情啊!
詹艋琛吩咐前面的司机后,将车中间的隔离栏升起,便迫不及待地再次深埋华筝身体中——
“不要……”华筝又痛又难受。
而詹艋琛不理会她的哀求,抿着薄唇,一门心思地操着华筝,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她身上……
两个小时刚刚好,车子停在詹家大门。
毫无悬念,华筝被詹艋琛抱着下车。这次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不过毫无影响詹艋琛的性质。
回到华筝的房间中,昂贵而豪华的礼服彻底被撕碎。
华筝已经没有力气去拒绝了。
甜美的身体让詹艋琛要了一遍又一遍,食髓知味,毫不餍足……
这样的下场导致华筝醒来浑身就像被碾个粉碎正在慢慢修补的痛苦过程。
床上只有她一人,但是房间里还有欢爱的痕迹和味道。
这让华筝相信这不是梦。
她都不知道昨晚是什么时候停止的。总觉得身处海浪中的船上,一直在颠簸。
按道理这在新婚就该做的,算是后补么?
或者书上说的,有多少婚姻都是带着情去的?真正爱的人也不一定会白首到老。
华筝接受了眼下翻不了身的现实。
以后她也会‘收心’,听天由命地做好詹艋琛的妻子。
华筝是第一次,做的那么彻底那么狠,导致华筝下不了床。
真应了詹艋琛的话了。会不会一个星期下不了床不知道,但眼下绝对是动弹不得的。
华筝仰躺在床,咬着唇腹诽,qín_shòu!
看着时间离上班时间越来越近,华筝有些着急,不过幸好这时女佣端着早餐进来。
将早餐放在华筝能够得着的地方,准备要离开时。
“等下。”
女佣:“太太有什么吩咐?”
“能不能帮我拿下包包?”
女佣将沙发上的包拿给华筝就出去了。
华筝只是想找包里的手机向公司请个假。她这个样子连下床都做不到,何况去上班呢。
她给冷姝发短信:总编可在?
冷姝:在。
华筝:我请假的事他没说什么吧?
冷姝:什么都没说。怎么了?
华筝:能不能把总编的表情解读给我听?
冷姝:……
华筝捧着手机发呆。如果总编在那她就不能和冷姝请假。
她更不能如此地躲着丛昊天,这反而变得突兀和怪异。
一定要以平常心去面待,更不应该动心。
遂,她发短讯给丛昊天:总编,我想请一天假。
这不像冷姝即可就回复过来。华筝发个短讯就像石沉大海,没了动静。
华筝便等来等去,近五分钟的时间手机才响。她迫不及待地打开。
上面几个字:短讯请假不允。
华筝嘴角抽了两下。干脆就打电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