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请讲。”
瑶瑶姐道:“嗯,你也知道我是谁吧?我就不自我介绍了……我就是来问问,听说你和步云复合了?是真是假?”
好,够直接,够给力。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对手。
我立马挑眉,笑得很是挑衅:“没错。婚礼什么的,我们也不打算举行了。”
说到这里,我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假作慈母状:“因为肚子里的宝宝可能要等不及了……”
瑶瑶姐的嘴一下子张得老大,表示她非常惊讶以及非常不能接受这个消息。
她结结巴巴地:“你、你真的……真的怀上了?”
我笑:“不信,你可以去问问步云啊,看他怎么说。”
瑶瑶姐咬了一下牙:“我问过他了,他这不是让我来找你求证吗?”
我继续笑,得胜者地笑容:“现在听到我的实话,是不是很吃惊?”
瑶瑶姐点头:“确实……相当吃惊。真没想到,你们离婚了还能复合,居然连孩子都有了……有两把刷子啊。”
我心想承认自己输了就好。
燕少既然让你来问我,摆明了就是要让我来解决你的。
我就潇洒地掏出百元大钞,往桌上一放:“今天的咖啡我请了。”
说完,拽拽地拎起包,再见也不说,就走了。
我上楼,告诉柳细细,瑶瑶姐来找我了,但是被我英明神武地给打发掉了。
柳细细也嘴也一下子张得老大:“你、你、你怎么打发的?”
我就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她。
柳细细牵着我的手,很担忧地:“林总,你不会真的怀上了吧?”
我瞪眼,说怎么可能,我和燕少清清白白的呢。
柳细细“啊”了一声,说既然你们什么都没有,你说你们复合也就算了,还假怀孕干什么啊。
我说你这就不懂了,怀上孩子了,就是甩也甩不掉了,燕少再稍微配合我一点,什么妖魔鬼怪都给消灭了。
柳细细盯着我半晌,才呆若木鸡地点了点头:“好像,是很有道理啊……”
“诶不对啊林总,”她又叫起来,“你把燕少的桃花都给他掐完了,等他痊愈了以后,你要怎么办啊?该不会你直接献身吧?”
我拍她一掌,说献什么身啊,燕少这个条件,要找谁会不肯?
他担心个什么?
之后的日子,燕少继续在我那里接受治疗。
他换了一个工地,还是干同样的活,不过他不愿意穿阿迪王了,自己去买的kappa耐克之流,我也没管他。
日子又这样愉快的渡过了一个月。
事务所收到了一个建筑年度峰会的请帖,峰会在风光如画的沿海城市a城举行。
由于本人是事务所的招牌人物,所以理所当然是我作为代表去。
我告诉燕少我要过去,问他是跟我一起去还是怎么的?
燕少这段时间迷上打格斗游戏,他玩着手柄,看也不看我:“随便啊,我那两天要回集团和小米过一下这段时间的事情,你先去吧。”
然后他又问我:“上次去欧洲的时候你怎么不叫我?”
大有埋怨之意。
我说,去欧洲旅途太劳累,我是怕影响他好不容易调整过来的睡眠时间。
燕少盯着屏幕嗤笑:“对哦,去搬砖就一点也不累。”
燕少这段时间已经开始学会跟我还嘴了。
偶尔还喜欢讥讽我两句。
我也懒得跟他纠结,跟他说那我先去啦,峰会要举行三天,如果他不过来,我就三天回来。如果他过来的话,我们还可以在那里玩两天。
要知道,那可是一个世界闻名的赌城。
燕少点头:“好,我看情况。要来提前告知你。”
所以临到峰会的时候,我便一个人前往a城了。
峰会开到第二天的时候,燕少依然没有任何消息,没有告知我要来还是不来。
我便订好了机票,准备第三天晚上就飞回去。
不过燕少虽然没有来,秦月天却是过来了。
这两天,我们基本都是一起在闲暇时间东逛西逛,吃美食,拍照等等。
秦月天问我燕少的病怎么样了。
我说越来越正常了,知道跟你吵架了,也知道挑剔你的毛病了。
秦月天便笑笑:“正常的四一,不就是这样的吗?”
他紧接着又说:“我今年下半年会空出一个时期来结婚和度蜜月,林总有没有把红包准备好?”
我白他一眼,说可不可以微信发红包,然后人不过来。
秦月天立刻一昂头,非常不满地:“这怎么可以?你和四一都必须过来的!”
我说好,那你出机票钱。
秦月天叫起来:“林小莹你怎么比我还像个守财奴?你一个大型事务所的股东,飞机票钱都买不起吗?”
我夸张地笑了一声:“哈!我守财,又不是我结婚,我还得给红包呢。”
我们俩互相损着对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在马路边等红绿灯。
这时候华灯初上,整个a城都笼罩在一种奢靡和怀旧的朦胧之中。
我和秦月天骂来骂去,绿灯了都没心思去过马路。
正骂得欢,突然听到一阵震耳欲聋的发动机声音传来。
这声音大得像工地上挖掘机的声音,搞得路人都由不得看过去。
只见一辆非常炫酷拉轰的哈雷机车缓缓开到了斑马线前,停了下来。
我扯了秦月天一下:“走了,过马路了,马上红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