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人这番话的意思是不是说本官看不透元昊,根本不是元昊地对手!”范仲淹火气被韩绮的一番话激了上来,大声对韩绮指责说道。
“本官可没有这么说!不过范大人的想法确实谨慎了些。”韩绮看着范仲淹冷笑说道,丝毫不在意范仲淹的指责。
韩绮和范仲淹意见相左争执不休,而厅中其他文武却不敢上前说话,虽然范仲淹现在任职延安府知府,但韩绮是新军出身,属于京军。不受延安府管辖。他和左龙武军、左羽林军、左神武军的统帅郭承祐、张孜、夏随三人一样,只是协同作战,职位没有高低之分,唯一能够镇住他们的,也只有节度永兴军路所有兵马的赵磊而已。
而赵磊看着争执起来的韩绮和范仲淹。不禁皱眉起来,他这时突然想起来,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宋夏好水川之战,正是韩绮和范仲淹争执后的结果,而那场惨败地主要原因。正是范仲淹谨慎用兵,力主防守,坐视韩绮大军主动出击和元昊主力交战而不兵救援。最后韩绮手下几万人马在好水川被西夏大军包围而全军覆没。
一场意气之争,断送几万士卒的前途,在赵磊看来,范仲淹和韩绮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都有过错,不过攻守之争,一个为意气执意出兵和西夏军野战,以己弱攻敌强,愚蠢行径;另一个却坐视友军被围困而不兵救援,更是乱国之兆。范仲淹和韩绮虽然都是北宋有名的儒将,但在赵磊看来,却根本不是合格的将领,以文统武,弱国之策啊!
“够了!元昊地西夏大军还没有看到,你们已经窝里反起来了,还怎么抵抗西夏的南侵!”范仲淹和韩绮两个都是赵磊关系非浅的好友,赵磊没有办法,只能拿出节度使的权力,一拍桌子,大声对两人叱喝说道。
赵磊的话让韩绮和范仲淹都冷静起来,仔细想想这里还真不是争执地地方,随即怒视一眼,各自转头朝赵磊看去。
“范大人认为元昊要攻打庆州,韩大人却认为元昊要攻打渭州,不管元昊攻打那里,我们先要做的是支援两州,而不是在这里争执,别忘了,在我们西北还有野利遇乞的两万西夏军正在火赶来,估计是要拖住我们支援庆州和渭州地军队,野利遇乞的两万西夏军好像一根刺扎在延安府的身上,不拔掉这根刺,我们敢全力支援庆州和渭州吗!”赵磊站了起来,来到沙盘的前面,看着西夏那面代表野利遇乞的小旗,沉声对范仲淹、韩绮等人说道。
“大人的意思是先吃掉野利遇乞的兵马,然后救援庆州和渭州!”看到范韩斗的戏已经谢幕,厅中文武从新将目光转到目前的局势上,听到赵磊地话,延安府都监许怀德皱眉对赵磊说道,看来他不是很赞同的提议。
“吃掉野利遇乞这两万兵马,本官可没有那么大的胃口,要知道他手下可是两万多骑兵精锐,吃掉他们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就是我们能等,庆州和渭州能等吗!”赵磊胸有成竹的含笑看着许怀德说道。
“大人的意思是?”赵磊的话让很多人疑惑起来,李士彬之子李怀宝这时谨慎的问道。
“你们说西夏元昊南下的目的是什么?我军怎么才可能将元昊赶回兴庆府呢?”赵磊继续笑着问道。
“元昊希望我大宋能够承认西夏立国的事情,同时将两国的关系回复到以往,最重要的是从新开帷场,所以他才南侵,希望能够拿下一个重要的州地和我大宋谈判;而我军将元昊赶回兴庆府的条件只有一个,拿就是彻底的击溃他手下的十几万大军,到时元昊只有逃回兴庆府了。”范仲淹这时淡然的回答赵磊的话说道,看来他已经平复心情,开始顺着赵磊的话思考当前的形势。
“西夏多骑兵,来去如风,想在野战中彻底击溃十几万西夏军,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仔细想想,西夏南侵以来,唯一两次大的失利,一次是攻打延安,另一次就是攻打庆州了。”赵磊自信的笑着对厅中文武说道。
“明白了,西夏国内多沙少土缺木,一向缺少攻城武器,以往都是南侵后才就地搜寻材料打造攻城武器,简陋而且威力很小,所以西夏虽然骑兵众多,劫掠可以,攻城就是他们的弱点,所以才有庆州和延安府的两次失利,大人是想利用西夏这个弱点,和元昊来一场攻守战,消耗元昊的兵力!”许怀德不愧是众人之中赵磊最看好的儒将,赵磊话刚说完,他就明白了赵磊的想法并沉声说了出来。
“对!也西夏野战是愚蠢之举,以己之弱攻敌之强,根本不会有胜利的希望,既然元昊喜欢孤注一掷,为什么我们不能孤注一掷呢!对我大宋而言,守城克敌才是强项,既然元昊想攻打渭州,那么我们就给他一次攻打渭州的机会!”赵磊冷笑而自信的沉声对厅中文武官员说道。
“韩大人!郭将军!你们现在马上率领新军和左龙武军前往渭州,走华池去渭州,避开西夏军,乔装秘密潜入渭州,等到元昊攻打渭州,你每日派三千新军帮助渭州知州防御西夏,切记不可出城,不可露面,一定要让元昊以为渭州只有不到两万人的守军,他才会不停攻打渭州,消耗西夏兵马,两位将军一定要将西夏军拖在渭州,杨文广将军靠一万多杂