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矩手足无措,失魂落魄的呆在战马之上,他万万没有想到大湖弯居然有西夏军埋伏在这里,不足两丈的狭窄栈道,现在逃都成问题了,就在这时,上百根巨大的滚木和几十块圆形的大石头从山头滚了下来,目标直指栈道上的宋军,中间更掺杂着燃烧起来的草编火球,剧烈燃烧朝宋军滚去。
宋矩惊惶向四周看去,现队伍拉的很长,而栈道过于狭窄,转头撤退已经没有机会,想到这里,宋矩大声对他身边的骑兵说道:“快!冲出栈道就安全了,快往前冲啊!”
宋矩表现的非常“英勇”,一马当先率领身边的骑兵向前猛冲准备逃跑。
但是宋矩刚刚冲到栈道的尽头,却没有注意到接近地面的地方,数道绊马索静静的躺在那里,仿佛细细的鱼丝带着鱼钩,等待着咬鱼钩的鱼出现。
轰!宋矩坐下战马狠狠的摔倒在地上,哀声嘶鸣,而宋矩他本身,脑海中只留下“绊马索”三个字,就重重的摔到地上,随即昏迷不醒。
(昨天夜里突然收到橙色警报,外面狂风暴雨,居然需要防汛,天啊!大漠住在河边,今天去河堤看看,水位距离河堤不到两米了,前两天还能看到的河堤公园,一部分已经被河水淹没了,天气预报还有暴雨,大漠有点提心吊胆的感觉!现在开始讨厌下雨了。)
大湖弯一战,宋矩率领的一万兵马,当场被射死、压死、烧死两千人,还有两千人成功逃脱战场,另外一千人被挤下栈道临涧激流之中,生死不明,另外五千人马投降,全部被俘虏。
墩梁寨外西夏军营之中,西夏军统帅嵬名守全一脸残忍笑容的坐在军营空旷的广场之上,广场之中,五千多被俘虏的宋军,颤抖着一脸恐惧的看着他们面前的西夏军统帅,想起西夏军以往凶残的名声,不少士卒已经吓得shī_jìn,整个广场之中,充满骚臭的味道。
“妈的!什么味道,一群无胆懦夫,真不明白为什么大王不下令直接打到汴京,这些胆子比老鼠还小的家伙,竟然也叫士兵,连我们西夏养的狗都不如!”嵬名守全看着他面前颤抖的宋军士卒,一脸讥讽的大声说道。
面对嵬名守全的讥讽,五千多被俘的大宋士卒,居然没有一个人反驳和气氛,都一脸奴才相的颤抖看着嵬名守全。
“说实话,五千俘虏,我们西夏军可养不起,西夏毕竟没有大宋那么富有,加上一路走来,虽然拿下不少大宋城寨,但是里面的粮食少的可怜,还不够我们吃呢!恐怕没有多少余粮给你们这些俘虏了,这样吧!你们之中,有技艺者才能保命,其他人全部都活埋了。”嵬名守全一脸戏谑的看着广场中的大宋俘虏,鄙视地说道。
嵬名守全的话一出口。五千俘虏顿时混乱起来,为了活命的机会,他们争前恐后朝嵬名守全挤去,这个说会写词、那个说会作诗、会唱的、会吹的,每个士卒都将所会的技艺说了出来,还有人直接在广场上跳舞取悦西夏军士卒。争献技艺者一时丑态百出。
“这就是大宋边疆所谓地精锐边军,什么玩意儿,就这种狗都不如的东西,我西夏士卒一个能打一百个了。”嵬名守全一脸讥讽的对身边的西夏军军师李良说道。
“那是,西夏军战无不胜,当然能够轻易打败宋军了。”身为宋人的李良,没有一点不自在的恭维说道,在他心中,他自己已经不算宋人,是地地道道的西夏人。
就在这时。一个西夏传令兵,突然一脸震惊的跑了过来,走到嵬名守全身边,惊声说道:“将军!仁多将军回来了,他们是败退回来了。听说碰到庆州防御使赵磊率领的六千人马,羌军被全面击溃,而仁多将军率领的两千擒生军骑兵,损失八百人,然后败退白豹城。修整之后前来支援了。”
“不可能!仁多将军虽然地擒生军骑兵,是西夏最精锐的军队,两千骑兵。就是我们一万人都难以抗衡,怎么可能被六千人击败呢!况且还有五千羌军辅助!”嵬名守全一脸震惊的看着传令兵,不敢置信的问道。
“仁多将军就在外面,将军一问便知道了。”传令兵看着一脸愤怒的嵬名守全,吓了一跳,连忙解释说道。
嵬名守全阴沉着脸看着广场上丑态必现地五千宋军俘虏,他实在不愿意相信,这些比老鼠胆子还小的宋军,怎么可能击败两千西夏最精锐的擒生军骑兵呢!
“这些俘虏。有技艺的人留下,其他人割掉耳朵或者鼻子,放他们回去!”嵬名守全冷厉说道。
“将军!不是要活埋他们吗?”一位西夏士卒不解的问道。
“本以为宋军中都是胆小如鼠地宋狗,没有想到还有英雄一样的人物,留下一些人,羞辱一下那位英雄也好,让他看看,他的同伴都是些什么家伙。”嵬名守全冷厉对西夏军说道。
听到性命无忧,只要留下一只耳朵就行了,本来吓得颤抖地宋军,马上安心起来。
而西夏军听到嵬名守全的话,马上开始行刑,有技能的关押起来,准备带回西夏,而无用之人,全部割掉一只耳朵,准备放走,整个广场,马上充满血腥味道和凄厉的惨叫声。
……
华池境外宋军军营之中,走马承受赵德宣昏昏沉沉睡在营帐之中。
就在这时,军营突然混乱起来,到处都是吵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