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州的天空中,充斥着杀戮的气息,羌军军营中,喊杀之声,冲天而起,震彻天空。
羌人营寨东南方的木围栏,已经坍塌百米,庆州骑兵通过这百米塌陷,已经冲向羌军军营。
羌军军营之中,上千羌军士卒,整齐的排列在塌陷的木围栏后面,手持长矛,斜指对天,一脸凶残的看着呼啸而来的庆州骑兵。
杨文广一马当先,手持银枪,**雪里红,旋风一样冲到羌军队伍前面,面对羌军摆出的长矛阵,丝毫不惊,一提马缰,雪里红高高跃起,半空之中的杨文广,手中银枪一抖,幻起万点银光,三个大吼朝杨文广挺矛直刺的羌军,只感觉喉间一痛,全身无力,软绵绵躺倒在战场之上。
多羌军看到杨文广的强大杀伤力,纷纷怒吼一声,更多的长矛刺向半空中的杨文广,但是他们的对面,更多的庆州军跃马而来,挥舞手中的朴刀,将挺着长矛的羌军砍倒在地。
骑兵和步卒的区别一览无遗,纵然羌军得到西夏的支援,得到一批铁杆长矛,但是对上庆州骑兵,也只能束手无策,纵然他们用长矛挡住上百骑兵的冲锋,但是源源不断的庆州骑兵,仿佛滚滚狼烟,转眼将羌军薄弱的阵线淹没。
两千五百庆州骑兵,在杨文广的率领下,仿佛一群恶狼,冲入羌军之中。他们手中地武器,化为狼牙,带着庆州百姓对羌军的仇恨,狠狠的咬在羌军的身上,转眼让众多羌军伤痕遍体。
就在这时,狄青率领两千五百身披步人甲的重装步兵。缓缓推进到羌军营寨不足一里的地方,而赵磊等人紧跟其后。
“大人!是不是令狄青将军也率军冲入营寨?”朱大力看着前方杨文广率领骑兵冲散羌军地阵形,手脚痒的兴奋对赵磊问道。
赵磊皱眉看着羌军阵形虽然被冲散,但并不恐惧的神情,不觉有些奇怪,再看看羌军由始至终,只出现两千人不到,心中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好像有些不对,他们的人还不到两千,其他士卒怎么没有出现。情报不是说羌军至少有五百骑兵吗?还有羌军的统领扎西,这些人都去那里了?”曾经和父亲萧容一起对抗辽国马贼,也算身经百战的萧若若,第一时间现不对头,郑重的对赵磊说道。
就在这时。喊杀之声突然从四面八方出现,羌军营寨左右,突然出现大批羌军,而五百羌军骑兵,也在赵磊等人的后方出现。
“玩十面埋伏啊?”看到羌军的伏兵突然出现。赵磊反而放下心中忧虑,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最可怕,事情清楚。赵磊反而不再紧张,看看营寨周围地战场形势,冷冷一笑,对朱大力低声说道:“传令,让狄青推进到倒塌的营寨前面,让杨文广尽力围剿营寨里面的羌军,我们后退,牵制扎西那五百骑兵。”
“我们后退,如果那些伏兵放弃狄青转头攻击我们怎么办?”一脸大胡子的羌人赵明。马上紧张的对赵磊说道,现在地赵磊就是他和范全的衣食父母,全靠赵磊他们才能在庆州军中落脚,要知道庆州人非常排斥他们这些羌人,能够当上赵磊的亲兵,吃穿无忧,可不是容易找到工作,所以现在很在乎赵磊的安危。
“别多话,马上阻挡扎西那些骑兵的参战!”赵磊制止赵明地话,威严的大声说道,然后带着手下亲兵,迎向后方扎西率领的羌军骑兵。
……
羌军军营之中,两千羌军已经被杨文广率领地骑兵冲散,仿佛无头的苍蝇,混乱的撞在一起,抵挡着庆州骑兵的进攻。
啊!一位相貌狰狞的羌军士卒,大喝一声,手中长矛犹如毒蛇吐芯,转眼刺入一位庆州骑兵的大腿,然后用力一拔,**一串的血珠,喷到羌军士卒的脸上,羌军士卒狰狞一笑,以为庆州骑兵和以前一样,受到这种伤绝对要落荒而逃了。
但是羌军士卒万万没有想到,他刺中的庆州骑兵,恰好是经历过屠狼之战地骑兵,而且在屠狼之战中身受重伤,所以面对被刺伤的大腿,庆州骑兵仿佛没有任何知觉,只是怒吼一声,手中马刀高高挥起,猛然落下,重重的砍在羌军士卒的脸上。
等待庆州骑兵逃跑的羌军士卒,万万没有想到被他刺伤的庆州骑兵不但没有逃窜,反而拼死反击,惊愕之间,避不开砍下的马刀,被马刀砍个正着。
为什么会这样,庆州骑兵一向懦弱胆小,为什么受了重伤不但不逃跑,还会反击!一脸凶残的羌兵,带着疑惑,沉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同样的一幕在羌军营寨中各处可见,习惯庆州骑兵低下战斗力的他们,突然之间现眼前的庆州军已经不是他们认知的庆州军,无畏而强大,纵使羌军身上穿着西夏从各地劫掠而来千奇百怪的盔甲,手中握着铁杆刚矛,但是却被庆州骑兵完全压制下来,到处充满杀戮和反抗。
杨文广手持银枪,来回冲杀,手下无一合之兵,突然现营寨之中有两位身材强壮,手持利斧的羌将,两人精诚合作,一个砍马腿,一个砍落马士卒,转眼已经杀死十几个庆州骑兵。
到这种情况的杨文广,拨转马头,呼啸朝两个羌将疾驰而去。
两个强壮的羌将也同时现杨文广,看到杨文广朝他们冲来,他们也大喝一声,举起手中利斧,朝杨文广跑去。
杨文广策马冲向两位羌将,马在中途,突然挂枪马背,取出两石黑漆弓,弯弓搭箭,嗖嗖两箭射向奔跑过来的羌将面门。
两位羌将看到两支乌龙铁脊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