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好伤心。
我答应蒋欣琪,没事儿的时候,会到古玩店来陪她。
蒋欣琪伸出小手指,要和我拉钩:“姐姐,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哦,不要告诉我爸爸好吗?”
我心想不告诉是对的。
我也不想别人知道我也有“精神分裂症”。
回到了燕家,我把所有发生的事情告诉小少了。
小少一听说蒋欣琪的事情,骂了一声“我靠”,从地上爬了起来:“你说是一把有锁魂作用的太师椅,上面还挂着一把铃铛?”
我看看燕少,然后燕少点了点头,作为对我话的肯定。
小少抓狂状,简直要在地上打滚。
我和燕少都对他的表现都点莫名其妙。
小少却一下子又从地上跃起来,大喊着:“那椅子叫龙马金蹄椅,椅子本身并没有什么大来头,但上面那个铃铛,那是龙马蹄做的啊!上古时候,必有大拿砍下了龙马的蹄,制作了那只铃铛。”
他激动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很明显,蒋欣琪在河里晃动铃铛的时候,召唤来了龙马。龙马看到金蹄,一定想要抢回去,蒋欣琪紧紧抓住,没让龙马得逞,自己却淹死了。这时候,她凭借着金蹄,才能魂魄安然地回到自己家。”
我这才知道,这铃铛原来是个大宝物,而且还是和龙马有关的。不过我还是很好心地问小少,知道了这是龙马蹄做的铃铛,能有什么作用?
小少一下子扑过来,一副吃人的表情:“还阳啊!还阳啊!龙马金蹄铃发出的声音,可以作为魂魄的媒介,给灵魂引路,让人的魂重新回到人的身体里啊!你还问我有什么作用!”
我惊。
连一旁一直神色淡然的燕少,也不由得呆了一瞬。
小少大叫:“你以为那个女的为什么会拿着铃铛回到家里?那是铃铛在给她引路,但是她父母不知道,把她的身体火化了,否则的话,她早就还阳了。”
小少又说,这龙马金蹄椅,须得让人坐在椅子上,然后由其灵魂摇铃铛,从后面挂上铃铛,进而进入人的身体。
这人也就还阳了。
不过,正在我和小少都激动不已的,燕少却很是安然地泼了我们一盆冷水。
燕少说:“首先,得有个身体。”
他这话一说,我和小少就焉了。
燕少的身体现在在何方,我们谁都不知道。
小少恹恹地往沙发里一躺:“我们总会找到的。”
燕少又很好心的提醒:“就算找到,我现在也是不能离开她的身体。”
和猜说过,强行剥离,我们都会死。
小少臭臭的表情,哼了哼,再也不理我们。
不过不管怎么说,蒋欣琪的事情,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冥冥之中,仿佛有人专程把这事情送到我们眼前一般。
我和燕少在燕家用过晚餐,便也回了我的小套二。
我发现其实燕少很不喜欢在自己家呆,反倒对我的破房子情有独钟。我们俩人牵着手,一同在月光下漫步。
我说:“这不公平。”
燕少看了我一眼,表示不太明白我说什么。
我便笑着说:“我会变老,你却会一直这么帅,真不公平。”
燕少握着我的手紧了紧,半晌,他才说:“那有什么关系,你如果不在,我也不在了,年轻或者老,都一样。”
这句话说完,我和燕少都同时站定了。
月光下,我们相互凝视着对方的面容。
燕少的手,摸到了我的面颊上,他似乎想说什么,然而嘴唇动了动,终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想这之后的情节,必定应该是燕少低头,和我在月光下来一个浪漫之吻。
然而当我们的脸正要靠近的时候,凭空里突然传来一声怒气冲冲地叫喊:“林小莹!”
啥?
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转过头去,就看到我三婶搀扶着我奶奶,从我家单元门走了过来。
我一看到这两尊菩萨,真是立刻就想点叉关屏,什么好心情都没了。
三婶扭着几根筷子组成一样的身姿,走到了身边,连打招呼的机会都不给我,就大声呵斥我道:“林小莹,你到底是怎么个想的?把我们家志梁害成那样,也不过来探望一下,也不过来慰问一下,连对不起都不说一声!”
是非不分,颠倒黑白,向来都是林家人的光荣传统。
我和燕少都一道冷冷地看着三婶和我奶奶。
我奶奶眼珠子转了转,看看燕少,又看看我,倒是没骂我,只是声音里带着一股子酸味儿:“哟,小莹啊,谈恋爱了啊。”
我听这话语这口气,威胁和暗示双重险啊。
我就木着脸,说:“没有啊。”
三婶并没有在意我奶奶说的什么话,她只是指着我:“林小莹,我跟你说话呢?你把我们志梁给搞成那样了,就没一句话要说的?”
我看着这个瘦得像根针的女人,问:“小莹不知道要说什么,请三婶说给我听听呢?”
我三婶从前哪里见过我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顿时一副要气炸的样子:“你还有脸!你不知道我们志梁这刚刚毕业,已经找到了工作,原本就要开始挣钱了,结果给你这样一陷害,又受了伤,工作也没了!你说,你要怎么赔偿我们的损失。”
我听到这话就来气。
你儿子进了别人家偷东西,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